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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清穿]团宠太子躺平日常》 50-60(第9/20页)
他一目十行扫过信上内容,心说果然是他。
“皇上,此人包藏祸心,断不能轻饶!”弘晓立刻义愤填膺道。
他说着将信递给允禧:“二十一叔,你掌管宗人府事务,必须尽快给弘
晳定罪!”
允禧接过信,飞快看完,心下先是松了口气,原来京城里那些议论都是有人指使。
那就好,只要有罪魁祸首,皇上就不会迁怒他和弘晓了。
“皇上,臣这就带人去郑家庄捉拿弘晳!”允禧看完信,直接站了起来。
乾隆却是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抬抬手示意他坐,“不急不急,这个罪名不好。”
因为这事儿抓弘晳,倒显得他很在意那些留言。
而且就算把弘晳关押到宗人府,也顶多给他治个诽谤朝廷,散播流言之类的罪名,跟谋逆扯不上关系。处置的太重,宗室要说他恼羞成怒小心眼儿。
乾隆想等一个罪名,直接能把弘晳圈禁至死那种。
以这人的魔怔程度,也等不了多久。
乾隆唇角含笑,允禧却吓得缩了缩脖子。
太可怕了!允禧此时无比庆幸,当年汗阿玛安排自己和弘历一起玩儿,自己很早就知道他的脾气秉性。
弘晳就是他不了解他,才敢这样挑衅。以为是软柿子,殊不知这软柿子有毒,碰一下就是找死。
弘晓则是在庆幸自家的两个哥哥没和弘晳搅和到一起,十六叔、十七叔帮了大忙,回头他一定要登门道谢。
“你们也瞧见了,不是朕要找他麻烦,是他跟朕作对,他恨朕,朕能理解,但永琏无辜啊!他为什么要害永琏?但凡朕心胸狭窄一些,就算不把罪责都推到永琏身上,肯定也会迁怒他。旁人也会觉得永琏这孩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是在动国本啊!”
乾隆每每想到这儿,都有几分后怕。弘晳这法子看似愚蠢,实则歹毒至极。
“此人已然丧心病狂,正常人的思维是理解不了的!”弘晓道。
“还有你和弘晓,也被他算计进去了。”乾隆说着看向弘晓,“当初要不是十三叔替他们父子求情说好话,能被皇玛法冷落那么多年?汗阿玛继位后,对他那般优待,一是有皇玛法的叮嘱,二也是看在十三叔的面子上,可他呢?他是如何回报十三叔的?朕都替十三叔不值啊!”
弘晓闻言,眼圈都有点红了,阿玛对弘晳一家子确实多有照拂,这才导致弘昌和弘晈都和他走得近,可他如今却用这种法子害自己。
“二十一叔就更加无辜,”乾隆道:“朕看他是自己过得不如意,就希望整个爱新觉罗家都乱起来!”
“弘晳居心歹毒,罪大恶极!”允禧正色道:“臣全听皇上安排,愿为皇上处此逆贼!”
弘晓不是宗人府的,不用表忠心,只是抹着眼泪,“若不严惩此人,阿玛在天有灵都不会安心的。”
二人如此上道,乾隆很满意。
收拾弘晳可比当年汗阿玛收拾八叔轻松多了。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用人之道
第三期《国朝新闻》在读书人中的话题度再创新高。
三位皇帝的御制诗就不说了,各有各的风格,大家似乎能从诗中窥见皇帝本人的性格。
广告则有了新形式,不仅有文字介绍,还有宣传画。
这次的广告是一家胭脂铺,宣传画上画的是东施用了他们家的胭脂后,秒变大美人,周围人竟分不清谁是东施谁是西施。
这画可不是永琏画的,而是胭脂铺花高价请西洋画师画的,风格倒是和永琏的连环画有些类似。
这胭脂铺背后的东家大有来头,不是别人,正是允祕的嫡福晋乌雅氏,也是海望的女儿。
允祕亲自来和永琏打招呼,自家生意,照顾照顾,广告费不是问题。永琏当然要给这个面子,毕竟人家广告费给得是真多。
有些读书人对第三期的广告嗤之以鼻,觉得报纸上给这种女人用的东西打广告不好。
甚至还有官员上奏弹劾这事儿,乾隆一开始也觉得挺别扭,就是觉得胭脂铺子登不了大雅之堂。
但永琏给他报了下广告费的数目,乾隆就不说话了。
胭脂铺子怎么了?你们嫌弃胭脂,有本事让你们家女眷都别用。
都是百姓日用之物,还分什么高低贵贱?
读书人虽然叽叽歪歪,但广告的效果却非常不错。
很多人没买到报纸,也从旁人口中听说了这家能让东施变西施的胭脂铺。
允祕夫妇俩乐得不行,諴亲王福晋回娘家看望阿玛时,一个劲夸二阿哥聪慧。
因为之前制造双轮车和三轮车的事儿,海望和永琏接触的就比较多。听自家女儿夸二阿哥办得报纸,海望一点也不意外。
秘密立储的好处这就体现出来了,如果二阿哥知道自己是太子,做事定然束手束脚。但现在大家都装不知道,二阿哥不用顾虑那么多,可以尽情施展才华。
皇上心里支不支持是一回事,但面上肯定要给儿子撑腰。
其他人心里都有数,知道二阿哥是未来储君,干活自然尽心。
这样一来,二阿哥想办成什么事儿更加容易,这就形成了良性循环,皇上对二阿哥更加满意,下回二阿哥再有什么点子,皇上也愿意全力支持……
就拿前段时间街上的流言来说,大家听了都为二阿哥和怡亲王捏一把汗。
比起去劝皇上,更要紧的是把此类言论压下去。
还得是公忠体国的大学士张廷玉有办法,在家中举办了一次宴席,请的都是方苞,沈德潜之类的大儒。
大家写诗联句时无意间议论起了御制诗,方苞就抛出一种观点——欣赏御制诗和欣赏其他诗不一样,意境、格律都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其中的天子胸怀。
说白了,皇帝写诗,不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优秀的诗人,而是为了让大家知道他是个优秀的皇帝。
反倒是那些满篇风花雪月伤春悲秋的御制诗不好,当皇帝的,不关心民生疾苦、怎能做小儿女之态?
用这种标准看当今皇上的诗,绝大多数都是好诗。
张廷玉等人都深以为然,在场有人将方苞的观点写成了文章,在读书人中流传。
这观点可不是为当今皇上的诗辩护,只是提出了一种新的评判标准而已。
但这比辩护更巧妙,轻而易举的就挽回了皇上的面子,又不显得他们这些文人逢迎谄媚。
连平日不怎么待见这些汉臣的海望,都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手段。
殊不知,方苞一开始并不是很想掺和这事儿,皇上的诗确实是普通,流言说得没错。
但一次课上谈到孔子论诗,二阿哥提出了诗人之诗、文人之诗和帝王之诗的区别,为了证实自己的观点读书一向得过且过的二阿哥还翻出了许多论据。
二阿哥平日在课上表现没什么出彩的地方,有些观点甚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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