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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将军嘴上说不熟》 80-90(第3/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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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爻睡了约莫半个时辰,迷迷糊糊喊渴,风秀给她喂水她连眼睛都未争,喝完便又倒了回去。
    又不知睡了多久,她只觉耳朵有些痒,抬手挠了几下,可不一会儿又痒,好似有什么毛毛的东西在蹭她。她困得睁不开眼,又抓了几下,翻了个身,继续睡。
    可那毛毛的东西又去蹭她脖子,还顺着脖子钻进微敞的交领中。
    她突然便恼了,烦躁地去扯衣服,交领大开,探手进去往痒的地方抓了几下,未睁眼,只含混中带了丝烦躁道:“风秀,好痒,你帮我挠挠……”
    下一瞬,果然有只手探了进去,不止帮她挠了挠,还握住,捏了捏。
    她舒服了,可突然便觉不对劲!这感受……一个激灵睁开眼,便撞见那副尽在咫尺的俊颜!他侧躺在她身侧,撑着上半身一脸促狭地看她,一手赖在她交领中,另只手里还捏着她一缕头发。
    这个混蛋!
    “你真是……唔!”
    她一句嗔怪还没出口,便被他翻身压住亲下来!
    她只觉他一点都不温柔,使坏似的啃咬吸吮,她不耐,躲不开便下意识伸舌推拒,可随即又被他缠住舌头,追着她不放,直到她忍不住气短娇哼,他才停了,喘息着道:“睡够了吧?”
    她不晓得睡了多久,此时才留意到屋内已掌灯。头晕晕乎乎,倒不知是还醉着,还是被情欲熏染。
    “你何时来的?风秀呢?哦,还有你妹妹芾棠……”
    “你可真会转移话题!”
    他说着又亲下去,却只在她颈间、耳畔厮磨,逼得她仰头轻喘,掌下柔软,他已念了多日,哪有心思回应她那些有的没的问题。
    梅爻被他含住了耳朵,他似爱不够似的舔吻,她只觉整个身子都麻了,下意识偏头,便见了床尾靠墙一顶红木箱笼,中间镶着一段黄铜,磨得油亮如镜,映出榻上交缠的两条人影,气息不觉又促许多。
    他已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襟裙,正急色又克制地在亲吻厮磨,那绣了蝶戏牡丹的薄软段料已湿了一片,花瓣红艳艳。
    他稍稍弓起腰,却不舍地抬头,哑着声音道:“帮我宽衣。”
    葱白的手指帮他卸去了玉带,听到他含混低语:“有进步,继续。”
    手指穿入交领,碰到他胸膛,那热度似要灼伤她一般,却又引着她飞蛾补火般贴近。他双臂撑着力,那双小手触及到的宽肩、胸腹全都硬邦邦,这与她截然不同的触感,让她愈发心颤。
    “还有裤子……”
    见她只软绵绵在他上身磨蹭,他忍不住出声提醒,又惩罚似的隔着软缎一口咬住了她!她身体一颤,下意识挺胸,不可自抑地出声,垫在她颈后的大手便趁机扯开了那根细带。
    她嗔怪地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便觉他报复般重重咬她一口,隐忍着催促:“快点。”
    她颤抖着帮他褪下,他便急不可耐地压了下来!
    旷了多日,天知道他此时有多渴望她,好似一个在沙漠中踽踽独行渴了多日的人,终于见了汪清泉,除了一头扎下去,别无他法。
    他又亲上来,与她唇齿纠缠,吻得动情,粗重的喘息和湿热气息亦是催动她情欲的药剂。他周身热得火炭一样,又烫又硬地压覆下来,她有些承受不住,却又沉溺其中。
    他吻她下颚、锁骨,逼她扬起鹅颈
    ,又忍不住咬上她光洁玲珑的肩头,喘息着道:“我这几日,想得都疼……”
    说话间一手已探下去,便觉她猛地并腿,一双小手死死掐住了他的胳膊。
    他忍得难受,沉沉道:“怎么了?想要哪里?”
    她小脸红红,一双水眸半醉半醒,还盈着几分水汽,双唇被亲的红艳艳湿漉漉,这副模样,多看几眼更叫他难忍。
    虽非头一回,可她仍鼓了鼓气才道:“我、我在上面……”
    他倏地一笑:“依你。”
    翻身躺好,等着她自己爬上来。
    她看它一眼又看他一眼,只觉脸在烧,而他在笑。见她磨蹭,他干脆掐着腰将人抱坐上来。她小心翼翼,刚要往下便听他“嘶”一声,一把掐住她腰道:“看准了,搞废你可没得用!”
    她被羞得满脸红透,在他指点下低着头一通忙活,才算是顺了心。只是她这慢慢悠悠的行事,逼得身下人已忍出一身汗来。
    梅爻却顾不得他想什么,只觉没几下便体力不济,她鼻尖冒汗,干脆往他胸口一趴,求道:“我没劲了。”
    “出息!”
    他轻笑一声,透着得意,似是终于等道她玩够,可以由着他发挥!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嘱咐了一句:“轻,还是重,想要什么告诉我!”
    屋内春意潺潺,外面冷意嗖嗖。
    风秀瞪着天禧道:“若你那主子不追过来,小姐这会都回府歇下了!”
    天禧笑嘻嘻:“那你进去催嘛,跟我说的什么!”
    风秀:“你去催!我们小姐才刚好,你那主子……”
    她想说严彧孟浪起来,回回弄得小姐一身淤痕,可她始终是个姑娘家,硬是张不开嘴。
    天禧嘿嘿一笑:“我们爷说了,阴阳调和,万物皆宁,你少操心吧!”
    风秀抄起手边的茶盏甩了过去。
    第83章 宫变两千郎卫,一半缴了另一半的械!……
    大齐皇帝的保驾之盾、股肱之臣、国丈李明远出殡那日,是个阴天,彤云翻腾在隆恩殿上空,笼着下头一片缟素。群臣素服列班,送这位昔日无可撼动的权臣最后一程。殿内六宫妃嫔、皇子、公主、命妇正对着灵柩哭成一片。
    殿内外一片哀恸,可正如那天上翻腾的阴云,气氛拉得足足的,雨点子愣是一点没见着。
    老国丈行的是国丧,为表对皇后的尊重和哀悼,按制诸妃嫔、皇子公主具要守孝,地位越高服丧或越久,素个三年五年也并非没有先例。可这回怡贵妃旁敲侧击地问过陛下,老皇帝却未言明,只含糊道:“先好生送葬吧。”
    有了陛下这话,众人便知这恩义只针对棺材里的人,陷于泥渊的端王和皇后仍岌岌可危。
    天阴得越来越沉,起了风,呼呼撩着阶下诸臣的袍角。
    站得久了便有些难熬,队伍末尾有朝臣窃窃私语:“眼瞅着雨便来了,太常挑来挑去,便是挑这么个日子!”
    “这你就不懂了!雨洒坟,出贵人,这叫福泽后代!”
    先前讲话的人无声一笑:“那还不快点起棺,等会雨点子下来了,可就变成雨打棺,十年酸了!”
    殿中传出来司赞一声唱喝:“请哭止!”
    继而又一声:“拜!”
    过了会又来:“请哭!”
    听着殿中几哭几拜,殿外不止一人微扬了脑袋望天,暗戳戳寻思,这雨能不能快点来。
    谨身殿里,陛下一早已掉了两回眼泪,现下双目红红,面色黄白无光,颇有些虚弱地躺在榻上,高盛捧了碗药来,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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