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高岭之花的妇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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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交子铺的所收取的银钱还可用于放贷,它再限制兑换,即便铺中的钞本,也就是储备金不足,也能正常运行,而被坑的人想收回交子,也别无他法。魏王又是皇亲国戚,这笔生意还无人敢跟他争抢,当真是一笔万利的好买卖。”

    见她短短时间,不知具体情况,就能理地清清楚楚,李鹫即便心知赵鸾鸾非一般女子,却仍然惊叹,“夫人说地一字不错。”

    可他也看出赵鸾鸾对魏王的赞许,心中生出微微郁闷,忍不住问道,“九弟聪慧,素来擅商术,又文采斐然,能笼络有才之人为幕僚,加之陛下袒护,如此这般,夫人还想要回这笔家财吗?”

    赵鸾鸾狐眼瞥见他那副嫉妒还强忍着夸人的样子,几分嫌弃,就有几分偏袒护短,嗤笑一声道,“夺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魏王此举,与鱼肉乡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并无区别,刀刮在别人身上,他不觉得疼,

    可底下的人疼,纵使此财可赚一时,绝不可赚一世,商人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章朝大战不多,可起义各州屡禁不止,早晚有一日,魏王会自食其果。”

    见她态度如此,李鹫胸中郁结的一口气悄然散了,他垂下眸子,轻声道,“但那一日,我或许等不到。”

    他隐忍十数年,终究是在陛下面前有了些许立锥之地,是陛下的好太子,可表面不争,还是得争,能争但又不能争的太过,还要顺着延熹帝的心思争,择出他最满意的储君之选。他今年奉命出任京兆尹,陛下的意思便已明朗,储位之争,要开始了。

    王家这一计,看似为他添了不尽麻烦,可实则却是在帮他,若要等到九皇子玩火自焚,太子早已易主,所以他需得有所动作,可他又不便直接出手,若赵鸾鸾卷进来,以她的心计,必然会闹出轰然大波,届时他可借此名正言顺地插手未来太子妃之事。

    赵鸾鸾自然也明白,但她不介意,亲夫妻还明算账,更何况是他们,她要插手九皇子之事,何尝不是也在利用太子。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待机来,殿下等的,如今不就来了。”

    *

    新宅,澄碧堂

    赵鸾鸾坐在珠帘之后的美人榻上,从小高几上的碟子内拿了块小鱼干,逗弄缩在一角的圆满,见圆满傻傻地满榻打滚,笑意绵绵。

    只是站在下首的鸳鸯、珍珠、赵策一干人等,却是愁眉苦脸的。

    鸳鸯为难道,“娘子真要如了王家的意,与魏王作对,还是娘子是为了太子殿下?”

    他们方才得知,赵鸾鸾竟打算在京城内开一间钱庄,也要发行纸币,可这生意哪里是这般好做的,她们去特意打听了,在此之前,也有人想要效仿那交子铺借纸币敛财,可皇亲国戚的生意怎么是好抢的,你开了,他们便有法子让你开不下去,即便是闹到都提举市易司,那也是没用的!

    太子根基单薄,又如何与如日中天的魏王抗衡,娘子此举实在冒险。

    赵策与珍珠虽没说话,却也是这般想的,此事不妥。

    “鸳鸯,你可知若此事放任不管,损失的家财价值几何?若就这般屈服于王家,你可知,他们之后又会闹出什么事来让你动弹不得,这亏本的买卖做多了,是要翻船要命的。”

    赵鸾鸾漫不经心地逗着猫,说地一句话却针针见血。

    “至于太子,他是他,我是我,在没有结果之前,我所做之事,皆为利屈,所为之事,皆为大计,莫要多想。”

    她又问赵策,“赵策,你说,爹爹为何让胤哥儿上京,只是为了省试吗,只是为了我吗?”

    赵策心知肚明,不敢答,赵鸾鸾便替他说了。

    “他千挑万选,择王颐之为婿,又千辛万苦,一人拉扯胤哥儿长大,是,他爱子爱女,可他也要为赵氏基业打算,他是期冀我与弟弟能拉赵氏一把的,他要养着族人,养着赵氏的将,怎会如此狭隘。”

    “我是赵氏女,无论如何,也要顾全大局,交子一事,便是我赵氏千载难逢的良机!”

    大章朝不同于前世,她能脱离王氏,有如此底气,依仗的不只是自己,还有赵家,赵氏如今强弩之末,若赵氏不强,何来她强,若族中不起,何来她的追名逐利。

    如今赵长胤出世,明眼人都知道,他是赵家崛起的中流砥柱,他若日后从军,其中诸多阴私,怎可无人为他周旋,钱和权缺一不可,战功卓越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若京中稍有动作,粮草盐需稍加不巧地慢上几日,这一战就能输,谁的命可以这么赌!

    更何况,这一笔钱财本就是她留给自己的机会,王氏克扣,就是毁她大计,如今正逢纸币之祸,何不顺手推周,魏王这一揽财的聚宝盆,她看上了。

    赵鸾鸾就是要让王家知道,若想与她使难处,也要看他自己几斤几两。

    话都说到这里,即便几人再是心中忐忑,也知晓事情已经没有回头路,若不想至此受王氏辖制,灰溜溜地躲回洋州,就要想办法让她们害怕。

    “是。”

    赵鸾鸾阖了阖双眸,吩咐道,“钱庄要开,但不宜打草惊蛇,鸳鸯,你从我手下的地契中,选一处在御街之尾的铺子,地方无需太大,也先不要做纸币生意,只抵押农具器具和粮食,若抵在此处,可有利钱,抵地越长,给的利便越多。”

    鸳鸯有些明白地点点头,她好像知道娘子是要怎么做了。

    待走出澄碧堂,赵策和珍珠都问她,娘子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娘子的意思,应是先以此打出名声,交子铺无非就是百姓存钱收利钱、铺子放贷收利钱,而娘子开的这铺子,只赚放贷的钱,非但到时能把抵的东西原原本本地还回去,且还能给利钱,就比如百姓的农具,不用的时候就可以放到咱们这铺子里来,咱们再租用给旁人,这般便能赚钱,赚的钱一分为二,一份铺子,一份百姓,若有银子可赚,自然就有人愿意抵。”

    珍珠却撇了撇嘴,“可这也赚不到几分罢!”

    “那你就狭隘了,钱庄能开起来,要的是名声,若你的名字谁人不知,谁会敢把钱存在你这,娘子真正想赚的是纸币,来日真金白银存在我们这,届时放贷所赚,怕是你数都数不出来。”

    珍珠又问,“可若日后做了纸币,魏王发难该如何?”

    鸳鸯担心也是这些,但事情的结果不是她能猜到的,“珍珠,我们要做的就是办好娘子吩咐的事。至于之后,娘子有成算的。”

    他们都能想到的事,赵鸾鸾怎么会想不到。

    *

    十二月二十一,正赶上冬至,长京城下了初雪,鹅毛般的细雪飘下,掉在水面上,荡起点点涟漪,好看地有些不真实。

    章朝人爱在下雪时,亲人朋友相聚,围炉煮茶赏雪,李鹫一身常服,在纸伞的遮掩下,熟练地从侧门进来,脚步匆匆,迫不及待地想要赶上这里的午膳,从前无人陪时,什么时节什么饭食,都与他无关,可自从有人陪了,再一人留在冷冰冰的东宫竟觉得委屈。

    澄碧堂的门开着,珍珠和鸳鸯已然备好了热腾腾的羊肉锅子,本来是习惯要吃兔肉的,但是自家娘子今年不知怎么,是怎么都不愿意,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羊肉,两张小小的圆桌,恰好占满整个檐下,因为要吃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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