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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23-30(第10/12页)
见他时,心疼抹泪。他说:“有什么大不了的,能不去国子监,我觉得坐牢也挺好。”
长姐:“……”
将庄继北的话回去传给庄父的时候,庄父脸一黑,一边松口气,宽慰于儿子一切安好,一边又想抽一顿没出息自甘堕落的庄继北。
庄父亲自寻刑部尚书,求他照顾一二。
刑部尚书不禁笑道:“今日丞相大人也来找过我,早已经吩咐下去了。”
庄父一讶,心道他和丞相也没那么紧密的联系,丞相能主动帮他家里的事儿?
这可真是高估丞相大人了,丞相原先是绝不愿插手的,这趟浑水谁爱淌谁淌。
但奈何赵煜宁在家中不吃不喝要死要活,闹得厉害,嗷嗷大喊:“庄继北都去坐大牢了,我也要去!要么你救他出来,要么我也去坐牢!”
丞相大人家中又他这么一个独子,众人心疼不已,老太太和赵夫人亲自来寻他,让他顺了儿子的心意,丞相大人这才不情不愿地去和刑部交代了几句,让妥善照看庄继北。
就这样庄继北坐牢仿若享清福地待了三天时间。
三天后的黑夜,有人来领他走,庄继北以为是要放他回家了,谁知却见是将他暗暗押到了一个更幽深更不见天日的地牢里!
阴气森森,空气中残留的血腥气直冲脑海,也是这一刻,庄继北突然意识到,麻烦大了。
司徒瑞和庄继北同时被押到了地牢之中,连夜受审。
不再归刑部掌管,而由祁王命温从处置。
只是一听见温从这两个字,众人便知,要出事儿了。
温从被人称为笑面阎王,笑意绵绵,温声细语,让你察觉不出他半点手段,他也确实轻易不会出手,但一旦落到他手里,基本半死不活。就算有人侥幸活下来了,一听见温从这两个字也能活活吓成个疯子。
此刻,左边的地牢内,用石头砌成的地牢,密不透风,没有窗户,也不散味,越往里走越黑沉,火把在两边过道挂起,幽黄的光反而让地牢里更显沉寂。
温从道:“司徒公子,你可知我因何而来?”
司徒瑞正襟危坐,沉声:“我没有私运火药。”
“我并不关心什么火药。”温从用铁饼挑动着炭火,语气轻轻,“我只是想了解下,你,查得如何了。”
司徒瑞面色一变,佯装镇定,“温公子的话我听不懂。”
温从回首,微微敛眸,“不懂吗,那我说的再详细点。传言,当今圣上有一位遗留在外的皇子,不知所踪,圣上有心要查,但毕竟是宫中秘事,只派了个别人私下探访。司徒公子,这个别人里,好像有你呢。”
温从的语气十分温和,好似一池静水,不见波澜。
他唇的弧度似有笑意,可眼底却没有半分暖色,深不见底。
司徒瑞当初只听说温从是个狠人,可从未和此人有过接触,如今才知道此人的可怕之处,他那双眼,像是能将你看透!周身的威压让人喘不过气,好似在他面前撒谎是最愚蠢的把戏。
他也算看明白了,根本没人在意什么火药案!
而是祁王早已盯上了他,想要从他嘴里知道那件事,但又没有正当理由将他抓起来审问,所以才扯出火药案,以此为契机。
司徒瑞闭眼:“闻所未闻。”
“司徒公子不愿配合在下。”
司徒瑞反驳:“既是宫中秘事,我又从何知晓。既是宫中秘事,我一个无官无爵之人又怎会受此重任。”
温从不再浪费口舌,轻轻笑了下。
温从身旁的一位酷吏站出来,道:“温公子可听说过一种刑罚,名为薄翼千层,将人的双足放置于铁桶之上,满水烧火,当水变得滚烫时,双脚上的皮肉会一点点浮起,宛若薄翼,宛若千层肌肤。”
那酷吏几句话,让人汗毛竖起,背后发凉。
在场之人无不心之颤抖。
有人将刑具抬了进来,司徒瑞面色大变,怒吼道:“温从!你好大的胆子!就算我有什么错,也该是刑部过问,你岂敢对我动私刑!?”
温从却不再言语,惋惜摇头,“你没机会了。”
说完,一旁的几个酷吏立马将人放置上去,上置铁桶冰水,下有熊熊烈火,水没一会儿就升温了,逐渐滚烫,传来司徒瑞的嘶吼声,火势不减,始终保持在烈火焚烧的状态,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牢狱。
眼见刑罚过重,哪怕是酷吏都忍不住开口:“温公子,还要……”
温从轻轻道:“继续。”
一个刑罚结束,另一个开始,一个接一个,每一个都足以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旁人上刑,必然是要逼问出什么,或者会对受刑者说:“你说还是不说?!”至少也会这么吓唬下。
但温从不会。
众人悄悄打量着站在那边的温从,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温从根本不会开口去问,也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仿佛上刑就是为了上刑,那张俊美的面容根本不见半点怜悯,微微低垂的眼睫,像是在思考着与审讯无关的事情。
和温从一起共事过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最大的威胁便在于此,没有任何外界因素能让他心情有起伏。
旁人都因为如此惨无人道的刑罚而惊骇闭眼时,他却能安静地从头看到尾,最后在身旁人忍不住又一次提醒:“温公子,还要继续吗……”他声音轻柔地回一句:“继续。”
漫长,而无尽。
良久,没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单单是那刺心裂胆的气绝之声,就足够让人心惊胆战了。
足足一个时辰,温从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表情没有一点变化,进去如何,出来就是如何。
他接过一旁人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外面的守卫余光瞟见了里面的司徒公子,早已不成人样,惨不忍睹。浓重刺鼻的血腥气冲出大门,随着一股清风,飘然逝去。
温从正准备去回禀祁王从司徒瑞这里得到的消息,却听身旁酷吏道:“温公子,右边的地牢里还关了一位呢。”见温从微微蹙眉,酷吏以为温从忘了是谁,又提醒道:“是庄家的那位公子,庄继北。”——
第 30 章
“他怎么也在?”
“回公子,据说月初去往京郊驿馆的名单里有此人。”
温从一阵头痛,他看了眼那个酷吏,知道对方原本是打算献殷勤的,可如今是殷勤过头了,徒增烦恼。
温从迫不得已,去了右边的地牢,左右两边是分割开的,隔音也极好,坐在这边的庄继北完全听不到那边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被人看守着,坐在一个被锁的四四方方的椅子上,根据他的观察,这个椅子是个刑具,四周压缩时,会有锋利的针尖逐渐冒出来,从腰部扎进去,然后深入,然后穿刺,再狠一点,说不定能直接横腰截断!
庄继北如坐针毡,左右磨蹭,心里别扭极了,连腰上仿佛都能感觉到那种被密密麻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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