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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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地、轻佻地漫入江飞白的耳骨。

    江飞白喉头微动,猛地回过神来,唇舌因浓烈的艳香而溢出愈发多的口液,那双漆黑的眸中隐约显出泛滥的水色。

    他的头颅一瞬间空了,像被那道声线给吸干了脑髓。

    江飞白听得出来,那是江让的声音。

    “咯咯——”

    牙齿打战的声音仿若刀尖相磨一般。

    指节挑开最后一层纱帘。

    眼前旖旎到近乎诡艳的场景缓缓呈现在眼前。

    只见,他敬重的、爱之若狂的阿爹此时正衣衫大敞地半卧在塌间,年近三十的男人眉骨微蹙,面颊潮红,殷红水润的唇微微张合,整个人如同一颗饱胀到汁水丰盈的蜜桃,只消轻轻一戳,便蜜液横流、无力反抗。

    而另外一个人首鹿身的禽兽家畜正趴在他的身上,那畜生享得好福,整张脸都埋进了男人漂亮的胸口,许是受得刺激过大,那畜生头颅上甚至幻化出两只树杈般的鹿角,软绵绵地戳在男人含春带蜜的颊上。

    江飞白是个正常男人,且身体正处于最容易激动的青年时期。

    此情此景令他几乎瞬间便情动上头,好在他尚存几分理智,可理智之下,却又是熊熊燃烧的妒火。

    于是,江飞白毫不犹豫地打晕了那头畜生,他单手掐住那面颊尚且带了几分贪婪色情的鹿人,用力丢在塌下。

    许是动静过大,床榻上的男人迷蒙地半睁开眼,他似乎有些难受,双腿蜷缩,绯红的俊面水光淋漓,双手更是抓挠一般地紧扣着床榻上柔软浸湿的缎面。

    “……过来,阿鹿。”男人喘息着,嘴唇喃喃道。

    江飞白喉头不断蠕动,见到他从来不敢亵渎的父亲如此淫荡不堪的一面后,他早已情难自禁,而江让口中唤着的旁人的姓名,更是将他心中妒忌与贪恋的炽火燃烧到了极致。

    耳畔系统被关小黑屋愤怒的骂声尤在耳侧,江飞白却早已不在意了。

    青年俊朗的面颊溢满了怪异的红晕,他忽地半跪下身,就这样一寸寸地膝行至男人的塌边。

    江让此时已然神志不清了,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男人究竟是谁,他只知道,眼前人是缓解他痛苦难受的解药。

    “帮我……”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闷哼的意味。

    江飞白头颅一炸,他近乎颤抖着不要脸地爬上了他父亲的床。

    “爹、阿爹……”江飞白哆嗦着嘴唇,英姿焕发的一张脸扭曲成了一种色意压抑的模样。

    他近乎颤抖地、顶礼膜拜一般地吻上养了他十几年的父亲。

    唇舌煽情地交缠,手臂自发地钻入男人湿热的衣衫,像是回到最初的母体中一般。

    迷迷蒙蒙的男人十分配合,他甚至更近些地挺胸,让孩子与自己更加亲密无间。

    江飞白哆嗦着、眉眼间流露出痴态,大喘气道:“爹,阿爹,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让说不出话,甚至无法做出正常的反应,他神色茫然,殷红的眼尾不断溢出水液,濡湿乌黑的鬓发。

    江飞白知道自己疯了,否则,他不会对着他爱慕、敬爱了十几年的男人说出那样荒唐的爱语。

    青年眸色漆黑,达成所愿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从眼眶中溢出,像是如何也流淌不尽的海水。

    他战栗着吻上男人的唇,一字一句道:“我是江飞白。”

    “阿爹,是我在爱你。”

    许是还留有几分意识,混混沌沌的男人整个人一怔,他愣愣地睁大眼,空茫而尖锐地看着眼前令他生、令他死的青年。

    炽热的眼泪一滴滴地落在江让的唇畔,眼眶通红的江飞白用力地吻上他的唇,一下又一下重重的、隐含绝望的、不容拒绝的亲吻,他的头颅抬起复又垂下,仿若祈祷叩首一般虔诚。

    …

    江让再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色已近黄昏。

    男人慢慢支起身体,他慢条斯理地披上一件外衫,遮蔽住躯体上过分痴狂的印记。

    面颊上的潮红已然褪去,这位权柄无双的江大人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沉稳、温柔、温润如玉。

    江让随意朝着塌下看去,只见,长发披散的鹿男正颤抖着跪在床边,许是经历了一场情爱,伎子为了让自己显得柔弱、惹人怜惜,便用人类的身体来展现出自己的驯服与美丽。

    男人随意按了按额头,实在说,今日的体验确实不错,先前便说过,江让是个欲望很淡的人,一般人根本无法激起他的半分兴致。

    今日也不知是药效过猛,还是这鹿男伺候人的本事登峰造极——

    江让正想着,脑海中莫名闪过一个片段。

    看不清面颊的青年哭着吻他,求自己爱他。

    江让微微眯了眯眼,指腹按揉虎口,这是他惯来思忖时的小习惯。

    好半晌,男人才露出一抹看不清情绪的温和笑意。

    他对着床下的鹿男轻轻招手,示意对方靠近自己。

    鹿尤浑身颤抖,抖着睫慢慢挪移了过去,他羞涩不行,一双圆润漂亮的鹿眼清纯又腼腆,毕竟、毕竟今日,是他的初夜。

    即便他已经不记得具体的细节了,但他仿佛还能嗅到这位大人身上很淡的、令他忍不住口齿生涎的气息。

    江让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柔弱美丽的伎子,他嘴唇含笑,眼眸中带着几分谦和的意味,男人伸手,轻轻抚摸着鹿男柔顺的长发,如同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一般。

    他温声道:“好孩子,今天表现得很好。”

    鹿尤喉头微动,他不敢说话,或者说,他本就脑袋空空、无甚学识,只怕说出话来惹人厌。

    于是,美丽的鹿人便只是痴痴地抬头看着自己的这位客人,他或许自己都不清楚,他湿漉漉的鹿瞳中写满了‘带我走’。

    江让唇畔上扬了几分,实在说,方才他多少是有些不悦的,江让不喜欢别人算计自己,尤其是那舞伎给他下的药,更是触到了男人的底线。

    先前便说过,江让其实对这方面的欲望一直很淡,是以,他的身体对这方面的抵抗力自然不高。

    自他登上高位,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胆敢对他下那样下作的药物。

    厌屋及乌,江让本想随意处置了这鹿男。

    但现在,他突然改变主意了。

    其一,这鹿男确实有几分伺候人的本事;其二,鹿男本就是那几位塞进他府内的站队诚意之礼,若是随意打杀,多少遭人诟病;其三,商泓礼一直认为他不纳妾他便还有几分机会,如今,他就要打他的脸。

    这鹿男若是入了府,依照商皇的脾性,哪怕表面不说,心中也必定是恨毒了。一旦被情感所控,很多事情,便容易露出破绽。

    江让掩下思绪,面颊上的笑意带着几分神性与浅淡的威严,他叹息道:“阿鹿,以后我便这样唤你了,既然我夺了你的身子,过一段时日,我会风光将你迎娶入府。”

    “只是……”男人微微敛眉,柔声道:“你身份实在不便,正妻之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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