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个前任上恋综: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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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恍惚好像要溺毙在这片桃林花瓣里。

    直到她混沌的,晕乎乎地听见轻笑声。

    原来是她不知不觉地,用含糊的哭腔,说出“真的忍不住了”的话。

    谢栀清听见了身后远处,主宅里季笙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响亮但模糊地传过来。

    她抽出被程时鸢咬得,牙印几乎层层叠的那只手掌,拦腰将人抱得更紧,笑着提醒她:“现在可以大点声了,他们全都去主厅了。”

    程时鸢却不这样觉得。

    毕竟她和谢栀清不就是两只,不捧主人家场子的漏网之鱼吗?

    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她只能努力地,想要摆脱身体过于恐怖的,几乎压过理智的情潮,挣扎着,在那里胡言乱语:

    “要、要是被发现……你就……拿、拿外套……盖住你自己脸……”

    毕竟谢栀清那件外套也挡不了两个人。

    她的话呢,有的是人能帮她将可能外传的照片给拦下来。

    还是谢栀清更要紧,毕竟程家长辈都认识她,她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那个,做出这种事情未免太影响乖乖女的形象。

    但话音落下——

    程时鸢却被迫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的一声。

    很茫然地,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时多加一根。

    灯光离她们太远,夜幕早已低垂,她明明看不见谢栀清的神色,却能感觉到她好像在瞪着自己生气。

    “你在说什么?”

    谢栀清想咬她的唇,却因为看不见,又或者是对方精准避开,最终咬在程时鸢下巴上。

    身前人看不见的那张面庞上,黑眸执拗得可怕。

    “刚才都忘记问你,到底想和谁结婚?”

    “你是不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亲过我?拾元,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时纾解的工具?

    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薛定谔的流浪狗?

    所以才这么不想和她一起被发现,惧怕和她捆绑在一起?

    敏锐地捕捉到程时鸢想要开口时的气息变化,她警觉地提醒:“你想好再说。”

    要是敢说出床。伴,情人,炮。友那种词,她等下就让程时鸢知道一个不及格的,糟糕的,随心所欲的炮。友到底是什么模样。

    程时鸢听懂了她的不悦。

    却有些哭笑不得。

    她刻意没亲谢栀清,完全是因为,她思前想后都觉得,自己身上最可能带着药的地方,就是那根不知从谁那里接过来的口红定妆。

    按照沈凌熙的行事风格,多半是早就预料到自己会拒绝那些珠宝,所以能收下属于意外之喜,不收的话……

    大费周章被拒绝了,总该有点立刻见效的报复。

    程时鸢可不想让谢栀清,也变成她现在这幅模样。

    于是想了想,缓缓说道:

    “我喜欢那种很暖和的,一年四季都能晒到太阳的,靠近赤道的岛屿,办婚礼的时候,要有很蓝的天,很清澈的海水,但是又不要在南半球。知道了吗?”

    谢栀清呼吸完全停住。

    从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应该说是小学毕业之后,程时鸢就再也没有和她讨论过,结婚,婚礼相关的话题。

    在这个时间跟她说起这件事,会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本能地,她想起程时鸢现在在程家,不再是从前和自己走在一起时,隐隐有竞争之意的另一位继承人。

    她们,她们现在,倘若结婚……

    谢栀清不敢置信,甚至整个人都僵住,连在做什么都忘记了。

    【获取谢栀清爱意:4】

    程时鸢叹气,感觉身体里的药效散了点,只好自助地,主动地,抱着她的腰,凑上去亲了下她的脖颈。

    循循善诱地问道:“你自己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谢栀清无意识地低下头,环住她的那只手忍不住,将她往怀里揉。

    在程时鸢因为她一度用力到,再次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恐怖深度里,本能地吸气时。

    才听见谢栀清,缓慢地,将那句,从以前到现在,听着耳边无数人叙述,她却从来也不敢在程时鸢面前说出的词语。

    一点点道出:

    “我们,天生一对。”

    就是全天下最般配的,最应该结婚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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