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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机表妹上位记》 20-30(第7/24页)
到这个份上,玲珑也只能照做,临去前还摇头叹气道:“小姐啊,你如此良善,难怪要被人欺负。”
只玲珑才带上门离开,室内只剩下阮蓁一个人时,她立马沉下一张脸。
竟只叫她受些皮肉伤,实在是太便宜她了。
那瓷片虽并不十分尖利,但若是插入肌肤,也够她罪受的,可没想到她竭力的一推,竟只叫她受了皮外伤。
实是苍天不公,竟叫这对鸠占鹊巢的母女活得如此畅快。
终有一日,她要她们品尝到应有的报应。
阮蓁嫌阮宁伤得不重,郑氏却心疼得无以复加。
病榻前,郑氏广袖一挥,摔碎了搁在四方高几上的药碗,气得是咬牙切齿,“这个小贱人,和她那个贱人娘一样,都是你我命定的克星,她将你伤得这么重,却说是不小心,这谁能信?”
阮宁摔下去时头先着地,此刻昏昏沉沉的,闻言确实有些担忧,“娘,这事儿先且不论,但说先夫人的嫁妆,你说阮蓁这早不提晚不提,在我要筹备嫁妆的时候提,她这是什么意思?”
阮宁和海宁曹家的婚事去年初定的,婚期还有三个月,这嫁妆单子都送过去了,里头好些东西可是先夫人带来的,先不说那些东西价值贵重,便是有银子,也没法子在短短三个月,去筹备那些个东西,比方说里头一些金玉器具,就要提前找商号定制,若是阮蓁真要讨回她娘的嫁妆,那她阮宁的嫁妆可怎么办?
她的婚事本就是使了手段换来的,母亲也承诺了会带过去丰厚的嫁妆,若是这个当口出了差错,等她嫁过去,可不得有受不完的闲气?
上回沈氏之所以对阮蓁下毒,也是为了能够侵占先夫人的嫁妆,没想到却被她识破,自己则吃了老爷许多挂落,想起这茬,她如今还是心有余悸,但又不得不安抚自家闺女,“怕什么?她外祖死了,圣上虽然赦免了她舅父的罪,可他舅父一介白丁,还远在天边,难道还能为她做主不成?只要老爷一口咬定,当初她娘的嫁妆全都花在了她外祖身上,她还能翻天不成?”
倒也是这个道理,阮宁这才放心下来。
但转眼,阮宁又道:“何老爷虽不是个东西,但何老爷是商,父亲是官,他倒也不敢把那贱丫头如何,更何况那丫头生得颇有姿色,何老爷是个好色的,万一他被那贱丫头笼络住了,只怕那贱人还能东山再起。”
听到这里,沈氏眼神一阴,“那你的意思是?。”
阮宁勾起一边唇角,讽刺地笑了笑,“五表哥不是觊觎那小贱人许久了,等那小贱人嫁给五表哥,别说她娘的嫁妆,就是她的身家性命,也都捏在娘的手中,还不是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她还能说一个不字?”
郑芸上一回提这事儿时,正好给楚洵撞见,如今想想都还是胆战心惊,那可是她惹不起的人物,“有她那个在大理寺的表哥在,这事儿只怕不成,实际上这回何老爷的事,你父亲心里也没个准头。”
阮宁眼中闪过一抹恶毒,“明着来自然是不成,但若是五表哥和那贱丫头有了首尾呢?”
玲珑拿着盛有野山参的锦盒过来,便撞破这样一桩惊天的密谋,当即就慌乱地直奔阮蓁的卧房,却看见自家小姐正岁月静好地练字,便是听她禀明了夫人和大小姐的打算,自家小姐却依旧并未停笔,甚至连笔迹也并未半分变化,依旧是清丽娟秀,宛若缓缓流淌过的小溪,看着就叫人心平气和。
真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玲珑吸了一口气道,“小姐,你可有听我在说话?”
阮蓁依旧不回答,只待将一页宣纸写满,这才将笔杆撂在笔山上,口吻平淡道:“姐姐不过说的气话罢了,我失手伤了她,她此刻定然是恨我的,气头上说的话,当不得真。”
玲珑张了张嘴,还欲说些什么,阮蓁已不耐烦地,“行了,你先下去吧。”
玲珑走后,阮蓁又取了一张宣纸,在洁白的宣纸上铺展开一个“等”字。
等江州,等她爹的消息。
阮蓁之所以敢推阮宁,自然不是冲动行事,拿郑氏母女做伐子只不过是她的一盘棋,不过要伤人这一点,她并不曾事先同她爹商议。
但以阮蓁对她爹的了解,只要最终能成事,他爹是不会责怪他的,利益面前,他爹向来懂得权衡取舍。
而她一旦事成,她爹定会巴巴地奉承她,何愁收拾不了那对母女,且等着吧,她从前在她们面前所受的屈辱,她必将百倍千倍地还回去。
六日后,阮蓁终于等来了江州的消息,是他爹的一封信,以及有着他爹签字画押的《断亲书》。
而断亲的理由也是现成的——名声不好、残害姊妹。而根据阮家的家规,应该削除其名,往后
发生任何事情,概与阮家无关。
一个女子,没了父族的庇佑,在这个世道,要如何活下去?
这却是将阮蓁逼上了绝路。
郑芸看完信,便又生出了一条毒计,“这可真是大快人心,那个贱人被老爷逐出家门后,可再不是什么官家小姐,到时候被人牙子卖去什么地方,想来也是无人过问的。”
“竟敢伤你至此,看我不把她卖去做婊子,千人枕万人睡。”
却说郑芸母女正盘算着如何秋后算账,松涛院的沈氏得知后,却是急得直打转。
自家侄女成了孤女,作为她的表姨母,唯一能靠得住的亲人,于情于理她都该收留她。
更何况,她还曾救过文仲。
可是,若是收留她,又该如何安置?
文仲已摆明了绝不会娶她。
做主把她嫁了吧,一则她本就坏了名声,二则如今连个官家小姐身份也没了,即便是收她做义女,旁人也会寻思她到底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才会被亲爹断亲,就这,叫她如何寻得着好人家?
她若嫁不出去,只将她养在府中,那她和文仲的流言,只怕一辈子也难消停。
左思右想,思来想去,竟只有楚洵娶了阮蓁才能圆满。楚家若是愿意娶她,这什么劳什子的断亲书自然不作数。
信送到时是下晌,沈氏去了百狮堂同老夫人商议,老夫人本就希望楚洵早日成婚,对于沈氏的决议那是双手赞成。
得了老夫人的准信,沈氏见天色还早,便吩咐李妈妈备了楚洵爱吃的菜色,又叫鸳鸯去照雪斋传话,叫长琴去衙门里传话,让楚洵下了衙务必回家来,有要事相商。
届时她再好好同他分说,便是为了他的官声,以及国公府的名声,还有他的子嗣,也须得要娶了蓁蓁才是。便是不娶,也要纳妾,总之这事儿就只能这么办。
而正在衙门的楚洵,并不止自己的母亲已经在替自己张罗娶妻的事宜,正在大理寺忙得脚不沾地。
却说上回太子被冤一案平反后,很快便查出了是三皇子是背后主使之人,于是太子一党为了反将一军,在朝堂上公然指认三皇子的连襟经营的一家书斋拱翠斋,明面上是只卖些笔墨纸砚、名家字画,但背地不但大肆进行雅贿,还广泛替三皇子招揽人才。
却说这雅贿是甚玩意儿?譬如说,张三欲让某位官员办事,便会找到这拱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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