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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死遁后冷面仙君变疯狗了》 30-40(第16/17页)
此事敲定,叶南徽不由地有些被自己的机智所折服,领着楼砚辞便折返回去寻那镇妖剑,因而也错过了楼砚辞长睫掩下的晦暗。
楼砚辞盯着前方她的背影,将叶南徽对他的算计看得清清楚楚。
他知道她在利用他。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将占了名分的那人一次又一次地杀掉就可以了,她的目光总会再度停留在他脸上的。
方才她看向自己时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在楼砚辞脑中反复闪回。
幸好,他的这张脸,她还算喜欢。
楼砚辞安静地想。
第40章 第 40 章 好哄
“话说回来, 你怎么会入林?谢淮呢?”
叶南徽领着楼砚辞走在尸骨林中,两人无话,她总觉得别扭,清了清嗓子, 便搭了句话, 就是不晓得楼砚辞现在被心魔所惑, 还能不能回话。
入林之前不是说好,两人一起入人间救人的吗?按照楼小仙君的性子, 该是一见到人间苦难,就忙得个昏天黑地才对, 怎么还有空折返回来?
“……” 楼砚辞静默片刻,抿了抿唇,许是在这尸骨林中,心魔受邪风滋长,让他也的心绪也受到影响,此时此刻分明不该计较那么多, 可还是没忍住, “你是关心我还是关心他?”
得了,这是心魔还未消。
凉嗖嗖的话,让叶南徽霎时闭了嘴。心里暗骂自己多言, 好好的搭什么话,给自己惹麻烦。
可招惹了这心魔作乱的楼砚辞, 想打发走也没那么容易。
只听背后又是幽幽一声——
“还是说方才你说的话都是为了诓我。”
叶南徽闭了闭眼,默念了遍大女子能屈能伸后, 转身便朝楼砚辞露出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笑容:“自然是关心你的。”
“问谢淮不过也就捎带一声,你不喜欢我就不提了。”
叶南徽的笑容浮于表面,并不真切, 楼砚辞看得分明,心上却好过许多,微微垂下眉眼,只觉得能听她这般说着假话日日哄着自己也好。
总归,别人没这本事诓她说出这样的好听话就是。
人说话一遍两遍,三遍四遍,成不了真,可说上百遍千遍却又另当别论。
鬼也一样。
他只要一直对她有用,一直诓这样着她骗着自己就好。
眼见楼砚辞神色缓和下来。
叶南徽挑了挑眉,转身继续带路,心里暗忖,这人中了心魔的样子,倒是和从前在人间时的模样更相似些,也和那时一样好哄。
尤记得从前从九幽出来,在楼砚辞身负重伤,命悬一线时说出了那句“活着才是天命”以后,叶南徽对他,才更多了几分欣赏他样貌之外的好感。
不光将他带了回去,还破天荒地为他医治。
只是从前她在九幽都是杀人为主,哪里救过人,将楼砚辞随身带着的仙丹喂给他以后,便只会半蹲在床榻前看他的情况。
可那个时候,她还没上仙山修仙法,并不能隔着衣服以观气脉运行,万一楼砚辞半夜运气出了岔子,死在这里,那可就亏大了。
既然打定主意要救楼砚辞,叶南徽自然不会因这点小事就受阻。
索性痛快利落地扒了楼砚辞的衣服,就这么蹲在床榻前看了一晚上,确保他体内运气无误。
入人间以后,叶南徽便学着人族睡觉休息,身体已经习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突然熬这么个大夜,还颇有些不习惯。
到后半夜,看着楼砚辞更是不停地打着哈欠。
直到天蒙蒙亮,确认楼砚辞调息平稳以后,才一头栽倒在楼砚辞的床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可还没睡上好一会儿,头突然磕了下实心的木床,一下给她弄醒了。
她拧眉看去,对上了楼砚辞略微迷茫的眼神。方才垫在她头下的衣物,被他颇为慌乱地穿到了身上。
“啊,你醒了?你的气…正…常了。” 叶南徽彼时对人间的男女大防虽有了解,但也止于了解,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加之她那时话说得并不利落,也没多解释什么。
楼砚辞短暂地迷茫以后,似乎通过她的话猜出了什么,喉间滚了滚,吐出了两个字:“多…谢。”
叶南徽一听颇有些高兴,这还是她第一次听人郑重其事地和她道谢。
从前在九幽,她帮夫诸保管着酒壶不被其他妖物夺去,夫诸那厮醒来后也没和她说半个谢字。
还是这人间的小仙君更好些,叶南徽不由心中又对他生了几分好感。
她的喜恶向来分明,一时高兴,干脆直接凑过去,运气,伸手一指按在楼砚辞的檀中穴处,手下煞气轻运,刚好破开楼砚辞那处还有些凝滞不同的气穴。
楼砚辞没来得及反应,叶南徽便已经退开,只檀中穴处还带着叶南徽碰过的触感。
那也是叶南徽第一次看见楼砚辞脸红。
自脖颈处连着耳后根再到颊边,一向冷静自持不苟言笑的小仙君,整张脸通红,将上衣整理好以后,清了清嗓,准备下逐客令:“多谢你,只是……”
话还没说完,便又被叶南徽骤然凑近的脸给打断。
两人气息交缠,其中一人心跳如雷,偏偏另外一人却心如止水。
心如止水的叶南徽只是觉得稀奇,那时叶南徽已经在茶馆酒肆间混迹了一段时日,话本也听了好多,第一次见到有人的脸真红得跟暮间晚霞一般。
其实从前在九幽也见过妖魔们为争夺活气,打得面红耳赤的样子。
但楼砚辞的脸红当真有些不一样,额上青筋没有崩出,还……怪好看的。
叶南徽伸手好奇地从楼砚辞的脖颈处一路摸了上去,直到手游离摩挲到楼砚辞的脸侧,才被楼砚辞一把抓住。
四目相接。
楼砚辞鸦睫之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些晦暗不明地警醒:“南徽…你不能离我这么近,这样不妥。”
叶南徽起初是不解,后来才慢慢回过神,想起他们人族有着什么男女大防,瞧楼砚辞这模样,莫不是脸红成这样,是生了大气?
想起话本儿里的姑娘被看了身子都是要投河的,叶南徽以此推断,大约男子被看了身子也是要投河的,总不能这东西还分男女吧。
于是自觉闯了大祸的叶南徽,听话地退至床榻前,想了想又出言解释:“我…我们鬼,和和你们人,不不一样。”
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叶南徽说起来磕磕绊绊的:“我我看过的,不不穿衣服的人,可多了,女的和男的,我都都看过很多。”
叶南徽将重音尤其落到“男”字上,接着解释:“他们,他们都没有投河,因为我我是鬼嘛。”
叶南徽并没有撒谎,她确实看过很多不穿衣服的男女,不过都是九幽的妖兽,哪里会穿什么衣服,只是这话自然不能同楼砚辞讲。
这话说完,楼砚辞脸上的红晕果真一点点褪去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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