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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女尊首辅养成记(科举)》 100-110(第18/19页)
他们说,是从你们手里得的。”
牛富贵大吃一惊——当时林九把钱袋给她,她回家就把钱取出,叫女儿把钱袋烧掉,想到这里,她扭头瞪着一旁的女儿牛坚强,眼神像要吃了她。
牛坚强知
道自己闯祸了,她知道这袋子是杭丝做的,起码值一两银子,烧掉太浪费,想着拿去哄小男人也好,却怎么也没料到,这会儿竟辗转到新任知县手上,成了她们的罪证。
“想不起来了吗?那就由本官帮你们回忆回忆。”杨思焕直起身子,慢慢又踱回公案后坐下。
“你们惦记李员外家财已久。”
“大年初六的那夜,已过子时,李员外像往常一样从酒楼喝得烂醉回家。”
牛富贵摇头打断:“不是的!”
话一出口却被衙役打了一杖,“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牛富贵吃疼之下,就此住了口。
“那时天寒地冻,夜里无人,你们二人趁机抢她的钱袋,却没想到她喝了那么多酒还能认出你来——她在街头见过你们卖肉,脱口而出喊出你们的外号‘杀猪牛’,并扬言要告你们。”
“你们怕被抓,情急之下就敲死了她。但是你们并不怕,因为早已算好,卯时之前,就会有个替罪羊会路过案发现场。”
杨思焕长长的睫毛低垂下去,顿了顿又继续道:“那个替罪羊便是倒夜香的傻女王成。而王家有块地曾是牛家的,但后来被你祖上送给王家,你想把地拿回来。”
“如果王成入狱,那地便顺理成章归原主。”
“所以,你们二人将杀人的凶器——那根木棍悄悄藏在王家,又设计叫王家与邻居吵架,导致王家带血的棍子被人发现。”
“之后又花钱让小乞丐作证,说亲眼看到倒夜香的敲死李员外。人证物证俱有,王成便成了你们母女的替罪羊。”
杨思焕定定地看着牛富贵:“牛富贵,本官所说对不对?”
方才那一杖打得不轻,牛富贵半天才抬起头来,咬牙说:“草民没有杀人。”
春春忍不住开口:“那钱袋怎么解释?还有你们家哪来的那么多钱?”
牛坚强埋头哭唤:“娘”
牛富贵偏过头去,长叹一声。却见不争气的女儿膝行过去,磕头求道:“青天大人,草民真的没有杀人。初七天不亮,草民就推了板车准备卖肉,却差点被绊倒,隐隐约约才看到是李员外死在路上。然后才鬼迷心窍,想着想着嫁祸于王成。我娘她腿病犯了,并不知情,从头到尾都是草民一人之过。”
牛富贵忙道:“不对,大人不要听这丫头的胡言,那天是草民一人发现尸体的,之后”
见没有退路,她们二人就开始争相揽罪,希望保全对方的同时,不把背后的金主供出来,将来还能再敲一笔横财?
想到这里,杨思焕有些恼怒。
“够了!”
杨思焕摇头,拍桌而起,慢慢说道:“还真是讲信用,本官倒是好奇,到底林家给了你们多少封口费?”
杨思焕才不信她们的鬼话,从始至终,她都坚信,人就是林家人杀的。
因为林家母女手里的这些银子,分明是封口费,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所以凶手绝不会是劫财的。
而李员外在县中,并未树敌,哪个有钱人会不惜代价杀了她?答案很明显了。就是她自己家人。
杨思焕说出“林家”时,牛家母女愣在当场,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牛富贵夫郎半夜睡醒,发现妻主和女儿不见了。天蒙蒙亮,有官府的人来搜房。
左邻右舍围观,从衙役口中的只言片语里拼凑出事情的原委,纷纷不由唏嘘感慨。
很快林家也得到消息。林九穿着中单就到她父亲林老爷的病床前跪下。
“父亲,女儿不能在您跟前尽孝了,是我亲手杀了她,是我。”林九埋头,声音越来越低,“对不起,父亲”
林老爷才四十左右,却因长期的郁郁寡欢,早早花了头发。
他慢慢爬坐了起来,横披了外衫,临窗倚着墙坐下,摸着女儿的头,良久才轻轻说道:“孩子啊,你知道牛富贵为何要帮咱们处理尸体吗?”
林九不说话,把脸沉沉地埋在父亲的腿上。
“她是在赎罪。”
林老爷抬眼久久地望着庭院里满地的残花,终是一叹:“十八年前,我已经嫁作人夫,却对给我看病的小医徒动了心,骗过我的妻主,为那医徒生下一个孩子。”
林九周身发颤,红着双目欲言又止。
后来有个孩子贪玩落水,小医徒救了孩子,自己却被淹死。那孩子原名牛志高,是牛家独苗,那以后就听算命先生的话,改成牛坚强。
起初林老爷觉得对不起妻主,直到有一天,他收到一封从外乡寄给妻主的信。
他被信封上飘逸的字体吸引住,以男人的直觉,他觉察到这信的特别之处,犹豫再三还是打开来,看到信上写道:
“李姐姐,石头已有六岁,这里住不下去。你一贯盼女孩儿,如今李家后继有人。你是秀才,若能将她带在身边,有个教养,好过与侍捱日子,遭人闲话。”
林老爷看过之后,默默将信原封装好,等妻主回来,双方竟是平静地坐下谈开。
林老爷向李员外讨和离书,李员外却不肯。
“和离?你妄想!”
因为这是男人先提出来的,哪怕是和离书,她也觉得自己读书人的尊严、做女人的尊严都被践踏了。
林老爷却认为以妻主的个性,大概是要同他谈条件,便说:“二百两银子,予你三口人过生活应当够了的,不够的话,可以商量。”
毕竟是他对不起人家在先。
原本是好心,但彼时在李员外看来却是嘲弄。
她喝了点酒,一气之下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好啊。”她站起来,“我要五千两,我给你们林家当牛做马,还留了种,五千两总不过分吧?”
林老爷被这粗鄙之言气到了,“你说得这是什么话?”
血气翻涌,拍着桌子准备站起来,却因太激动,嘴角流出血来。
李员外亦没有去扶他,借着酒劲,竟指着他冷冷地继续说下去:“你少来这一套!装!太会装了!天天吐血,十几年了,还把对牌掌着不放何时把我当作你林家的人过?”
这一幕被林九看到,她狠狠把李员外推开,俯身扶起林老爷来:“爹,你没事吧?”转头又喊着:“来人!”
但林老爷为了避人耳目,早已把下人支回去过年,宅子里就几个下人,她们还都和家人吃饭去了。
林九无助至极,却看自己的喝得烂醉的母亲正拿着一个玉佛在看,边看边说:“你不是要和离吗?我要一半的家产,你既然都看过信了,也不瞒你说,石头是我亲女儿,她前头还有两个哥哥,也是我儿子,你把我赶出去,我们一家人住哪?”
林老爷了解自己妻主的性子,她这是喝醉了说气话,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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