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60-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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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想法,但他更爱的,却是他的性命、权力、江山。

    说来薄情,但只要周予白占有其中之一,他便会永远与他恩爱不疑。

    江让如此想着,感受着指尖上愈发寒凉的温度,清淡的面容在听到身后人柔情呼唤他的声线后,慢慢展露出几分轻曼的浅笑。

    “来了,”他这样说着,稍稍收拢指节,蒙眼的白绸随着黯淡的凉风轻轻漂浮起舞:“快要下雨了吗?”

    江飞白方才收拾完屋舍,便瞧见这样一幕,他心中微动,身体便自然迎了上去,青年一手握住那人修长的腕骨,一手揽住那如风中竹枝般削瘦的腰身,低声笑道:“是啊,今夜约莫有场大雨,你身体还未好全,莫要着凉,进屋吧。”

    江让轻轻攀上青年结实的手臂,莞尔一笑,亲密耳语:“……好,听你的。”

    江飞白瞬间耳朵一酥,俊朗阳光的面容刹那变得通红,他一边心满意足地揽着男人的腰身,一边在心里对着系统痴笑:“系统系统系统,我好幸福啊——”

    系统冷笑:“谁问你了?”

    江飞白:“嘿嘿嘿嘿嘿嘿,你怎么知道我老婆到处说很爱我了?”

    “叮,系统已自行禁言,如有紧急事务,请于滴声后留言,Thanks for cooperation……”

    夜半,风雨果然如山瀑般袭来,一时间,屋外的天地一片嘈杂紊乱,扰得人心中烦躁不已。

    好在如今两人已然离开了木屋,否则,那山间满溢的水潭只怕要将他二人都淹没了才是。

    江让与江飞白如今所居的是一间稍稍宽敞的小院,这小院价钱并不算昂贵,但对于如今的两人来说,实在不算一笔小数字。

    偏偏小村子里的人也不识货,江飞白几乎将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抵押了才换得这间小屋。

    这事儿江飞白丝毫没向江让透露过,男人问起来,他就是一句潇洒的‘不差钱’。

    其实私下里为了维持日常生活开销,江飞白就差将自己劈成三瓣来用了,又是劈柴、又是捕猎、又是杀猪,分明天气入冬了,他却整个人都黑了一圈。

    只余下那双黑润润的小狗眼瞳,始终傻兮兮地盯着江让笑。

    毕竟是给江让用的物件,哪怕是山阴村里头品质最好的,他都觉得是自己委屈了对方。

    雨声嘈嘈切切,屋外一片阴寒,屋内却逐渐燃起几分湿热。

    今日是江让最后一次上药了,他闲适自然地半靠在铺着厚厚白狐绒的木塌边,白绸的长衫笼在手肘处,屋内烛火如同一砰清丽透明的披帛般,柔柔如月光般倾洒在男人恢复血色后显得清俊的面中、肩胛,蒙住眼瞳的白绸散在乌黑素丽的发间,若是仔细凑上前看,还能瞧见男人浓密扇动的、如同蝶翼的黑睫。

    江飞白喉头微动,他动作分外小心地替男人上药,通红的面颊无意识地越凑越近,直至溢出汗液的鼻尖抵在男人的肩胛侧,青年才慌张地后仰头颅,湿漉漉的瑞凤眼微颤,一滴汗液便酸涩地落入了他的眼瞳之中。

    也便是在此时,江飞白才恍然意识到,他已然满头大汗了。

    他本是半跪在江让的面前,如今,惶瑟之下,青年拖着膝盖仓促往后退开了几分。

    可他只来得及退开一寸,因为下一瞬,一双温凉的手腕便轻轻托住了他的下颌。

    江飞白面上湿红古怪,喉头不断吞咽,浑身僵在原地细细哆嗦,他任由男人修长的指节自他的下颌处,慢慢地、煽情地抚上侧脸、鼻尖、乃至汗湿的额头。

    江让唇畔是含着笑意的,那笑并不深,却也不显疏远,反倒带着几分哄诱的意味。

    男人并不嫌恶青年的满头大汗,相反,他甚至耐心地用手腕拭去对方额角的汗水,唇弯含笑,颊侧的红痣熠熠生辉,仿若浑然无所觉一般道:“怎的这般热?”

    江飞白哼哼哧哧说不出话,一张脸越憋越红,年轻人的身体很容易激动,他的胸膛在江让的轻慢指尖下剧烈起伏,宛若箜篌被拨动的琴弦。

    “阿让,那个,我先去、先去洗漱罢。”青年的声音显得低弱而好欺负。

    江让不语,他的指节已然轻轻攀在青年腰腹间结实绷紧的曲线上,闻言,只是轻笑道:“阿白,你不是洗漱过了么……这般晚了,我们早些歇息罢。”

    江飞白哪里不明白对方的意思,他几乎昏了头,双手哆嗦,喉头不断吞咽含糊道:“现、现在吗?”

    江让几乎被他的纯情逗笑了,他慢条斯理地拥着手肘侧浮动的衣物,方才上完药的颈侧留下一道清润的水痕,在灯光下泛着漂亮的光彩,令人口齿生涎。

    他分明无法视物,手掌却精准地抚上了青年的胸口,修长的指尖散漫挑开对方的衣衫,随着单薄的衣物流淌在床榻间,江让手中微微用力,将对方推倒在绵软的白狐绒间。

    男人略显沙哑的嗓音低低道:“呆子,现下不是好奇的时候,现在,你该取悦我了——”

    江飞白几乎被迷得神魂颠倒,他手忙脚乱地双手拥住江让削瘦的腰身,方才入手,润白温凉的体肤便叫他浑身酥麻、晕头转向了。

    分明不是初次了,可他却活像个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少年般不知所措。

    最后还是江让无奈叹气,亲手扣住他的手骨,牵引着他柔情万种地探上自己的面颊。

    白色的绸带不知何时散落,绸带上已然沾染了几分润泽的潮湿,像是两簇盛开至糜烂的花瓣。

    屋内的烛火摇曳,屋外雨声暴烈,橘色的水雾如同薄纸灯罩般,将整间屋子密不透风地笼罩住。

    唇舌交叠,江让面上已泛起漂亮的水红,睁开的黯淡眼眸无神而朦胧,累积的水液自面颊盈落。

    他似乎热极,手腕略带几分颤意,将披散的乌发全部笼至左肩处,露出光洁修长的腰身。

    屋内阴影颤抖,江飞白眼眶猩红,他死死扣住男人的手骨,渴望在他湿热的瞳孔中盘桓流转。

    可不待他昂头吻上去,一道急促到令人心慌的敲门声陡然传来。

    江飞白眉头皱紧,此时的他根本没心思去管什么旁的,他就像是一只终于被主人宠幸的小狗,此时只恨不得陷在主人的怀中,叼着他心爱的骨头无限期地撒娇才好。

    可江让却轻轻按住了他泛红的胸口,沙哑的嗓音如是道:“等等,有人。”

    江飞白深吸一口气,牙齿咬得咯咯响。

    江让潮红的面上显出几分失笑的弧度,他微微垂眸,黯淡的眸子在灯光的辉映下,仿若多了几分神采一般,一时间,江飞白心中一跳,竟生出一种被看穿了羞耻感。

    青年抿唇,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穿上衣衫起了身。

    “我出去看看罢。”江飞白忍不住挠了挠发丝道。

    江让知道他心中不悦,只眯眼低笑:“好了,别使脾气了,嗯?”

    江飞白脸又红了,只觉浑身发痒,别别扭扭道:“阿让,我马上就回来,你莫要出来,外面很冷。”

    见江让含笑应下,江飞白这才起身出了门。

    脚步声逐渐远去,男人面颊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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