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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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你也喝些水。”

    交谈间,柳连鹊已经穿好衣服:“我等会去要些背后贴的膏药。”

    “用不着。”问荇不以为意。

    “我背上伤都半年了,肯定治不好,而且除了你别人也看不见。”

    他又没有脱衣服干活的爱好。

    “总得试下。”柳连鹊固执地道,“柳家请的郎中在漓县都很有名,兴许他有办法。”

    “那就劳烦夫郎了,说起来今天我们去哪?”

    “今天要见位老友,但不是男子,而且你也认识。”

    “谢韵?”

    柳连鹊颔首:“正是。”

    “今日未时,谢公子邀我们去茶楼小叙。”

    “啊……”问荇故作失望。

    “看来今天我是生不来气了。”

    柳连鹊不轻不重扫了他眼:“规矩些,现在是白日,头脑还里净想着那档子事。”

    问荇是巴不得找点借口,再来重现次昨晚。

    “哪档子事?我可没说。”

    柳连鹊失言,敲了敲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人:坏了坏了柳少爷和徐公子说了快一刻钟话,问公子怎么还不急?

    鹊:(表面上)客套,礼貌,微笑

    (实际上)他怎么还在聊,待会怎么哄问荇?

    问荇:快一刻钟,今晚妥了。

    ——————

    小问为什么不吃醋,一群彪形大汉盯着毫无暧昧可言夫郎还频频偷看他的场合完全没有吃醋的气氛嘛。

    喜欢自己想象中鹊的人只会觉得现在的鹊让他失望,但是喜欢鹊的人会知道他的理想在哪。

    第266章 干点坏事

    “谢公子,许久未见。”

    两人本就到的早,又在茶楼的包间等了两刻钟,终于等到了姗姗来迟的谢韵。

    “抱歉,是我来晚了。”

    谢韵身上的劲装还没换下,人也透露出紧绷的肃杀之气。

    她下意识打量着两人,片刻间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审犯人或者问证据,不用展现得过于咄咄逼人,又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扯了扯嘴角,谢韵还没从方才遇到的血腥场面缓过来,露出个旁人看来发瘆的笑。

    “方才在审个聚众闹事的醉汉,所以来迟了。”

    “难怪谢公子瞧着匆忙。”问荇好奇,“是最近漓县又有人在惹麻烦?”

    “是。”

    是自家的茶楼,谢韵也就不再拘束,她坐下倒了杯茶,脸色终于和缓些。

    “漓县治安一直都算得上好,可近些日子,总有寻常百姓醉酒闹事或是因口角打架斗殴,而且到最后非要闹出血。”她露出细微的愁色。

    “一般过年前后是人最躁的时候,但我在漓县几年,也没像现在这般情况。”

    今日光是打架闹事的,她下边的人就处理了四五个,还有个因为情节太严重,需要她亲自去一趟。

    谢韵赶到现场时,映入眼帘的场景过去骇人,饶是见多识广的她都吃了一惊。

    满地的血水和酒融在一起,碎裂的陶碗被殷红色染的分外瘆人,而受伤的掌柜被开了瓢,送到郎中那现在都生死未卜。

    旁边掌柜妻儿的哭诉声不绝于耳,谢韵只能按耐下心中的惊涛骇浪,按部就班地审问醉汉。

    可审了半天没结果,醉汉酒醒后哭着说自己中邪了,可谢韵隔几日就能听到这种说辞,越听越心烦。

    她刚从堪称凶案现场的酒馆回来,心情难免会受到影响。

    听到谢韵的描述,问荇看向柳连鹊,发觉柳连鹊也在看他。

    谢韵或许是察觉到什么才同他们说,也或者是单纯提起并未察觉。

    但他和柳连鹊都感觉到了端倪。平时安分老实的百姓突然性情变得暴躁,而且还不是个例,很像受到怨气影响。

    “这种情况有多少天了?”问荇问。

    “虽然这几日分外明显,但闹事的人开始变多,其实从连鹊公子活过来前就出现了。”谢韵苦笑,“只是开春那会向来惹麻烦的人不少,我们也一直没太过注意。”

    不幸中的万幸,不是他们带来的小鬼中间出了事,可还是像鬼怪甚至是长明的手笔。

    “这几日真是辛苦谢公子了。”柳连鹊举起茶盏。

    “都是我应尽之责。”谢韵举杯。

    “不提这些,原本是想祝柳公子绝处逢生,倒说起了我这的糟心事。”

    她意有所指:“我知道这一路来你们二人走得辛苦,远不是假死所能囊括。”

    柳连鹊是真死过一次,非要说起来,问荇也是真守过寡。

    “还得是我们要感谢公子,愿意屡次犯险帮忙。”

    “其实我夫郎遇到的也不算麻烦,只是假死而已。”问荇也缓缓举起杯,意味深长道。

    “都过去了。”

    “也是,既然都过去了,再去提也没意思。”

    谢韵了然地点头,犹豫了下:“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若是你们留守柳家这些日子遇到事,还能来官府寻我。”她压低声音。

    “临近的淝县刚换了县令,我父亲过去贺喜时,他透露过我父亲今年夏时大抵就要调回京城,我也想再最后为漓县做些事。”

    当时谢县丞就是因为得罪人左迁,所以哪怕是成了漓县县丞也让老县令忌惮,只要谢县丞能回到京城去,至少不会再往下贬了。

    谢韵敢和他们说,基本上这几个月漓县不出大麻烦,升迁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

    “令尊能回到京城,是好事一桩。”

    “京城之中有招女官的职位,谢公子的理想也当能实现。”

    柳连鹊衷心地为她高兴。

    漓县还是太小,谢韵办了这么多事,到头来却没个明显的官职,可到了京城,会是另一番光景。

    “八字没一撇的事,我也就是同朋友说两声。”谢韵脸上终于带了点轻松的笑意,“我的前路尚且未定,但我猜柳公子和问公子已经守得云开见月明,夙愿也会得偿。”

    从谢韵口中,两人得以快速了解很多当下漓县甚至别的县的概况,但谢韵作为女子,终究还是不能同他们聊得过久。

    临走前,问荇叫住了谢韵:“谢公子,最近务必保护好县衙中人的安全。”

    “若是遇到什么郎中解释不了的怪病,不像人为的怪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记得来柳家寻我们。”

    见他神色认真,谢韵脸色变得严肃:“知道了,多谢问公子,你们也要多加小心。”

    “我先告辞。”

    同谢韵告别后,两人罕见地一路无话。

    直到关上门,问荇才重新开口:“夫郎,你觉得像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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