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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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腰,装作闲聊的样子,时不?时用目光带严克那么一下。

    她们都想好好看一看,这玉京城里最炙手可热的严四?公子!

    李凌冰被困住了,把身子塞进更深的衣袍之下,拉过案上垂下的布,干脆又把自己?包了一层。

    他严克却云淡风轻,埋头书案。

    严克的刀磕到她的背,她伸手把刀从他腰间解下,脚一踢,踢到了桌案外?面?。她贴着严克的身子,觉得他长了不?少肉,摸起?来瘦而?不?柴,倒是很有手感!

    贵女们纷纷回头,见?严克还是不?抬头,又匆忙转过身子。

    贵女们想不?明白,眼前的女子各有各的美,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白的细什么样子都有,怎么就难得严克一次青眼。

    他如此坐怀不?乱,莫不?是喜欢男的吧!

    严克膝盖上的人动了动,他心烦意乱瞟一眼刀,黑眸闪一闪,不?作声。

    李凌冰觉得有些闷,小声问:“她们走?了吗?”

    严克连眸也没有抬,“没有。”

    李凌冰咬着鹅腿,“你喝酒了!以后不?许喝,熏得我头疼。”

    严克说:“你倒是一如既往的香。”

    李凌冰皱眉,“你占我便宜!两?年里,走?了一圈军营,净学?些粗鄙之语回来戏弄我!一点长进都没有!”

    严克道:“李之寒,我回来了。这句话,你听着可还欢喜?”

    李凌冰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她与他,以前是有来有往,逮到机会就互怼,如今是东拉西扯,根本不?往一个层面?上说。

    她李凌冰又不?是傻的。

    难道她听不?出小狗崽子腔子里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正在怦怦直跳,眼瞅着就要压抑不?住,急着掏出来给她看!

    李凌冰闭目,干脆以静制动,正所谓先撩者贱!

    我什么也没听见?!

    严克下笔越来越快,“李之寒,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李凌冰又睁开眼,想了想,道:“我喜欢你来救我,但也止于此欢喜。”

    “止于此欢喜——”严克慢慢品味这话,一笑,“没事,我不?着急。”

    李凌冰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你在写什么?”

    严克回答:“挽歌。”

    李凌冰看不?得他得意,故意讥他:“写得这般快,肯定是没用心。”

    严克道:“这挽歌我早就打过腹稿,哦——就是遇见?你那一日,我在树上写的。”

    李凌冰又讥:“看来你早就盼着圣人死。”

    严克说:“谁说这挽歌是给圣人作的?我原本是为北境阵亡将士所写,如今是为我的兄弟再写一次,引他们的魂魄归乡。我念给你听。”

    “薤上露,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

    李凌冰没有听清楚后面?的字,热泪濡湿了她的眼眶。

    你看世事如此难料,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

    多年前,鹿苑柳树上的一个少年心怀天下,他写一曲挽歌赠亡兵,却招来了一只?孤魂野鬼。

    或许,可能,难道,她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冲破人所能为的边界,来经历一段旧时光——一段她从未见?过的少年时。

    严克停下笔,“怎么哭了?”

    李凌冰说:“小狗崽子写得太好。”

    浓墨在严克眸子里化开,他淡笑,轻声说:“我不?信。”

    见?她喜欢听,严克念了一遍又一遍。

    挽歌招魂,也安魂。

    这挽歌把贵女们都念跑了,也把李凌冰哄睡了。

    不?知从何处,飘来一朵蒲公英,落到她发间。

    严克不?喜欢她簪白花。

    他捻起?蒲公英,吹到她熟睡的脸上。

    她微微颤动睫毛。

    他把笔簪到她的头发上。

    他想,好想与你簪红花,却不?能,那便簪笔代花,寄此情。

    从此以后,笔下有苍生,亦有你。

    第四十三章

    李凌冰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等她醒来,已在温暖的榻上。她把头埋进软枕里,手伸进枕头下面乱摸, 手指突然碰到某个凉凉的东西, 扯出来, 发?现是一张小纸片。

    那上面的草书很熟悉。

    李凌冰翻过身,举起手臂, 捏着纸片“哗啦啦”甩, 用余光去瞟上面的字。

    那上面说?:明日, 一起去东市看人砍头。

    李凌冰哼了一声,甩开纸片,用手指细搓眉心, 眉心的疤如小肉疙瘩般突起, 看来,她下半生都要以一副观音面示人。

    观音可不?爱杀生。

    有人约友看花。

    有人偏偏约她去看砍头。

    怎么都是人, 品位就如此天差地?别??

    她要去吗?

    不?去。

    小狗崽子的心事令她头疼。

    要知道, 她是铁了心的。

    一段注定无法回应的感?情是很残忍很伤人心的。

    但?她又想去。

    看政敌被砍头, 是撞在心间?的一座钟——时刻提醒她,形势逼人, 稍有不?慎, 被人绑赴刑场砍掉头颅的就是她太真!

    第二日,午时,李凌冰着?素白麻服,披狐毛大氅,赴了“砍头之约”。

    东市有一座鼓楼。

    鼓楼被严府的家丁围住, 只?放了李凌冰一人上去。她拾阶而上,看到严克已?到, 默默走到他身边。

    严克今天身上没有酒味。

    李凌冰终于弄明白,那些酒味掩盖住了什么——他躯体上的疲乏与?情绪上的低沉。

    这一切是严克从未有过的。

    他在军中,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李凌冰转身,却发?现自己视线平移是一堵墙,她冷笑一声,在心里问候了严克的祖宗一遍。

    严克正垂眸看东市里的犯人,头也不?转,光靠鼻子嗅嗅,耳朵动动,就小声问:“来了?”

    李凌冰怨恨地?盯着?那堵墙,轻“嗯”了一声。

    严克问:“怕吗?”

    李凌冰的目光都要把墙凿穿了,“我估摸是怕不?了的。”

    严克转头,原本?凝重的神情突然松弛下来,眉眼皆笑。

    原来某人个矮,头只?堪堪高出鼓楼墙半寸,眼瞅着?是白来了,难怪语中带气。

    严克喉珠滚动一下,试探问:“我背你?”

    李凌冰暗想,想得美,小狗崽子一肚子坏水!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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