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机表妹上位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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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宁曹家的婚事,可是母亲好容易替他谋划来的,阮宁自然不会不顾忌,因没好气道,“把她带下去,我同二小姐单独有话说。”

    等丫鬟们离开,阮宁便开始蔑笑道:“何老爷这事儿,你与其求你表哥,倒不如来求我,我喜欢看你求我的样子。”

    阮宁以为,这一回和以往并无不同,她一定会为了不嫁给那个何老爷,而低声下气地求自己,从前为了一筐炭,她就能向自己低头,为了几尺布头,在冷风中站半天也不肯走,她向来是没有骨气的。

    却不想这一回,这人却全然不为所动,反倒是平静地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唱戏的,这叫阮宁恼羞成怒:“怎么?不信我的话?实话告诉你好了,因为你在金陵闹出来的丑事,父亲对你失望之极,根本就懒得管你的婚事,你的婚事如今全捏在我母亲手里,是让你嫁一个老鳏夫,还是嫁一个瘸子,还是嫁一个俊彦,全皆在我母亲的一念之间。”

    言毕,阮宁垂首,扫了一眼地面的宝相纹地砖,“若是你肯跪下来求我,说不准我一心软,便劝母亲给你另寻一户人家。”

    就在阮宁看过来时,阮蓁也在看她。

    阮宁六分肖似郑氏,也算是清丽佳人,可偏生郑氏喜欢在她身上堆砌金玉绸缎,就比如现在,一身富丽堂皇的灯锦,白日还不觉着如何出挑,如今站在夜里的灯笼下,却是格外的璀璨夺目。

    灯锦一匹得要一百两银子,江州寻常三口之家一年的嚼用也不过十两银子,这阮宁哪里来的银子置办?

    郑氏父亲也就是一个镖师,能有什么嫁妆给她?

    而她爹原也不过是耕读之家,虽有俸禄,但还不够自己日常笔墨纸砚的开销,而她爹虽不是什么清官,但官场的打点又岂是小数目,再无余力填补这一大家子的富贵开销?那阮宁母女挥霍的银钱从何而来?

    自然是阮蓁母亲的嫁妆。

    刚回江州时,阮蓁便发现阮宁母女总是穿戴她母亲的旧物,便是连家具摆件也是随意使用,阮蓁便提议要接收她母亲的嫁妆,毕竟按大梁的律令,女子若是去世,其嫁妆则应全由其子女接收,断然没有被继室继承的道理。

    当时她爹是怎么说的,她爹颠倒黑白说,她娘留下来的嫁妆,当年在他外祖出事时,全都打点出去了。

    可阮蓁却知道,这都是他的借口罢了,当年她外祖出事,他爹躲都来不及,怎么会前去打点?

    这却是诚心要霸占她娘的嫁妆。

    可阮蓁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舅父一家刚刚平反,在岭南还不知死活,又哪里管得了这桩官司,只能眼睁睁看着郑氏霸占了她母亲的一切,她的丈夫和她的嫁妆。

    思绪回笼,眸光再一上移,发髻上那醒目的蝶恋花翡翠镶金簪竟是那样的熟悉,阮蓁眯眼打量了一会儿,确认是她母亲当年的旧物,倏然唇角微勾,心下有了成算。

    她迎着阮宁鄙薄的目光,堪堪靠近几步。

    就在阮宁以为她要屈服下跪时,她倏然凉凉地笑了笑,而后抬手,出其不意地抽走发间的簪子。

    顿时青丝如瀑倾泻,阮宁抱着头,几近面庞通红地质问,“阮蓁,你这是疯了不成?扯我的簪子做什么?”

    阮蓁将那蝶恋花金镶玉发簪扬在空中,笑得讽刺,“你的?这是我娘出嫁之时,我外祖母替她置办的嫁妆,怎地就成了你的?”

    郑氏告诉阮宁,阮蓁离开江州时还小,根本不记得这些东西,她这才放心地戴出来,没想到这贱丫头竟然记性如此地好,一时也是有些羞愤,然却是决计不可能承认的,否则不是坐实了她母亲强占了先夫人的嫁妆?

    “你不要血口喷人,先夫人的嫁妆,早在为你外祖奔走时,父亲便花用光了。我和母亲何曾花用过先夫人的嫁妆,便是这簪子,也是我母亲在贵宝斋定制的,何时成了先夫人的了?”

    阮蓁淡淡一笑,“是吗?既然姐姐说是贵宝斋定制的

    ,想来定有相关的凭据,等回到江州,我们便去找贵宝斋的掌柜问一问,不知姐姐可敢?”

    自是不敢,阮宁沉默并不接话。

    阮蓁得逞地笑了笑,又将按簪子晃了晃,“可是我敢,我娘当年嫁妆中的首饰,全是出自金陵的张大家之手,如今张大家就在金陵清河坊水门桥外,你可敢与我前往?是不是我娘的簪子,一问便知。”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知道得如此底细,阮宁顿时也是慌了神,劈手就去抢那簪子,决计不能落入她的手里才是,否则她娘可就颜面扫地了。

    阮蓁将手往回一收,便叫阮宁扑了个空。

    扫了一眼廊下的台阶,也不知瞧见了什么,眼中闪过一抹狠厉,踩着阶梯往院子里跑。

    而阮宁,为了不被抓住把柄,自然是穷追不舍。

    “啊———”

    一声尖利的女声响彻整个庭院,紧接着,阮宁后脑勺磕在廊下的石阶上,昏了过去。

    郑芸就在东厢房,听见动静出来,就看到自家闺女摔在廊下的石阶上,领口的布料为脖颈渗出的鲜血所染红,却是着地的刹那,砸在了一块碎瓷片上所致。

    也得亏是擦过脖颈,但凡再高一寸,虽并不深,可要是刺入后脑勺,那后果也实在不堪设想。

    思及此,郑芸一阵地胆寒,转头瞪向阮蓁的眼里满是怨毒,“你姐姐到底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你竟然要害她的性命?”

    自从阮宁摔倒,阮蓁便一直愣在当场,被郑芸这么一呵斥,这才反应过来似的,忙扬起翡翠簪子急声解释:“母亲,我不是有意的,我看见姐姐头上的簪子是我娘的,我便要问她讨回来,结果宁姐姐不承认,我便同她分辨起来了,她一时没站稳,这才……”

    郑芸扫了一眼那翡翠簪子,柳叶眉微微蹙起,惨白的面上晕上一层羞恼的红,忙叱声岔开话题,“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叫大夫?你当真是想你姐死是不是?”

    “是,是该先请大夫。”阮蓁点点头,应承下来,吩咐玲珑去请回春馆的大夫,焦急的模样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等大夫来看过,又跟在郑芸后面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端的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派头。

    后来,还是郑氏嫌她碍事,将她给赶了出去。

    阮蓁依依不舍地离开,临去前又是好一顿嘱咐,连回春馆的大夫也忍不住称赞她友爱姊妹。

    不仅如此,回到住处后,第一时间让玲珑拾掇了一根百年野山参出来,让送去给阮宁煎药。

    玲珑嘟着嘴,老大的不愿意,“这可是老夫人给好东西,价值上百两银子呢,小姐自己都舍不得吃,凭什么给她啊?”

    阮蓁低垂着头,神情有些萧瑟,自责地道:“我虽没有故意推她,可她却是因我而摔伤,我这心里也很是愧疚难安,这人参就当是补偿了。”

    “什么补偿?”玲珑恨其不争道:“且不说小姐你不是有意的,便是小姐你是故意的,那也是大小姐她活该,大小姐平常那般欺负你,就是摔死、摔残,那也是她的报应,和小姐你有什么关系?小姐你为何要愧疚?”

    阮蓁捧着心口,坚持道:“你就拿去吧,否则我这心里难受,只怕夜里也无法安睡。”

    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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