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是尊菩萨(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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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马向?这里缓缓走来。

    严克站在帷障之?外,被布挡着视线,只能看到某位贵人的仪仗在头顶一上一下,像是皮影戏露出的马脚。

    那香越来越浓,把他的魂儿都要勾去了。

    不成,他要找到香味的来源。

    严克冲出帷障,拦在车马之?前。

    有侍卫大喊:“有刺客!”一群身披银铠甲的侍卫在马上“唰唰”拔刀。

    严克也被逼着拔出自己的刀。

    他不记得招式。

    但他一门心思想要找到香味。

    侍卫将严克团团围住。

    严克擦着他们的脚边,滚了出去,来到一匹马前。

    他摸着马头,“乖,我不会伤害你的。”说完,他跳上一辆车,撩开车帘子,车里的女子惊呼,抱成一团,女子的动驱出她们的脂粉香。

    不对?,不是这个?香味!

    一个?侍卫的刀朝着严克背后砍来。

    严克避让不及。

    “嗙”的一声!

    刀被一颗不知从何?处弹出的石子打开了。

    严克抬头,看到高?高?的屋檐之?上,靛蓝的衣袖落到他所?看不到的地方,行云流水宛若一滴蓝墨入水,舒展出脉脉丝流。

    严克跳下第一辆车,心中?多?了戒备,逼着自己从背后长出眼睛。他掀开一辆又一辆载满女人的车撵。

    但,全都不是!

    严克凭着一股莽劲,把这支队伍闹得人仰马翻。终于找到了那辆留有余香的车撵,但那车里面却?是空的!

    严克心中?空空荡荡,明明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却?感觉自己丢了至宝至贵之?物。

    这种闻得到却?摸不着看不见的感觉太磨人了!

    严克逃出了那支车队,他不甘心,又寻机会,混进围观的百姓之?中?。

    恰好?,车马需要一段时间的休整。侍卫需要盘查辎重。

    没多?久,几?个?黄衣男子从街旁边的茶楼跑出来,每人怀中?抱着一大坛子酒,远远望去,酒坛子上贴着鲜亮的“喜”字。

    其中?一人操着尖细嗓音朝着围观的百姓喊:“贵主说了,她夫君爱酒,请在场的诸位喝一碗喜酒!”

    黄衣男子开始向?百姓分酒。

    大多?数人没有酒碗,就用?手掌去接。

    黄衣男子朝严克这边走来,严克本想闪开,却?被对?方用?话留住:“小爷,也喝一口我们主子的喜酒吧。”

    严克伸出手,澄澈的酒水被他掬在手心,他一动不动,这酒的味道倒是他所?喜欢的。

    黄衣男子笑道:“喝一口酒,道一声郎君千秋。”

    一时间,喝完酒的百姓齐声高?呼:“郎君千秋!”

    叫喊声一浪高?过一浪,点燃了送亲的热烈气氛。

    严克捧酒仰头,把酒灌到喉咙里,喝完,高?喊:“娘子万福!”

    黄衣男子笑了,“多?谢小爷的吉利话,我替主子谢过了。”

    突然?间,有人冒头喊道:“新娘子出来了!”

    严克看到一个?女子的裙摆随着脚步移动而翩飞,她被移障团团围住,看不清样子,只见她把一只又白又细的手搭在侍女手臂上,然?后,裙子一摆,钻进刚才空着的那辆车撵。

    你说稀奇不稀奇,新娘子漏出的裙角竟然?是素白的!

    严克中?了邪般,紧紧跟着那辆车撵。

    那送亲的队伍好?生?浩大,蜿蜒曲折,将整条长街占满,人们被锣鼓声震得心惊肉跳,全都放下手中?活计,聚到街上看热闹。

    新娘子进了一家朱门大户。

    严克刚想跳过墙,却?被崔文鸢捉住。

    崔文鸢拉着严克的手,有些生?气地往外头拽,“夫君,你丢下妾,是想始乱终弃,做这家的新郎官吗?”

    严克哑然?,神色暗沉,虽不情愿,却?还是老实?跟着崔文鸢回客栈。

    崔文鸢气疯了!

    她觉得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还不如严克手里的一枚假铜钱!

    他总是捏着那枚铜钱。

    她记得这枚铜钱早就交给了宫里的那位贵主。

    怎么又回到他手里?

    难道,他和她?

    崔文鸢突然?有了主意。

    入夜,崔文鸢决定使出些邪性的手段。她在房里燃起一炷助情的香,势要让严克乖乖折戟。

    严克闻着香,眼神逐渐空洞缥缈。

    崔文鸢在胸口涂了薄荷香膏,头上戴着莲花冠,身披临时买来的女冠子袍——她选了最?清凉单薄的那一款!

    薄荷香穿透她的肌肤向?严克霸道袭来。

    严克的黑眸盯着崔文鸢,眼底越发迷离深邃,目光似一柄柄尖刀,要凿穿她的画皮,穿透她的魂儿。

    正当崔文鸢觉得自己要得手之?时,严克又跑了。

    严克一路握刀狂奔,跳过白日里蹲点过的围墙,在空气中?细细地嗅,躲过府中?众多?的侍女和家丁,朝着后宅深处钻。

    突然?,严克耳朵动了动,听到几?声犬吠。

    严克拔刀。

    四只比野狼还大的犬朝他冲了过来。

    奇怪的是,他的刀犹豫不定,没有立刻砍向?那些犬。

    而那些犬也没有攻击他,反倒高?举前爪,争相扑到他怀里,用?湿漉漉的舌头舔他。

    严克闷闷说:“香味!”

    犬仿佛有灵性,用?口衔咬严克的衣袍,引着他往后院一座大宅子跑。一路上,严克遇上家丁,他被狗咬着,来不及躲闪,那家丁却?只是对?他低了低头,主动给他让出一条路。

    犬把他引到一座昏暗的大屋子前,屋里只点了一根蜡烛,隐隐绰绰有个?人影在晃动。

    这间屋前挂着两盏红灯笼,没有被点亮,夜风一吹,窸窸窣窣震动笼骨,不多?时,飞下一张红字,“啪”一声贴在严克脸上。严克揭下来,低头一看,是个?“双喜”字。

    严克把喜字捏成团,丢在地上。

    他抬头,看到屋顶之?上,一篮一粉两团“云”正在追逐。那身着道袍的少年朝他投来冷冷一瞥,莫名其妙的样子好?像与他有仇。

    粉团子正在朝他招手,嘴里喊着什么,但此时此刻,他没心思去仔细听。

    严克推开屋门,做贼心虚般把门闸好?。

    屋子里只亮了那么一支蜡烛——竟然?还是白的。借着昏暗的灯火,他打量四周,屋内白茫茫一片,他感觉自己进到一个?佛洞。

    烛火边有一个?素白身影,正低头用?剪子拨亮烛心。

    “谁?”那素影回过身,却?失手打落了蜡烛。

    烛灭。

    屋子陷入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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