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首辅养成记(科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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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思焕却挑开窗帘,固执地望着窗外。

    春

    春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外面下着雨,河道两侧的山体模糊不清,到处都是雾蒙蒙一片。

    春春心有所感,低声叹道:“大人在想周爷吧?”

    杨思焕抿唇不说话。

    她孤身去开封赴任,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周世景因身体不适,不宜随行,刘氏年纪也大了,他想跟着,却被她婉拒。

    她看着过往的船只,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心里空空荡荡,却没有在想谁。

    天将黑时,杨思焕才收回目光,开口出声:“银子都藏好了吗?船上人多。”

    春春使了个眼色,以示稳妥。

    杨思焕颔首,起身绕到桌子对面,坐到春春身边,在他耳畔低语:“一共带了多少银子?”

    炽热的气息向春春扑来,伴随着的,还有奇异的酥麻感,由耳垂传至脊背。这种感觉很奇怪,对少年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的。

    他因此立刻往里挪了挪,脸已经红了一片。

    他不敢抬头看杨思焕,只是小声地说:“十五两,还是大人您您自己装的,您忘了吗?”

    杨思焕“哦”了一声,“忘了。”

    与此同时,她又离少年近了一点,随即又很自然地望向别处。

    春春感觉到有双温热的手覆在自己的手上,想动又不敢动时,听到她问自己:“你多大了?”

    嗓音异常温柔,这种语气,他好像只听自家大人对夫郎有过。

    春春马上站了起来,早已涨红了脸。“大大人!”

    这不正常,便是再迟钝,少年也察觉到了,从前他和大人之前,是再纯粹不过的主仆关系,她曾救过他,而他虽爱慕她,也知道她和别的女子不一样。

    她从始至终都只会爱那一个人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值得他敬重,但现在算怎么回事?

    “大人!”春春收回手,带着哭腔,声音发颤:“您不能这样。周爷知道了,会生气的。”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

    杨思焕愣了一下,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些:“我同你开玩笑的。”说罢就往外走。

    春春却从这笑眼里看出一丝寒意来,觉得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大人”春春兀自低语。

    下一刻风浪大作,船晃得厉害,隔壁桌上的酒杯滚落到甲板上。

    春春扶着墙,慌乱中看到杨思焕左手紧握右手手腕,满头大汗,一脸痛苦地靠着墙慢慢滑坐下去。

    春春见状,也顾不得那么多,艰难地从逼仄的茶室一路穿梭到杨思焕身边。

    “大人!”

    杨思焕却是竭力甩手:“别碰我。”她大口喘着气,像是和谁做斗争一样,抓着自己的手腕,用力撞击甲板。

    此时风已平息,茶室的人纷纷循声望过来。

    “大人,您怎么了?”

    稍稍松缓之后,杨思焕脸色变得很难看,她起身往自己的包厢方向走,咬牙说:“我没事,不要跟来。”

    第106章 第一百零六章水匪啊

    摇摇晃晃的感觉,让杨思焕有些难受。

    她大病初愈,本就精神不济,以为走水路会省点心力,就乘了这商船去赴任。

    这条运河断续经过三朝的挖掘,比她印象中京杭运河要宽得多。

    在这技术相对落后的年代,商船竟是惊人的大,单是船上的茶室就摆了十来张长几,供来往的商客喝茶闲聊,打发时间。

    关上了门,喧嚣戛然而止,只有河水拍击船板的声音。

    杨思焕背靠着门慢慢坐到地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她喘着大气,仿佛就要窒息。

    右手一阵阵的痛,由内而外,好像真的像梦里那样,被石头砸了。

    “这是真的吗?”她心里想着,已轻轻的说出声来。

    有个人回来了,她要赶走本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灵魂,夺回自己的身体。

    这样的想法,像潮水一样把杨思焕吞没。

    她慢慢地闭上眼睛,又回到了大雪纷飞的梦里。

    “这不是梦,你逃不掉的。”雪夜中,有个熟悉的声音振聋发聩,“你知道他们口中的‘张首辅’是谁吗?”

    杨思焕在原地转了一圈,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雪夜失了方向。

    “你是谁?”问题脱口而出,答案却早已在她的心里。

    须臾,身后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杨思焕回过头,有人提了灯笼从纷飞的大雪中走来。

    是两个锦衣卫,她们一手打灯笼,一手拖了个奄奄一息的人。

    杨思焕站在路中央,她们却像没看到她一样,不紧不慢地朝她走来。

    被拖着的人披散着头发,穿得是正五品官服,脚上戴着的铁锁,在雪地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已经是第三个了。”锦衣卫说,“得罪过张首辅的,有几个能善终。”

    此情此景,和那次梦里的一模一样,唯一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总算看清了那个官员的脸。

    “谭政。”杨思焕听到自己轻声唤了出来。

    是了,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正是她曾经的下属,礼部郎中谭政。

    杨思焕看见她时,她正吃力地抬起眼,目光空洞地仰望夜空,嘴里低低地呢喃着:“逆乾坤杀忠良,弑亲母张珏,你不得不得好死”

    明知是梦,杨思焕还是怔在了原地,眼看谭政“哈哈”笑了两声,尔后歪了头,永远的沉默下去。

    那个人的声音又一次回荡在耳边:“看到了吗?是定文三年的光景。”

    接着是皂靴踩在雪上的沙沙声,由远及近。

    “定文”杨思焕转过头,望向不远处提着灯笼的人。

    “永宣之后,就是定文。但很快就又不是了。”那人提了灯笼,负手立在宫墙下:“刚刚登基的新帝,是齐王朱文治。你曾经拥趸的,为你亲手所杀。你弑君杀母,天地不容。但在新帝那里,是大功一件,可惜这功劳被人夺去,是不是很荒唐?”

    杨思焕喉头发紧,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说不出话来。

    春春推开门,看到家主倒在地上,蹙着眉头,知道她正在做着一场不好的梦。

    “荒唐的事远不止这些你知道这一切都是谁操纵的吗?”那人的身影渐渐模糊,声音却清晰可闻。

    杨思焕感觉有人在哭着摇晃她,叫她赶紧跑。梦里梦外都有人说话,两边声音几乎一道在耳边响起,叫她心里发慌。

    “是周世景,你被他骗了。”杨思焕脑袋嗡嗡作响,她听到陶瓷面具碎裂的声音。

    原本戴在那人脸上的面具,碎裂了一地,露出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来,那人笑着向她走来,边走边说:“你还不知道吧?滚热在你身体里的,是怎样污秽的血脉。他想要你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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