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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成吕雉心尖崽》 110-120(第5/14页)
知道还有没有求到他头上的时候?但到底担忧丈夫的心病再发,她暗地里吩咐武士,悄悄跟着扁鹊传人,看他的目的地在何处,以后也好明确去请。
谁知出发的当晚,吴国武士就跟丢了。
王后叹了口气,不再强求,第二天,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吴国的都城——隶属会稽郡的吴县。
徐生掀开帘,一张脸晒得更黑了,像个具有仙气的瘦猴。他日夜赶路,颠得屁股疼,实在是受不了了,后来一想,能不被曲逆侯折磨,怎么样都是好的!
大王这是关怀他,体谅他啊。
徐生呼出一口气,终于有闲心打量吴国的治所。吴县临近大湖,瞧着行人如织,气候较为湿热,也因吴王上任时间不久,与宫中文献记载的差别不大。那黄澄澄的一片……是在晒盐?
也对,吴国临海,大海离吴县并不远。他暗暗记下所见所闻,惊觉还不够,掏出白纸奋笔疾书,在纸上留下自己的鬼画符。
大王和他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徐生深以为然。
到了王宫地界,不期然被刀戟拦下,武士警惕地望着马车周围的守卫,喝道:“什么人?”
徐生连忙递去长信宫的印信,是大王塞给他的,据说有了这个,各地都能畅通无阻:“吴王殿下欠我们大王两百万钱,小道前来讨要。”
武士:“……”
武士灵魂像是出了窍,虽然这话听着很离谱,但他不敢怠慢,接过印信连忙求证。
临近吴王所居的大殿,武士没有料到,竟是大王亲自接见。刘濞看着印信,整张脸似蒙上阴翳,他的语速很慢,双手微微颤抖:“你……说什么?”
武士拱手,重复了一遍:“那人自称小道,说、说大王欠他们大王两百万钱。”
吴王:“……”
吴王只觉心血沸腾,逐渐转化为淤血,又一次堵上他的喉咙。他闭上眼睛,太阳穴的疼痛逐渐剧烈。
近侍很快发现了不对劲:“大王!”.
随着董安国师徒正式就职,亩产四石的喜气渐渐在上林苑发酵,但大体还处在保密中。
关中是老刘家的基本盘,他们信任君王,信任太后,适合率先宣传新施肥法,但总的来说,宫廷样本还是太少了,需要更大更广的试验田,方能与天下百姓分享,“试验田”丰收之日,就是推行天下之时。
这般算起来,还是大黄弩应用得更快一些。经过将军们商议,头一批生产的数量暂且定在两百架,周期为一年。制巨型弩的资金是惊人的,可以用“烧钱”概括,何况少府储存的精铁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两百架,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国库富了没一会儿,又因旱灾支出颇多,三公九卿都觉心痛,在这个节骨眼上,回归中央直辖的豫章郡发现了铜矿。
铜能铸钱,铜山放在此时,说是金山也不为过。
数座矿山组成的一大条矿脉,裸露出开凿的痕迹,因为长安派人的速度太快,还来不及遮掩,暴露在新任郡守的眼皮子底下。郡守飞速上报长安,太后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
随即温和道:“哀家可不能坐实与侄儿抢矿脉的名声,就赐吴王上好的绢布,留做一年四季的孝服。”
大长秋差点笑出声,连忙去准备了。
梁王殿下近来跟着一条亦步亦趋的小尾巴,小尾巴不是别人,正是建成侯府的二公子吕禄。建成侯恨铁不成钢,希望他能学一学留侯世子与曲逆侯世子,再不济,也别成日在家里鬼鬼祟祟,以为他做贼呢。
吕禄重新恢复了留宿生活而不是走读,日日面对恐怖的表弟,小心肝再次跳了起来。
幸而没有抄书的活计,大王也得学骑马,上完天禄阁的课,他能美滋滋地干自己的事,而不被人发现……发现……
吕禄呆滞地看着去而复返的刘越,刘越居高临下,朝他伸出手。
刘越实在不想揭穿他,最终改变了主意,因为吕禄简直在脑袋上刻了四个大字“我不对劲”,不揭穿对不起自己。
他板着包子脸,示意周亚夫擒住吕禄的手,周亚夫顿时照做,刘越慢慢吞吞,从他的枕头下取出一块土。
说是土也不恰当,而是烧制的土印。刘越翻过来瞧,越看越觉得眼熟,那雕了大半的纹案,有亿点点像军队的兵符。
还是很久以前在先帝的永寿殿瞧见的。
兵符的意义非同凡响,若有掌控一军的将帅领兵在外,将帅一半,君王一半,可以说在绝大部分时候,士卒认符不认人。最高规格的总兵符叫做虎符,在他母后的手中,用以节制、调动天下兵马。
而吕禄这块,刻得还挺真。
刘越捧着土印,左看右看,实在不敢相信吕禄开窍了,灵光得连脑袋都不要了:“你摹的是谁的兵符?”
吕禄挣扎不过,耷拉着脸颊,十分诚实:“我爹。”
刘越:“……”
他沉思片刻:“你很孝顺。”
第115章
建成侯在先帝当政的时候, 与樊哙几人一样掌控一军,因为驻扎在关中,与长安离得近, 故而时常回府居住。要是让他舅舅知道, 表哥的屁股都得打烂——偷盗兵符是死罪, 临摹怕也差不多。
吕禄凭借一己之力, 欲拉整个建成侯府下水, 这是何等的孝顺啊。
刘越心服口服。
他对惊呆的周亚夫道:“不要放开他。”
继而抱着土印, 从床底下翻出三把刻刀, 刀头有粗有细,堪称十分称职的作案工具。人证物证俱全, 躲是躲不成了, 吕禄束手就擒, 寝殿开始正式的三堂会审。
刘越“啪”地按下土印:“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吕禄悄悄抬起头, 触及大王冰冷中带着凶狠,凶狠中掺杂意味深长的目光, 霎时一个哆嗦。
久远的回忆接踵而至, 他被亲爹追着逃, 养伤养了几天几夜才好, 给他幼小的心灵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 而今梦回从前,他缩着脖子,什么都交代了。
——吕禄雕刻土印, 没有造反的意图,也没有坑爹的自觉,不过是近来发掘的新爱好, 源于他和小伙伴打的一个赌。
有这么一些人,作为彻侯二代,上有继承爵位的哥哥,他们吃喝不愁,不必承担长辈给予的压力,渐渐的,形成聚在一块玩的小团体。吕禄就是小团体的带头人,谁叫他是太后亲侄,是吕家子弟,更是一些小伙伴隐晦讨好的对象。
要知道彻侯也分三六九等,食邑多的话语权大,顶尖的如瓒侯萧何、平阳侯曹参,建成侯吕释之、曲周侯郦商也不赖,都是能随意进出长乐宫的人。有些食邑小、功劳少的,几年见不到陛下太后一面,大朝议上堪堪挨个席位的边,只能削尖脑袋往上挤。
对于势力小的彻侯来说,自家儿子和建成侯家的交好,他们乐见其成。
小团体一共两个带头人,建成侯次子吕禄,曲周侯次子郦寄,都是一等一的彻侯之子,平日前呼后拥,排场极大,上街斗鸡,好不乐哉。但自从吕禄做了梁王伴读,出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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