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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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官方才已发了毒誓,你莫要得寸进尺。如今已是亥时,官署吏员业已下职,今日到此作罢。”

    “那明日我誊写后再盖上你的官印,你我各执一份。”辛宜执着的看着他。

    不是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实在是和季桓交锋得次数多了,辛宜清楚的知道他有多卑劣无耻。

    其实方才她有想过若季桓单方面撕毁条约的事,故而逼着他发了毒誓。

    他既这般看重他阿母,便不该也不会再违背誓言。

    更何况,季桓如今占着她无非是为了缓解他的梦魇之痛。他从一开始便厌恶她漠视她,待梦魇解决以后,她于他而言便彻底无用了。

    辛宜所期盼的正是那一天。

    “如今令君大人与我这等庶民,自是不可等同的,也望大人理解我的难处。”辛宜垂眸认真地检查着契约,甚至将纸竖起,以防止纸张太厚,里面免得夹带什么。

    季桓看着她这动作,气得唇角发颤,恼得袖中的指节将要攥起,却又被气笑了。

    他定定地看着辛宜,绕着她走了一遭,细细打量。

    “本官倒未看错你,既如此精明,心细如发,你不妨猜猜,那韦允安待你又有几分真情?”

    想起那日她在官署门前亲眼所见的喝了花酒的男人,自己那封被他换了的书信,季桓的心情莫名好了些许。

    辛宜的动作悠然僵住,她深深吸了一息,倔强却又坚韧得抬眸,对上季桓的视线。

    “大人明知故问,此番还有意思吗?”

    辛宜说得什么二人自然心照不宣。

    计划虽落败,季桓倒并未失去兴趣,良久,他忽道:

    “有没有意思,如何有意思,怎么做才会更有意思,夫人心里合该最清楚不过。”

    他忽地拿起契约,也揪起了辛宜紧紧提起的心:

    “本官今日既能同你签这契约,若能做不好,那来日本官自不会放过你。”

    察觉她面色忽明忽暗,季桓倏地想起不久前他坐在亭台旁一声不吭了无声息的模样,心底忽地顿了几瞬。

    他侧过脸,不再看她。“当然,你若如了本官的愿,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这一说。”

    “安寝吧。”男人不欲再同她探讨那些令他不喜的事。

    他伸展双臂,等着女人上前替他宽衣。

    其实他方沐浴过,不过中衣外披了件大氅罢了,哪里用得着旁人给他宽衣,辛宜腹诽道。

    但碍于二人的契约,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前,做那些属于她要做的事。

    “你先睡吧,我再去外间看会书册。”

    见男人一袭素白中衣坐在床榻上,辛宜站在一旁,面色不太自然解释道。

    “我已睡了一天一夜,眼下实在没有睡意。”

    “过来!”男人目光沉了沉,语气实在算不得温和,不容拒绝道。

    “契约还未盖章,今日便暂时还未生效。”辛宜有些别扭的看着他,心下没底,但依旧没有过去,将他前不久的训斥一股脑尽数还他。

    她虽嘴上如此说,但眼底的慌乱排斥却溢于言表,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令她避之不及。

    “好,好得很,辛宜!”男人抬眸看向她,忽地冷声道,“不过你要记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是谁依靠谁?又是谁给了你抉择之权?”

    “既然你不在意,那这条约就此作罢,也省得明日誊写盖章。”

    “我并未说不在意!”辛宜有些急了,“你既已发了毒誓,焉有反悔之理?”

    男人面上闪过一丝凉薄的笑意,眸光晦暗,一步步向她逼近。

    辛宜被他这厢行径惹得心灼,身后抵上桌案,她皱眉道:

    “非我不愿同房,我今日来了月事,不能同房。”

    “你以为是何?”季桓对上她的视线,端详片刻。

    “放心,今夜不碰你那处。”旋即,他叹了口气,补充道:

    “你也知道,你身上的气息,能稍稍缓解本官的梦魇。”

    辛宜狐疑地看向他似笑非笑的眸子,终是在他解释后叹了口气,绕过他,先行走向上了榻。

    她翻身背过季桓,对着墙面,扯了一角被褥缩在拔步床里侧。被褥不是多么服帖,身后的凉意一股接着一股。辛宜这才猛然意识到,如今只有一床被褥。

    自那次她与季桓因话本的事大吵一架,他便再未踏足宣苑的这间正房。

    多的一床褥子早就被青玉收拾。眼下两人却要盖同一床被褥,枕同一处软枕……

    她正思量间,忽地发现到腰间不知何时横上了劲瘦有力又坚硬的手臂。

    辛宜气恼地抬手过

    去挡,哪知她刚动手去捉那肆意游走的手掌,猝然抓到的却只是坚硬的手背。

    陡然一惊,她忽地发现她的手抓在男人的大掌之上。

    “你……唔……放手!”

    “是你说了,不碰我的,你为何出尔反尔?你放开!”辛宜如同炸毛的猫,惊怒道。

    “只说了不碰那处,又未说旁处不能碰。”

    “怎么,所谓履行夫妻之事,你也只是说说而已?”男人又将球踢给了她,话里话外满是试探与讽刺,逼得她喘不过气来。

    掌心的力道悠然加重几分,随着接二连三的松紧,辛宜已是眼花缭乱,想不起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

    “以前在清河,怎么不见如此?”黑夜中,男人忽地开口问道。

    辛宜死死咬住唇瓣,攥着被褥指节愈发收紧,默默忍耐着周遭的纷乱,闭上眼睛不愿理会他。

    “还是……?”

    此处的温热绵软怕不是在旁人的精心呵护下才日益丰美……这种念头一旦产生,似有无数只虫蚁啃着他的心,怒恼恨疯狂交织,男人眼底瞬间晦暗的可怕。

    毕竟她“假死”的整整五年,五年都在那阉人手下,日夜浇灌。呼吸越来越急促,热气顺势上涌,季桓刻意去压制那骨子他也说不上的感觉。

    按理说,他堂堂尚书,岂能同一阉人置气?他捏死那阉人就如同蝼蚁一般!

    “辛宜,你老实回答本官?”力道渐盛,又那么一瞬间,他忽地感觉自己疯了。

    他语气不善,手下力道又重,疼得辛宜倒吸一口凉气,良久的喘息道:

    “你以为旁人都同……唔同你一般龌龊?”

    有些受不住,辛宜死死抓着他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嫁进季氏的第二日,崔节故意将茶水泼到我身上……那时尚在夏季,衣衫单薄……老夫人……季老夫人指责我不够端庄。”

    其实季桓不知道的是,他不在发那几年,季府中的各种哥儿啊侄儿什么的,有事无事都往她院前跑。

    季桓离开清河时尚未与她圆房,那些子族人狗眼看人低……若非季老夫人碍于颜面,她早早便着了道。

    但此时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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