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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和太子调包那些年》 30-40(第5/12页)
族承恩公府老夫人寿宴之邀,柔瑾开府嫁人要代表自个儿出门交际,走出去是皇家公主的派头,而这两家又是京城宗室权贵中首屈一指的人物,她出嫁后首次亮相场合尤为重要。
贺固的选择无可挑剔。
“让人吩咐下去吧。”
“是。”
黄妈妈借着和冬藏商议贺礼的名义抢走这一桩好差事,王妈妈为人稳重,陪在柔瑾身边赏景,春樱和夏桑结伴采桂花,柔瑾就坐在石凳上看她们玩。
王妈妈拿来一张绣垫:“殿下,石凳冰凉,女人家还是得懂得小心些。”
柔瑾一愣,以前都听人说女儿家,现在一晃成了女人家,还真是泾渭分明。
“殿下今日可是累了?怎么没见您笑过?”王妈妈也是个知情识趣的:“如若不然,咱们陪您到将军府赏锦鲤,殿下若是喜欢,只是一句话的事儿,忧思过重于身体无益。”
“不了。”
柔瑾忽然想起一事,那晚贺固为她把脉:“过两日给我请一位医女来,不要御医。”
王妈妈惊着了连忙问她有哪里不适。
“没大事,只是一点小毛病不想惊动宫里。”
“殿下我越说越糊涂了,您千金之体便是小毛病也得正经请了太医来看……”王妈妈察觉柔瑾蹙眉立刻改口:“您要找医女可是身体有什么不方便的?”
柔瑾脸一红,点点头。
王妈妈长舒一口气:“殿下的难处我知道了,不过殿下年幼又刚刚经人事,不适应是正常的,何况男人女人间就是这点事,总是需要女人忍忍痛,等您怀了孩子,慢慢就过来了。”
“还要怀孩子?”
若是每次都会那么疼,柔瑾计算着他们还是一月同房一次最好,就当是来两回月事那么疼,可怀孕生子就大不一样了,周贵妃便是难产而亡,宫中也不乏没能闯过生产鬼门关的女人,两年前有位比柔瑾大四岁的公主姑姑难产大出血一尸两命,惠帝震怒,直接赐了驸马去陪母子二人。
柔瑾今年春上才过了十七岁生辰,何曾想过怀胎生子。
王妈妈小心觑着柔瑾神色:“殿下是不想……”
话未说完,柔瑾淡淡瞥了她一眼,桃花眼凌厉摄人,不消多说一个字便能让人心生颤栗,这便是陛下捧在手心的太宁公主。
“殿下恕罪,是奴婢逾越。”
回瑶华苑路上王妈妈垂头不语,春樱夏桑倒不在意王妈妈的刻意接近,公主不会和这些人老成精的女官太监交心,二人若能得公主信赖才叫有本事呢。
晚膳时柔瑾再度见到贺固,他一袭青衣不骄不躁。
但柔瑾无心赏景,回房后也不与他亲近,贺固也不强求,夜里二人躺在一张床上井水不犯河水,晨起时,柔瑾被贺固起身的动作吵醒。
“公主,我去练剑。”
柔瑾背过身再度入睡:“你现在不是我师父,我是不会去的。”
贺固哑然失笑。
不过柔瑾起来也没见到贺固的人,惠帝召见新晋驸马爷处置东阳郡王府、定州刺史与山贼勾结一案。
驸马成婚第四日便为陛下做事,这是何等的器重。
柔瑾想,京中该有人坐不住了。
第35章
柔瑾做梦了。
梦境对她来说枯燥无味, 对京城权贵来说堪称翻天覆地,惠帝立新带回来的五皇子为太子,太子殿下肃清官场的手段狠辣绝情, 东阳郡王府勾结二皇子谋逆一案虽已审清, 但朝中仍有余孽, 尸位素餐的官员,倚老卖老鱼肉百姓的宗室,个个都没好下场。
“殿下如此雷霆手段,臣等佩服, 只是殿下……”
贺固抬了抬手:“此事无需多言。”
他屏退拥护他的朝臣,一人朝兴庆宫而去。
兴庆宫坐落在风雪中只有窗纸上透出数盏灯火的明耀,可在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竟然像张开的猩红血盆大口。
柔瑾站得远远的没有在梦里跟上去, 兴庆宫是皇帝至高无上的象征, 惠帝除了是宠爱她的父皇还是天下之主。
醒来之后, 梦里的心悸之感仍然残存心间。
贺固昨日被陛下召去只在晚间回来,一大早又匆匆出府, 若不是守着新婚一月不能空新房的规矩,他怕是要在监牢度日, 昨日他回府之后先去了浴房再来见她,身上并无监牢的腐朽之气。
王妈妈当真请来一位医女为柔瑾诊脉,诊出她有些心神不宁, 并无旁的病症,王妈妈忐忑不安的等待柔瑾吩咐时问要不要再请一位医女来,万一这人医术不精呢。
柔瑾只让人拿了银子酬谢医女,令她对今日诊脉之事守口如瓶。
医女退下, 李公公再度送来一封贞华大公主府的拜帖,王妈妈看了回禀柔瑾, 是大公主邀她过府赏花。
柔瑾未作理会:“庄子里送来的瓜果命人分一些送到将军府中。”
贺家人千里迢迢赶到京城筹办婚事,虽然分居两府但也不好置之不理。
“是。”
夏桑捧出两件新衣裳,如今柔瑾的嫁妆刚理出来一半安顿好,这些衣裳都是柔瑾出嫁前宫中绣娘所做预备成婚后来穿,颜色鲜嫩华丽,柔瑾还选了搭配的金银饰物,揽镜自照自觉与出阁前无甚差别。
不过余光瞧见王妈妈欲言又止的神色,柔瑾仍是开明的问了一声。
“可有不妥?”
王妈妈忽然打了个激灵:“殿下衣着并无不妥,殿下出身高贵人也年轻貌美,那些王妃诰命皆是上了年纪的人,穿的老气,殿下站在她们中间定是最显眼那个,她们怕是要羡慕殿下。”
柔瑾噗嗤笑了,闲闲瞥她一眼并未斥责。
显然这话取悦了她。
夏桑纹丝未动,等王妈妈适时退下迟疑地问:“殿下,她方才是想劝您别穿这些衣裳吧?”
“不错。”柔瑾发笑:“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许是觉得不好说的太浅显。”
“这才几日,也忒急切了!”
柔瑾但笑不语,无论快慢有用才好,这人虽是松鹤殿出来的,但背后的主子是谁尚且不知。
这时,春樱进来:“殿下,驸马回来了!”
柔瑾一改悠闲之态敛去笑容正襟危坐,扬扬下巴让春樱请人进来,春樱和夏桑互相看了一眼,都摸不准公主驸马何时置气了。
贺固还穿着官服,英气逼人,他规矩好,入内先行礼。
“我还以为驸马哥哥今日还要傍晚才归。”
“臣并非有意怠慢公主,还请公主恕罪。”贺固噙笑再度赔罪,温文尔雅。
春樱夏桑见状匆忙退下不在这儿碍眼,看来殿下生气是怪罪驸马没有好好陪她,这事儿其实该怪陛下,那么多的大臣怎么偏偏要驸马呢?
柔瑾一个不留神连端茶倒水的人都没了,贺固上前提起茶壶为她斟茶,修长手指捏着杯子送到她面前。
“我回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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