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婚正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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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如仙人一般令人挪不开眼。

    目光往下又瞧见他的红而温润的双唇,不若他人干裂失色。谢琅唇瓣长得饱满,他肯定不知,其实她每每扫过便会好奇,那唇瓣吻起会是什么滋味?

    今朝民风淳朴,房事也是。生孩子好似寻常,可夫妻二人以唇吻之却像惊雷。

    话本中也是最出格的才会如此。

    她还未试过。

    倒也不算没试过,做那事时,精神弥散不知天地为何时倒是无意触碰过,但还未细细品味过。

    柳清卿歪头出神,真是醒神佳品。

    心头漫上蜜意,这等文韬武略,俊美英姿的男子居然是她的夫君。

    许是老天爷待世人公平起见,故而她前些年在柳府吃瘪,才配得如此郎君。

    这男人真是怎么瞧着怎么好。

    前途光明灿烂,为人端方守礼。

    尊她敬她,院中之事都听她调遣,连私库钥匙都给了她。

    关上房门,做那事时也不吝力气,回回将她颠上云端……若干次。

    如今回院的次数渐多,就如同现在,在府中时若不忙,便跟她待在一块。

    也愿与她说些外头的事,并不因为她是内宅女眷而看低她。

    明眼人都能瞧出他愈发爱重她。

    她还有何不满呢?

    正想着,柳清卿腹部烧融,她反应过来。

    哦,若说不满,还真有一处。

    他平时如那修无情道的仙人似的,不肯多碰她。

    可在那两天,又骤然变脸,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几乎让她整夜不睡。

    她觉着一月同房两次好似有些少了。

    每每次日几乎起不来床,可她又脸皮薄,只能咬着牙装作寻常那般起床。

    若是能匀开,似能好些。

    沉浸在想头里,不禁轻笑出声,又随着流动的思绪轻嘶两声。

    如此这般,便是谢琅再想装傻也是不能。

    谢琅只觉夫人眸光如盛夏烈日,他先瞥眼大敞四开的房门,又用余光瞧见外头廊下干活的小厮,不禁蹙眉敛神,清了清嗓子,“夫人可是累了?”

    他出声打断她的思绪,柳清卿忙回神匆忙收回眼,惊觉自己刚在做什么,想什么后,立刻红了脸,忙低头掩饰。

    可露在外头的颈子将她的心绪展示地一览无余。

    这就应了民间的浑话——顾头不顾腚。

    谢琅喉结滚动,忽然觉得双唇干涩,以舍润之。正巧柳清卿抬头想答话,四目相对,目光交缠,两人都不动了。

    谢琅黑眸如海,令她不禁沉溺其中。

    外头下人干活的低声交谈被风吹了进来,柳清卿惊醒,眼神躲闪。

    连忙低头装作无事发生,继续看账册。

    谢琅嘴边笑意渐渐散去。若不是做那事,她眼中便没他。

    下人都说夫人甚是喜爱他,可他怎没感觉到。

    她在自己面前,一向温婉贤淑,好说话极了,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从未使过小性,也未过问过他。

    他忽然想到前日与同僚吃酒,同僚不小心露出官服下被挠红的脖颈,满脸胀红说家中老妻如母虎霸道得很,管他管得紧,他出去不过是喝酒沾上了脂粉味便遭了一顿好挠!

    谢琅望着她出神,也不知自己怎会忽然想起这事。

    若无邪药作祟,她半点不会主动亲近他吧?都是他先,忽觉好生索然无味。

    半晌过去,风吹过书页。

    他未出声,柳清卿紧悬的心放下,终是松口气,可下一瞬又掺杂着失落,两种情绪交织拧在一起,她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安静的东厢,忽然响起谢琅骤然喑哑的嗓音,“还有两日便是十五。”

    没头没脑撂下这句话,谢琅便起身。

    柳清卿忙抬头看向他,谢琅深深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又坐一会儿发了呆,见他没有回来的意思,柳清卿才兴致寥寥又翻起账册。

    半晌也看不进去,正这时赵盼生拿着信笺进来。

    “夫人,唐掌柜的信。”

    柳清卿接过信笺,展开后一扫而过后将信笺收于怀中。

    赵盼生见没有其他吩咐便行礼要退下,被柳清卿抬手留住,“妹妹那头可有音信?”

    柳清卿问得瞧,刚谢伍正在院中跟赵盼生说这事,可还未说完便匆匆离去。

    “谢伍哥还未说完便回了。”

    柳清卿蹙眉:“有何事这般匆忙?”

    赵盼生目露茫然:“我听他吩咐小厮去外书房那头给大人备水。”

    柳清卿怔愣后将话往回拉:“谢伍自然以大人为主,你莫多想,下回寻空再问便是。”

    赵盼生忙说不敢:“夫人与大人肯帮我已是大恩,怎会多想。”

    待赵盼生出去,想着她刚说的话,柳清卿抿唇,几息后再也憋不住,掩唇甜甜笑了。

    还有两日便是十五。

    她倒头一回从心里头,而不是因身体而期盼那日到来。

    晚食时谢琅未归,待她洗漱妥当,谢琅还未回房。

    柳清卿手扶漆红廊柱望向垂花门,半晌林眉拎灯而归,朝她摇摇头。

    柳清卿眼中期盼变成失落,垂下眼帘藏起便转身回房。

    谢琅既不归,便是宿在书房。

    往常有急务惯宿书房。

    可她以为经白日那遭,他今日能回来呢。

    近来谢琅无事几乎日日回房,怎今日倒不回了?

    是要躲她?

    柳清卿初品情肠,这颗心不是自己的,长在了他身上似的。

    躺回床榻,将床帏落下。

    漆黑冰凉。

    只觉浑身难受,身上难受,心里头也难受。

    好像自己变成了潮湿的棉花团,手一攥便全是水。

    白日都那样了,他怎能不回?

    柳清卿陷入怀疑,难道他并不如她一般?抑或是男子在这事上就这般来去自如?

    柳清卿头一回有股冲动想问问他,平日里对她那样好,又为何忽冷忽热。

    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

    第40章 第四十章 谢琅不怎么回房了,每每问都……

    第四十章

    书房中,油灯红烛将火光洒进丝丝缕缕的黑夜中,照得明亮。

    谢琅正枯坐于长桌前,如玉的长指捏着公文,目光却没落在上头。他望着窗边漫到地上的兰草,难得出了神。

    他发觉自己应是昏了头,居然好奇被夫人挠是何种滋味。

    他又记起同僚那参杂着得意的满面苦笑……

    几息后,书房中响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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