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祖归宗后前夫火葬场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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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伤痕看来,倒像是被女子指甲挠出来的,且你这衣料显然是被刀割的,必是在近身时,趁你不备刺的。”

    谢月越说,眸光的兴味越浓。

    经过各种各样细节推演后,不由大胆设想,缜密推断,惊呼着求证。

    “……所以必然是你轻薄了哪家小娘子,人家不肯就范,恼羞成怒之下,才对你下了如此狠手?!”……

    谢昭珩额角的青筋跳跳。

    脸色如乌云般阴沉。

    虽说有种被戳破真相的窘迫,可心头又浮现出些许欣慰。

    他这皇姐乍眼瞧着,是个万事都不过脑,只知吃喝玩乐的娇蛮公主,可若真遇到事了,道也还有几分机敏聪慧。

    “简直是岂有此理!这遍京城中的女子,无论谁得晋王看中,那都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润甫你确实也心急了些……可无论如何,她都不该行此残忍手段,瞧瞧瞧瞧,这都破了相了,这还怎么上朝?”

    “润甫,你快快告诉皇姐那女子究竟是谁,我必然去给你讨个公道回来!”

    谢月嘴上义愤填膺。

    眼底却透着激动的光芒。

    满面兴奋,简直是压制不住自己的八卦之心。

    天菩萨。

    这世上竟还有女子能让谢昭珩吃瘪?

    那就算将京城整个翻遍,也得将人找出来,请求她不吝赐教一番。

    “皇姐,不是你想得那样……”

    谢昭珩只觉一阵头疼,分辨的语气中,带着浓烈的无奈。

    谢月显然认定就是如此。

    丝毫听不进他的狡辩。

    眼见他不接茬,只顾掰着指头算了起来。

    “你今日既是去镇国公府赴的宴,那她必就参宴的女眷。”

    “肯定不是容婉,她没有那样的胆子。”

    “肖云舒?不可能,她今日忙不过来。”

    “该不会是肖之珠吧?她倒是个蠢笨、做事不计后果的,可你不会这么拎不清,去动与太子有干系的女人……”

    “莫非是那日被冤污偷了玉的孔姑娘?”

    ……

    谢昭珩先是揉揉太阳穴,而后干脆撩袍坐下,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他挑挑眉峰。

    心中隐有些什么在作祟。

    干脆顺着谢月的话说。

    “瞧这架势,皇姐这是要将京中闺秀都猜个遍。”

    “……倘若我当真动了心思,想要另娶她人为妻,皇姐以为如何?”

    谢月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神色瞬间微滞,眸底透出些冰冷与清醒。

    “你若当真碰上合心意的女子,今后大可将其纳做妾室通房,可若为她与容家退婚,那便是大大的不合算。”

    “润甫,母后多年来待你我不薄,容婉也并无大错,事关朝政,你不可冒失。”

    其实就算谢月不说,谢昭珩心中也清楚。

    他的这门婚事,是太后的恩德,太子的信任,朝堂的稳固,各取所需的利益交换……实在无关儿女情长什么事。

    至少现在。

    还不是退婚的好时机。

    “顺嘴一说罢了,皇姐无需在意,”

    谢月知谢昭珩并非是被情情爱爱冲昏头脑之人。

    眼见他将话听进去了,不由松了口气。

    谢月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究竟是个怎样的奇女子,竟勾得谢昭珩生了想要与容家退婚的心思……好奇心驱使之下,也不愿在晋王府继续待下去,寻了个借口离开,派人打探去了。

    谢月一走。

    偌大的庭院倏忽安静下来。

    静得又让谢昭珩想起在山洞中的那些瞬间。

    脸上的伤口。

    蹭在衣襟边的唇脂印记。

    萦绕在身周,挥之不去独属于她的体香。

    ……处处都是他与许之蘅亲密接触过的痕迹。

    谢昭珩心中忽就生出些烦躁来。

    捏捏指节上的翠玉扳指。

    偏头冷声朝萧建问道。

    “……那人还未送到京城?”

    “约莫也就这一两日的功夫。”

    “殿下放心,媒婆那边得到授意,已在想方设法拖延了,在肖许两家订亲之前,人必送到。”

    萧建立即上前拱手禀告。

    他沉默一阵,抬眼看了眼谢昭珩脸色,而后揣度着低声问道。

    “可要卑职去查查今日是谁在许大姑娘身上动的手脚?”

    谢昭珩这次倒并未嫌他多事。

    只沉下眉头,冷声道了句。

    “此事无需插手太多。”

    “让她照自己的意思办便是。”

    ——

    另头。

    席面结束。

    宾客们陆陆续续乘着车架回家。

    肖文珍以往深居简出,鲜少出门交际,家中庶务也是一概不管不顾,可许之蘅回家的次日,她便将掌家大权由娟姨娘手中收了回去,且对京中的雅集宴会也热络起来。

    许之珠对此极其不适应。

    毕竟以往够格出席此等场合的许府女眷,唯有她一个。

    现如今倒好。

    嫡母与嫡长姐双双出席,都压了许之珠一头,她反倒成了最末等那个。

    且更糟糕的是,以往许家只有她一个女儿,且因着与太子的那纸婚约,旁人不敢对她怠慢,可现如今当三人齐齐站在一起时,旁人愈发对许之珠庶女的身份有了实感。

    这感觉真真觉得憋屈极了。

    对肖文珍这位嫡母,许之珠压根就没有任何感情而言。

    毕竟以往除了逢年过节时,她依着规矩去主母院中草草请个安,二人便再无交际,她摸不清肖文珍的脾性,面对她时心中不免发怵。

    来镇国公府赴宴时,许家分明派了两辆车架。

    肖文珍与许之蘅同乘一辆。

    许之珠同乘一辆。

    可那许之蘅说是身体有恙,连席都没吃,就自己个儿调了辆车架先行回家,害得她回程时只能与肖文珍同坐一辆。

    真真是如坐针毡!

    许之珠缩着脖子,坐在离肖文珍最远的位置。

    想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肖文珍显然没打算放过她。

    肃着脸觑她一眼,冷声道。

    “你父亲上次罚你禁足一月,按理说现时间未满,原不该露脸参宴,我也是不想让旁人瞧出你正在受罚,所以今日才将你带了来。”

    “不曾想,你倒又惹出了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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