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仰的神明来自华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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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锡兵哈迪被抛入火中,可他对纸做的舞蹈姑娘的热爱,超越了他残缺的身体,那爱情坚定,直至他们的身体被焚烧成灰,却依然能留下一颗心。”

    菲尼克斯念完《坚定的锡兵》,看到郎烛的呼吸开始放缓,漂亮的眼睛逐渐合上,他们的连接也因此中断。

    他想抱抱郎烛,对他说“你要快点好起来,寅寅。”但是没来得及。

    郎烛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他感到有人往他脸上涂抹清清凉凉的药汁,带着苦涩的清香。

    父母在床边轻声说着话。月红招在台上时便感到喉口有股若隐若现的铁锈味,他数次将这股味道咽下去,忍住背部和肋骨传来的疼痛,坚持演完一整出戏。

    好不容易下了台,支开月梢,月红招捂着嘴剧烈咳了起来,许久才缓过气。

    不知是谁扶着他坐下,往他口中塞了一丸药,手一托,他就将药咽了下去。

    月红招提起精神看向来人。

    郎善彦站直:“月老板,您这身子骨,起码得养三个月。”

    月红招是被涵王府关福晋打断了骨头的,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郎善彦看在月红招年轻的份上,还给人减了十天。

    月红招苦笑,不提养伤的事,只客气道:“郎大夫,我现在起不来身给您行礼,您见谅。”

    庆乐班马上就要去外地跑码头去了,一班的人吃喝嚼用都是钱,月红招是庆乐班不得不走的原因,他要歇了,心中怎么过意得去?

    何况他是家中顶梁柱,上有重病老母,中间有一妻一子,就连下头两个弟弟也是靠他才在梨园行找了差事,学拉胡琴、给人梳头化妆,混到一口饭吃。

    他咬着牙陪涵王睡,涵王随太后西逃的时候,京里遭洋人劫掠,他把家人和粮食关地窖,出门去给洋人唱戏,他人指责月红招没有家国大义,可太后都逃了,他要养家,他怕家里人饿死。

    郎善彦叹气一声,将药递去:“月老板,要是难受,睡前服用一颗,能睡个好觉,伤药也继续吃,多静养,少蹦跳。”

    月红招颤抖着接过药盒抱在怀里,他活了二十来年,从他没承住程老板留下的风骨去做男|娼起,再没有谁看得起他,郎善彦是少见尊重他的人。

    他说话时带着哽咽:“红招,多谢您了。”

    郎善彦安抚着:“您坐着,以后要好好休息,我带我儿子找苏班主要签名去,这小孩居然爱看老生的戏,多稀罕呐?我小时候第一次看戏,最喜欢的可是刀马旦,又漂亮又英气。”

    月红招坐在凳子上想事,想以后去了外地怎么办,他跑过码头,知道每去一处地方都要拜山头,要讨好地头蛇,而且就算上下打点好了,戏不好也是没钱赚的。

    钱难赚,可是人生处处都要钱,他是个爷们,就算离了京城,离了涵王这个金主,他依然能把家撑起来,往后在戏上要更加精益求精,班主前阵子说要排新戏,那就排!

    越想,月红招坐得越直。

    过了一会儿,月梢过来说:“爹,郎大夫和郎小爷都回去了。”

    “梢儿,来。”月红招将月梢揽怀里,摸着孩子光秃秃的青头皮,“往后咱们就离京了,在外头怕是要过些苦日子,怕不怕?”

    月梢点头:“爹,我不怕,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月红招:“好孩子,爹没用,有时带累你也抬不起头,走出去不能敞亮地说自己爹是谁,但不管咱们往后吃多少苦,你也不能真把骨头丢了,要做个男人,有事多帮着你妈,别让她太累,让爹安心唱戏养家,好不好?”

    月梢回道:“爹您放心在前头唱戏,家里有我呢,有我在,妈累不着,而且我长大后一定有出息,再过些年,您走出去可以敞亮地说,您是月梢的爹。”

    月红招噗嗤一笑,将儿子紧紧抱怀里:“梢儿,郎大夫方才又送药来了,他们家是好人,这份情你记着,往后有机会了,咱们再还。”

    “脉象还好,胃口还好吗?”春季,津城下起大雨,一所高中门口挤满了举着伞的家长,雨水打湿他们的肩膀、浸湿了裤脚。

    侯烛和同学一起走出校门。

    同桌王胖子手舞足蹈:“咱们班的人,一半属虎一半属兔,我之所以尊敬你,不是因为你打架凶,主要是我属兔,对着你这属肉食动物的,容易被血脉压制。”

    侯烛背着书包一瘸一拐地走着,看见街对面,亲哥正冲自己挥手,连忙和王胖子道别。

    王胖子喊:“诶,那明天早上咱们还一块吃早饭上学啊?有你在,姓张的才不敢勒索我。”

    侯烛笑道:“行,咱们在三姑包子铺见吧。”

    说话间,侯烛眼角不经意间看见一张发黄的脸,侯烛熟悉那张脸,多年以前,这个人的母亲将随家人旅行至彩云省的侯烛拐到了国外,那张脸属于一个人口贩卖组织头目的儿子。

    现在那脸是狰狞的,含着浓厚的怨毒与恶意,侯烛下意识将王胖子狠狠一推,手伸入口袋,在手机的电源键上连按五下,报了警,随即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森冷寒光划过,有人扑到侯烛身旁,阴冷道:“瘸锥,善恶终有报……”

    侯烛心口剧痛,但他擅长忍痛,又有在金三角混迹多年积累的狠劲,他一手握住刀柄,另一手努力举起手机,嘲讽道:“是啊,善恶终有报,拐子梅,你也难逃法网。”

    鲜红的血液沿着刀刃滑落坠到街面上,又迅速在雨水中化开、变淡,手机也落在地上,弹了两下,侯烛死死拽着罪犯,绝不给对方逃跑的机会。

    “杀人啦!”王胖子这时惨叫起来,肥壮的身躯猛扑过来,撞翻持刀凶犯,和几个路人对其拳打脚踢。

    侯欢挤过人群,跪在侯烛身边,双手颤抖,悲戚的哭喊着什么,但侯烛已经听不清了。

    雨越来越大,砸在侯烛的脸上,他望着人脸、雨伞缝隙间那一丝阴沉天空,耳中只余雨声。

    “他痒得吃什么都不香。”

    “我给他上了药,很快就不痒了。”

    “熏艾没用,早知道我回家时用烈酒洗澡,寅寅说不定就不会染病了。”

    “你要是用酒洗澡,整个人都要醉倒,而且对孩子来说,早点得水痘也不是坏事,这一次病完,以后都不用怕了。”

    “他近日出不了门,在家里怪闷的。”

    “等他好了,我带他出去玩。”

    “去哪啊?”

    “还有哪?天桥、茶楼,看看杂耍拉洋片,再瞅瞅那戏台上的刀马旦。”

    啪!

    “看正经戏可以,粉戏不许看。”

    “姐,我是那看粉戏的人吗?嘶,你下手忒重,总有一天死你手上。”

    啪!

    侯简又拍了郎善彦一下,两人相视一笑,手挽手出去了。

    郎烛闭着眼幽幽感叹,这两口子明明孩子都能拔火罐了,还成日里打情骂俏,夫妻关系这么健康,闹得他这个在金三角看惯刑事类霸总(其实就是强jian犯)的人怪不习惯的。

    接着一个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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