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温: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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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深夜的梦从不放过他。

    但现在看,感觉又不一样了。

    “说到哥哥。”岑姝故意岔开话题,不满地抱怨道,“他都不回来!我现在都请不动他了!”

    “谁心虚了——”岑姝立刻转头瞪他,却却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眼眸。

    温择奚抿了抿唇。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岑姝皱眉看他,“我看起来是爱告状的人吗?”

    但很快,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旋即收拢手臂将她压向了自己。

    岑姝蓦地咬住下唇,垂着眼不说话了。

    她是如此爱着她的女儿。

    比如:

    岑姝微扬的下巴,抿成直线的唇,还有被午后阳光照得近乎透明的耳廓。

    她写——

    温择奚没有想过她会靠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他此刻的眼眸里似乎含着很淡的笑意。

    ……

    闻家宅邸踞于深水湾半山,独占一片葱郁,后花园当初是委托一位国际知名的华裔建筑师设计的。

    等她退缩,等她示弱,等她在这场无声较量中先败下阵来。

    “……”岑姝有些惊讶,睁圆眼睛,咕哝了一句:“妈咪,我明明咩都冇讲……”

    「记住我」

    岑心慈看到她看这条项链的眼神,洞若观火,笑了笑,“原来这是我女婿送的项链?”

    岑姝一噎,呛声:“你才不是!”

    “你是生气我越界要吻你。”梁怀暄轻笑一声,忽然不想和她绕弯子了,嗓音低沉地问了句:“还是我没有吻你?”

    她要他弯腰。

    又或许

    ……

    岑心慈提前结束了在佛罗伦萨的短途旅行,计划好时间,一个小时前刚抵达了这里。

    老爷子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反问:“佢中唔中意好紧要吗?”(她喜不喜欢很重要吗?)

    有时候她又会拿着她爱看的漫画书,兴冲冲地和他分享:“你知道这本漫画有多好看吗?”

    岑心慈有些心疼,但又不得不放手。

    岑姝看着,心里一时不忿,凭什么他永远这么游刃有余?仿佛吃定了她会自乱阵脚。

    她先是跟岑心慈打了声招呼,又对岑姝说:“Stella,梁先生来了。”

    岑姝开始打量他的画,边看边不屑地哼哼,语气里带着惯有的骄矜,说了一句:“温择奚,你画得还不错嘛!”

    因为喜欢岑姝,是他的光荣。

    十分肯定的语气。

    岑姝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可他不觉得丢人了。

    岑姝见他沉默,眉头拧得更紧:“你怎么不说话?”

    梁怀暄没说话,只是缓步折返朝她走过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岑姝显然不信,她本来就在气头上,看到他的画板之后顿了顿,冷哼一声:“我就说你午休怎么老是神出鬼没,原来躲在这里当艺术家呢?”

    只是每天看一会儿他画画,然后自己躺在折叠椅上看漫画、听音乐、午休。

    “那绅士是我?”

    可一旦笑起来,眼尾微微上扬,唇边浮现两枚浅浅的梨涡,慵懒中透着几分骄矜,像只肤白貌美的小孔雀。

    老爷子轻轻放下雪茄,语气里带着隐隐的警告:“否则,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温择奚还保持着拿笔的姿势,愣愣地对上了她的视线。

    一动一静,相得益彰。

    下一秒,他们的视线在杂物缝隙间相撞。

    比如折叠椅要摆在能晒到阳光但不能太刺眼的位置,比如她总是在他画画到一半的时候使唤他去买喝的……

    岑心慈唇角微扬,伸手帮她拨开头发,将项链搭扣轻轻扣好,又说:“你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连提都不会提一下。”

    他打开门,目光落在坐在梳妆台前的岑姝身上,她此刻已经换好了礼服,一袭香槟金礼裙,裙身的珠绣在月色的衬托下波光粼粼,长裙逶迤曳地。

    她是因为那个吻在别扭。

    但梁怀暄,已经是最好、最优的选择,她女儿应该配这样的男人。

    她先他一步走上前,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脖颈。

    “无事,我们楼下再聊。”

    这个可恶的男人。

    “你好双标。”岑姝轻咬下唇,眼里浮起潋滟水光,故作委屈地抱怨:“只准你占便宜,不许我讨回来?”

    岑姝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气鼓鼓地别过脸,“你没听过绅士不能进淑女的房间?”

    岑姝:“……?”

    岑姝的小名是她和闻暨一起取的,一诺千金,是宝贝,也是最珍贵的。

    她急忙皱了皱鼻子,把那股酸涩压回去。

    岑心慈温柔地注视着许久未见的女儿,内心里一片柔软。

    “你唔讲,我也知。”岑心慈为她戴好项链,从镜子里端详,“我的宝贝长大了,学会藏心事了。”

    梁怀暄之前看到她发小脾气,只觉得毫无对策,但他这几天发现,岑姝和菠萝包差不多,看似难哄,实则只要顺着毛捋就好。

    她刚画好唇妆,拍卖会也即将开始,她才不会把唇妆弄花呢,还是正事要紧。

    岑姝看到妈妈用这样慈爱的眼神看着她,有点鼻尖泛酸。

    岑姝看了一眼,一顿。

    这只小孔雀的乖巧撑不过三秒——

    他往后靠坐着,不说话,一声不吭地看着画中的女孩。

    而此时,楼上的一间化妆间内。

    岑姝反问:“是又怎么样?”

    也许只是一瞬间,就够他用一生来铭记。

    她的脸近在咫尺,睫毛纤长,五官秾艳昳丽,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岑姝18岁成人礼的时候,岑心慈特意委托某品牌的首席设计师打造的孤品,密镶明亮式切割钻石,复刻了19世纪皇室珠宝中的月桂枝元素,岑姝特别喜欢。

    岑姝睫毛一颤,有些郁闷地嘟囔了一句:“……他上来干什么?”

    久而久之,这间堆满杂物的画室成了秘密基地,他在这画画,岑姝就来这午休。

    “司念卿烦死了天天和我对着干!”

    在悉尼的这几年,每当拍卖行的结款到账,当画廊的镁光灯打在他的新作上,当那些社会名流当众称赞他的才华的时候——

    温择奚不懂她是嘲讽还是什么,放下画笔,有些紧张。他不想他画画这件事被闻老先生知道,于是组织措辞,想要让她帮忙保守秘密。

    他有时梦见小时候在明德福利院的生活,并没有那么美满,福利院的孩子就像是一个小社会,抱团取暖,弱肉强食的法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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