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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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了,我福薄,受不起。”

    大太监来通传,宣庄继北进殿,庄继北立刻进入,他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皇帝,十二年过去了,景王殿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会躲在他身后,哭着说想要母妃的小孩子了,年少有为,唯一的缺点就是身子不大好,太弱了,时常缠绵病榻,不大的年纪天天就用药罐子吊着,看得庄继北实在忧心。

    这次见面,皇帝的脸色更差了,像是又病了一场,咳嗽不止,他见了庄继北,露出笑意:“舅舅。”

    庄继北请安后,开门见山:“太医怎么说?”

    皇帝扯笑:“还能怎样,总归我命短……”

    这话一出,殿内伺候的人全部跪下了,大气不敢出,连带庄继北也跪下,“皇上慎言。”

    “朕随便说说。”他笑问,“舅舅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庄继北道:“原也不是大事儿,臣想为庄文请一个殿外侍郎的虚职。”

    皇帝迟疑道:“这是为何?怎么不在军中安排一个呢?”

    庄继北笑道:“皇上也清楚,微臣早些年本不打算继续带兵了,若非外敌来侵,朝中无将,微臣也不会出现在京中。庄家不可独大,更不可统揽军权,微臣年纪也大了,等庄文有了一席之地后,微臣也好退位。庄文的位置,不高不低,自有皇上拿捏,给他个职位,他若是有本事,自己也能升上去,也能让人心服口服。”

    皇帝笑了笑:“朕明白了。”

    庄文进宫侍奉后,常常能见到太子及其伴读来给皇上请安。

    他和温阳常常见面,但话却不说,只看一眼,互相又收回眼神,各司其职。

    又是两年,皇上的身子撑不住了,深夜,庄继北被急匆匆的叫进宫了,他进了鸾殿,皇帝已气若游丝,庄继北愣怔下,心底一沉,忙道:“皇上……”

    皇帝唇边淡笑:“舅舅……我好像要死了……”

    庄继北一下子崩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胡说什么!你是皇上,你是天子,你是九五之尊,你要长命百岁……”

    皇帝笑了笑,握着他的手,“舅舅,我想母妃了……”

    庄继北唇颤了颤,皇帝仍然在说:“我从来不会担心舅舅夺位专权,母妃说过,舅舅是我在这世上最好的亲人,舅舅不会害我的。”

    皇帝手下力道突然加重,“您要帮我,帮我扶持乐平,他小小年纪,才不过五岁,我担心他坐不稳这个位置。”

    庄继北唇齿难启,良久,才道:“长姐要是知道我没照顾好你,她会骂我的。”

    皇帝浅笑,“那就骂吧,反正不是骂我。”

    “……”

    “舅舅?”

    “臣在。”

    “我替舅舅先去寻母妃了……”

    这年,皇上薨了,而后,新帝继位,新帝五岁,实在年幼,按照遗诏,由庄继北协理国事——

    番外(中)

    新帝年幼,依赖人,一时没了父亲,其母生他又是难产离世,孤零零的,只依靠着曾经的伴读温阳,温阳一时身份也是水涨船高,成了新帝身边最亲近的人。

    依旧同年。

    温阳即将着手科考时,赵府过丧。

    赵煜宁四十有五,过世了。

    温阳是记在赵家名下的,自要同丧守丧。

    赵煜宁过世的前一天,庄继北还去找他喝了酒,两人聊得不亦乐乎,仅仅一晚,人就走了,直教庄继北难过不已。

    这一年不仅皇上和赵煜宁离世了。

    温从似乎也不大好了。

    冬末,温从忽然晕了过去,沉睡了数日,堪堪才醒。

    可又是一天,温从好像回光返照,好极了,又能陪他瞎胡闹,又能替他处理政事,比正常人还健康,而庄继北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什么,果不其然,五日后,温从躺在他怀里,对他说:“怎么办,好像不行了。”

    庄继北道:“连你都要抛下我了。”

    温从对他笑笑,也没说什么太多的临终遗言,只轻轻摸了下他的脸,像是要记住他一样,笑了笑:“我走了,你可别让人欺负了。”

    温从离世的那晚,窗外的绿梅开花了。

    很漂亮。

    他抱着温从去外面看了花,坐在花树下,他对温从说:“还能让人欺负了我啊,谁欺负我,我弄死谁。”

    嗯,一年后,他就被群人弹劾了。

    理由,独断专权,架空皇帝。

    庄继北:“我放你娘的屁。”

    年纪大了,力不从心,骂人都不如以前利索了,被一群年轻的言官一逼近,心脏蹭蹭疼,喘息困难,怒火之下,他直接过去给了一个言官一巴掌,打完以后,他:“?”我在做什么。

    然后他就知道自己要完蛋了。

    这一巴掌扇的文武百官终于抓住了机会。

    在温从离世后的那一年,把庄继北欺负惨了,没有温从的出谋划策后,他渐渐地越发吃力,用他给庄文说的话,那就是:“你爹我本来就笨,如今被他们越气越笨了。你信吗,要是你小爹爹在,他一定不会让我这么吃亏的,那些言官全部都得被他玩死。”

    说着说着,庄继北就难受起来了,他没在庄文面前哭,自己回到房间里,沉默半晌,说:“温从啊,我都被欺负的这么惨了,你不能不管啊,要不……你诈个尸吧?”

    比起自己不靠谱,庄文更不靠谱,庄文铁了心要为庄继北发声,管你什么言官,全部得罪一遍骂一遍,谁骂他爹他就骂谁,谁骂的难听,他直接带着一波人去砸了人家的府门,然后庄文回来问他:“我把他们都打了一顿,现在怎么办。”

    庄继北沉吟一二:“你等等啊。”

    “好,爹,你说让我干什么。”

    “你去给我拿个铁锹。”

    “好嘞!拿来了,您要挖什么?免死金牌?丹书铁券?”

    “你给你爹我挖个墓出来吧,收拾收拾我也就躺进去了。”

    “……”

    多亏庄文了。

    否则他也不能被言官又一次弹劾。

    气势一次比一次凶。

    整的庄继北心想,要不然算了吧,直接想办法把这些烦人的家伙都杀了得了,天天吵,吵个没完,烦不烦啊。

    幸而此时,在言官之中颇有威望的温阳站出来替他说话了。

    有官员嘲讽,是不是因为温阳曾是庄家人所以如此做,温阳也不避讳,淡淡道:“是又如何,我的道理你若能反驳,我自认你。”

    温阳在朝堂上舌战群雄。

    庄文则靠着从外面打回来的丰厚战功。

    两者加持下,算是保住了他们这个倒霉爹。

    温从过世的那年,庄继北身子垮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即将年过半百的大将军,似乎已经支撑不住了。他所把控了半生的局面在慢慢倾倒,前江后浪,总有新人替代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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