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荒唐公主的怨种姐妹重生后》 60-70(第14/27页)
狠手辣恶贯满盈残害忠良排除异党这些事儿都跟我没关系啊!我只是个小官员啊!”
这话要是让耶律青野听见了,耶律青野当场会封他北江第一大孝子。
这是养出来个什么玩意儿啊!
倒是这位来路不明的“刺客”听见这人大骂北定王后,慢慢松了手中刀刃的力气,喘着粗气道:“你既然也知北定王做了这多恶事,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助你?”赵灵川都快哭出来了:“我怎么助你?”
“我父乃是西洲郡守。”这道女音中夹杂了几分愤恨:“今日途径战场,本是来投北定王的,但谁能想到,我们才到此处,便被北定王捆绑押送进牢帐中、分开审问,这北定王竟是将我父当成了贼人!这不可能!我父乃是忠臣良将!我要去长安,要向长安百官高发北定王这等行径!”
被摁着的赵灵川茫然的“啊”了一声。
他觉得这人说的一定不对,一来是他爹不是那样的人,二来进长安去告了也没有用,现在战乱,长安都得靠他爹呢,怎么可能因为她两句话而去判他爹的罪呢?
但这个姑娘却非要去,见赵灵川不动,还挥舞着匕首要去刺他:“你是长安的官,一定认路吧?现在就带我去,否则我杀了你!”
赵灵川只能转而过去驱动马车。
营地之中的士兵都去抵抗贼人了,照亮的火把早都被人熄灭了,这四周昏暗暗一片,还真没人注意到这辆马车。
赵灵川被迫跟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姑娘开始了一场远航,知道目的地,但他完全不认识路,一通乱走之余还要安慰一下身边的姑娘:“你说的没错,北定王就是这样的人,你先把刀拿开可以吗?”
旁边的姑娘不说话,只狠狠地给了他一拳,道:“我在西洲可是学过排兵布阵的!你敢忽悠我,我打死你。”
赵灵川被打的浑身酥麻,莫名其妙的红了脸,听着人家的话,一言不发的走了。
他们俩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只顺着命运的推手,去了另一个方向。
等耶律青野这边处理完军营偷袭的乱子之后,才猛然发觉,他那么大一个儿子呢!
他儿子去他妈哪儿了啊?
第66章 永安遇刺人怎么会没有想要的嘛!
耶律青野将整个营地都翻了个遍,都没找到他那没心没肺的儿子,被气的又吐两口血。
麻绳专挑细处断,屋漏偏遭连夜雨,耶律青野被接二连三的打击伤到了肺腑,倒在榻上硬是起不来身。
宋知鸢整夜照看,见他短短几日便枯朽了几分,连带着鬓边都添了几丝白发,顿时心痛不已。
他像是突然老了许多,对大兄的愧疚和对养子的担忧压弯了他的脊梁,战无不胜的将军不再意气风发,他的伤已经渐渐好了,但他的心却碎了。
但无论他如何心痛,仗依旧要打,他用厚厚的铠甲盖住伤口,也盖住了那颗伤痕累累的心。
战争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等他再出发,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北定王。
宋知鸢也没时间坐在帐篷里伤春悲秋,她转而去协调大陈内的各地粮仓,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更快一点。
这一场仗继续不要命的打,双方都结下了血仇,像是两头发了狠的老虎,扑在一起厮杀,直到一方死亡,战乱方休。
——
而离开了北定王营地的赵灵川负责给这位姑娘带路,姑娘以为他是长安的官,让他直接去往长安去,但实际上赵灵川根本就不认路,他“嗯嗯嗯嗯”的驾着马车,带着这位姑娘东躲西藏,去了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方向,迷失在了这无尽的路途中。
——
而战争还在继续。
胶着的战事被记载在书信上,从战场内而出,裹着硝烟与血腥气飞回了长安,踏过平整的青石板砖,路过高飞的楼檐,飘过初冬的腊梅花苞,经过长长的甬道,最后被送到了长公主的案前。
北风吹过檐角下的青铜铃,冬日的麻雀啾啾叫着,迎着正午的太阳,抖落碎金的光影,永安拆开信封的时候,瞧见那信上写满了战报与伤情,血淋淋的一整篇字里,其实就表达了一个意思:要钱。
前方的战士在拿命填战场,后面的粮草伤药都跟不上,人家凭什么给他们卖命呢?
可是长安真的榨不出来钱了,这段时间因为李观棋捞钱捞的太狠,一些官员口中喊着什么“奸臣当道”又要撞柱,再榨下去,就要激起宫变了。
永安无奈之际,李观棋又给她出馊主意:“您去找小侯爷。”
“水为财,坐生金。”他道:“东水临着倭国,海上贸易频繁,十分富庶,小侯爷手中定然还有一批银子。”
大奉这四边里,最富庶的就是东水。
南疆那边战耗大,没有和平日子,西洲穷的只剩下矿石,北江跟大奉常年互相仇视,局势紧张,从来不通贸易,东水那头却不同,东水那头的倭国贸易常开,是最富裕的地方。
小侯爷之前随随便便就掏出了那么多银子,可见他手里还有富余。
“他肯捐出来渡过国难是最好的,若他不肯捐,我们也可以借,直接当大陈国债。”李观棋这聪明脑子一转,就突突的往外冒坏水儿。
国债这种东西,什么时候能还呢?谁都说不上,打官腔的可能性太高了,这借了就没打算还。
长公主为数不多的良心开始隐隐作痛:“真要这样吗?”
她还挺喜欢这个小侯爷的,怕人家觉得她满身铜臭,又怕人家觉得她每日过去看他,只是为
了他兜里的银钱。
“长公主何须介怀?正是因为您喜爱他,您才向他开口,您是在给他一个向您表忠心、站立场的机会。”
李观棋放软了声音,道:“您想想,自古以来谁家不是如此?以前朝中王爷为了谋图大业娶的正妻,那个不是拼尽身家来给夫君帮忙?今日他为您出力,来日您才能把他尊为丈夫,给他荣宠,为他生下孩子,否则,他凭什么拥有皇室的血脉?”
“您是长公主,眼下战乱之中正是微时,但熬过了这段时间,您定然一飞冲天,大权在握,他现在不扶持您,日后又凭什么共享您的荣光、得到您的尊崇?”
“更何况,小侯爷和您成婚,他能享受到的好处不止是地位提升,还有他的家族。”李观棋道:“公主福泽绵延,他们家人大可以进大陈各处做官,子孙兴旺,这不是更上一层楼?这对您对他,都是好事,强强联合,才能在这洪涝之中激流勇进。”
在所有人眼里,长公主已经够坏了,但实际上,长公主跟李观棋比起来实在是棋差一招。
长公主做事只是为了高兴,她不会为了一点银钱把人赶尽杀绝,但李观棋却不是,他做事,是为了把人吃骨吞髓,连带着每一口血肉都吞下去,然后高高在上的说:能被吃掉,是你的荣幸。
在这混乱的局势里,谁越不做人,谁混的越好,仁义礼智信这种东西,只有在富庶和平的时候才能冒出来,现在——不值钱的。
他不在乎什么情啊爱啊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要看得见的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wawx.net 努力为您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