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在三国争霸的日子[基建]》 22-30(第11/21页)
时间,如何忍耐?你看华神医,对此自得其乐,何等沉醉。”
老者睁开眼,无语地抖了抖唇:“郭士子,自得其乐四个字是这么用的吗?”
“自得,自觉舒适也;其乐,得其中之乐。华神医方才分明自觉舒适,且得其中之乐,如何不是自得其乐。”
老者乜了他一眼,看见前方遥遥可见的城池,眼前一亮:“陈国到了!”
第26章
听闻此言, 郭士子疏懒地往前方一看。
道路尽头确实出现一座城郭,在淡淡的白雾中若隐若现。
郭士子勾起唇,随意往身后一仰,靠在木制的伞铤上。
……
陈县城南一处不起眼的小屋。
一个半大的小童守在屋前不远处的杏树旁, 警惕地打量四周,为屋内的人望风。
藏在暗处,真正起守卫作用的几个侍从看着小童认真的模样,只觉得手痒痒,想逗弄一番。但他们记得自己的职责,没有贸然出现,紧盯着路面与院中的那间小屋。
屋内,荀彧与戏志才消化完刘昀带来的爆炸性消息, 各自沉思。
“孙坚为何要逼杀荆州刺史?”戏志才问道。
铺谋定计,需得把握人心, 尽可能地收集情报。他们对孙坚的了解太少,即使刚才听刘昀做了简单的介绍, 对于孙坚的性格、欲求,他们尚且无法通过寥寥几句描述中做出精准地衡量。
任何筹划之事,失之毫厘, 谬以千里。
“传闻孙坚与荆州太守王睿有私仇,且孙坚收到案行使者给王睿定罪的檄文, 便领了命,设了计,逼王睿自尽。”
当然根据后世的记载,这个案行使者和罪状都是假的,是和王睿有仇的武陵太守曹寅伪造,只为了先下手为强,除掉王睿这个死敌。
所以孙坚要么是被人当枪,要么是自愿当枪,顺势而为。
以孙坚后来的行为来看,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而且孙坚也不是单纯地除掉看不惯的上司这么简单。要知道,他随后杀掉的南阳太守张咨可跟他没仇,杀掉荆州太守这件事,与其说是被人忽悠,或者借机报私仇,更有可能是政治因素。
荆州的七个郡里,孙坚管辖的长沙在中部偏南,而荆州刺史的治所在南阳郡的江陵县,和张咨管理的南阳一样,都位于荆州北部。
荆州北部与豫州、司隶(朝廷七郡)接壤,靠近政治中心。这大概率是一场有预谋的军事活动。
不久之后孙坚就投靠袁术,南阳一带被袁术控制,直到刘表成为荆州牧,在初平四年截断袁术粮草,袁术这才弃了南阳,另谋出处。
所以,说南阳郡是孙坚送给袁术的投名状,倒是一点也不假——碍事的人都给孙坚除了,好事都被袁术拿了。
荀彧指出了一个关键的要点:“袁公路我认得,他与南阳太守张咨似乎没有嫌隙。”
刘昀敏锐地捕捉到荀彧的未尽之言,倏然抬眸:“文若的意思是……”
戏志才轻笑一声:“张咨短视,耳软心活。一个活着的,能为外来者提供便利的南阳太守,可比让位的死人有用。”
而且袁术既然选择到南阳郡避祸,且成功地在张咨眼皮底下驻扎鲁阳,他与张咨的关系恐怕比想象中的还好。
刘昀见荀彧与戏志才各自有了成算,他笑眯眯地从鞶囊中取出笔墨与两个拳头大的小竹简,分别推到荀彧与戏志才面前。
“二位若有计策,可在上方畅所欲言。”
为了防止彼此影响思路,还是先让两位谋士自由发挥,再合在一起协商。
这个模式有些新奇,但两位谋士没有异议,分别接过书写工具,开始落笔。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两人先后放下笔。
刘昀先看了荀彧的手书,上面的内容较为简短,正是以此攻彼,正中要害的阳谋。
而戏志才的策谋则偏向离间,更近似于阴谋。
两种不同风格的谋略,核心却大同小异,都是从袁术这一方着手。
刘昀想了想,便明白其中的原因。一来,他们二人对孙坚缺乏了解,但对袁术的性格、出身、行事风格都有一定的认知。二来,在孙坚试图向袁术投诚的这件事中,袁术才是占据主导权的那一个。
刘昀将两份计谋放在案上,三个人又低声商讨了一番,敲定了最终的计策。
……
南阳太守张咨收到孙坚的来信,要求他为义军供应粮草。
刚看完信的那一刻,张咨简直想揉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否则,怎么会看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内容。
区区一个长沙太守,撑死了与他同级,甚至按照地域与家世划分,孙坚还得矮他一头,有什么底气向他讨要粮草?
就算是荆州刺史,也做不到这么理直气壮。
张咨第一反应是孙坚找茬来的。他和孙坚无冤无仇,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毫无关系,两人的治所中间还隔了四个郡,长沙太守孙坚向同为太守的他讨要粮食,这不是找茬是什么?
他连忙召集郡治的官员与自己门人,把孙坚送来的信交给众人传递,问他们怎么看。
大部分人都觉得匪夷所思,觉得这孙坚怕不是喝酒喝多了,昏了头,这才要粮要到了南阳太守头上。
有一小部分人觉得这或许只是单纯的筹粮与试探。毕竟,董卓在京中倒行逆施,许多地方官员都看不下去。有人选择明哲保身,自然也有人身先士卒。或许这个孙坚就是身先士卒的那一个,来找他们郡守当盟友来了。
只有极少数人皱了皱眉,觉得来者不善。
众人各抒己见,大部分都认为不应理会对方这个离谱的要求,小部分认为,可以随便提供一些,就算不答应,也不要把关系弄得太僵,伤了对方的颜面。
在此起彼伏的提议中,张咨注意到一个王姓的从事紧紧皱着眉,欲言又止,却又始终不肯发言。
张咨觉得奇怪,点了王从事的名字:“子渊有何高见?”
王从事吓了一跳,惊惶不定地看向张咨,嗫嚅不安。
张咨越加觉得奇怪,这王从事虽然腼腆懦弱,往日却从未露过如此失态的模样。他再次点了王从事的名,此时已隐隐多了一分不悦与不耐:
“子渊若有不同见解,但说无妨,我绝不会怪罪。”
王从事抖着唇,鼓着勇气道:“在下只是想到昨日听到的传言……不免胡思乱想。”
“是何传言?”
王从事几经犹豫,小心地走到张咨身边。
张咨警觉地看着他,但没有阻止他的靠近。
随即,王从事凑到他的耳边,小心地说了什么。
张咨大惊失色,一把推开王从事,瞳仁颤抖。
众人皆觉得奇怪,正要相问,却见张咨揪住王从事的衣襟,厉声喝问:
“此话当真?”
王从事害怕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