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我被亡妻罩了[种田]: 260-2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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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匠石匠们面面相觑,可匮乏的言语让他们难以表达自己的意思。

    “唉。”

    这么看问公子也没传得那么草包,但的确有些可怜。

    “阿荇,生气了?”

    走进柳家的园林里,柳连鹊屏退跟随的壮汉。

    问荇往前快走了几步,不情不愿又委屈地瞥了柳连鹊一眼。

    “哼。”

    “我也不知他要来,往后都不见他。”

    柳连鹊小心拽了拽他的袖子。

    “夫郎怎么也拽上袖子了?”问荇又看了他眼,怕自己笑出声,赶紧错开目光。

    意识到自己不自觉和问荇学了些小动作,柳连鹊讪讪松开手。

    “别气。”

    他本来就算不上会安慰人,有些手足无措。

    “我开玩笑的,又不是你做错了。”见真要把人吓着了,问荇收敛起玩闹的心思。

    “我才没这么小气,但得亏我今天跟过去了。”问荇撇撇嘴,“否则让我知道你们见面,我可真要气。”

    “你要是不在场,我不会单独见男子。”柳连鹊微不可闻松了口气。

    甚至今天他们和徐云倦会面,旁边还围了一堆大汉。

    “夫郎,你往后要是不考科举,是打算开书院吧。”

    柳连鹊很少提了解长明之后的规划,但问荇也能从他的只言片语和举止里猜到些许。

    其实柳连鹊只是单纯爱看书,他不喜欢官场甚至商场的弯弯绕绕,教书育人显然更适合他。

    柳连鹊颔首:“是。”

    虽说这计划有些远,他最近已经开始找选址。

    “那就好。”问荇打趣,“到时候我要没事做,夫郎记得给我某个闲职。”

    柳连鹊笑而不语。

    问荇是能来事的人,自然不会没事做。

    但要是问荇哪天累了,他能有办法让问荇找点清闲的差事或者在家待着,也不算太糟。

    他们晃晃悠悠走到休息的小院边,问荇用脚拨弄着路边石子。

    “我不喜欢那个徐云倦,他看着就没安好心。”

    “不见了。”

    柳连鹊有些心虚。

    他对感情迟钝,平日和谁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头次发现徐云倦的态度有些古怪。

    既然态度古怪,他自然要敬而远之。

    “生气。”

    “你方才还不气。”柳连鹊盯着那枚可怜的石子被几脚拨弄出去半丈远。

    “我现在气了。”问荇理直气壮,“我不气夫郎,我气徐云倦。”

    “你若是真气,下回若是去徐家赴宴,我们一道同拜会徐大公子?”

    徐云舒是徐家真正能说上话的大少爷,也能委婉地提醒他家三弟。

    “不要,徐家那三个公子我都不想见。”问荇恶声恶气,“他家老二莽莽撞撞,之前还差点让我被驴踢。”

    “那往后不去徐家。”柳连鹊赶紧出声安抚,“你怎样能心里好受些,我都依你。”

    “回去说。”方才还副生气模样的问荇突然就不急了,反而变得神秘兮兮,推着柳连鹊往前走。

    柳连鹊稀里糊涂被推着,油然而生出不太妙的预感。

    回到屋里关上门,问荇图穷匕见。

    他低头勾了勾柳连鹊的手指,往他手上写了几个字。

    柳连鹊脸色微变,手沾上火星般缩了回去。

    原来方才义愤填膺的,绕绕弯弯是为了提这要求。

    “你就算不气,我也能依你。”

    “我才不是不气。”问荇不满,小声反驳。

    “我就是不喜欢徐云倦。”

    “别说他。”柳连鹊的手指蹭了蹭着他的脸,上边还有在船上闲逛时沾的细微灰渍,不凑近看就看不清楚。

    “去沐浴。”他喉咙有些发干。

    “明早没要紧事,我帮你。”

    问荇眼睛一亮,开始得寸进尺:“夫郎,其实我们可以一起。”

    浴桶是新的,而且足够大,完全能装下两个人。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今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

    柳连鹊面露犹豫,耳根彻底红了。

    不用想就知道两人一起洗会发生什么,但他又狠不下心拒绝。

    “我气……”

    问荇声音还没开始,慌张的柳连鹊赶紧打断他的话。

    “我们一起洗,你别气了。”

    热气氤氲,两人的眼尾都被熏得有些红,问荇的皮肤本来就容易显伤,之前干农活留的疤明晃晃留在他的背部。

    柳连鹊呼吸一窒,险些忘了羞。

    他小心翼翼伸出手去,抚摸着已经变成淡色的疤痕。

    “别碰,早就不疼了。”

    比平时更急促的喘息声拉回柳连鹊的神智,抬起头,撞上问荇慵懒的目光。

    “夫郎不是说了要帮我么?”他歪了歪头,露出个无辜的笑。

    “不能反悔。”

    这种时候,问荇总比平日里和他相处时更加强势些,偶尔示弱,也只是为了往前更进一步。

    一回生二回熟,柳连鹊自己也有了反应,没之前那么扭捏了。

    摸索着的动作依旧不算娴熟,但总归也不算磕磕绊绊。

    “别进去。”

    发觉到对方有不安分的动作,他轻吻下问荇的脸,试图安抚他的躁动,却适得其反。

    “可能会……”

    也许是被热气蒸得,他突然有些喘不上气。

    “会什么?”问荇明知故问,有意无意摩挲着清隽男子眉间如血的红痣。

    “……可能会怀上的。”柳连鹊咬牙道,“不是不行,但眼下不合适。”

    他自然不排斥和问荇有个孩子,但不应该让孩子出现在糟糕的时候。

    “知道了。”

    问荇状似漫不经心,但还存着几分理智,动作依旧克制谨慎。

    他微微低下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已经瘫软得没了力气的柳连鹊撑着身子,同他唇瓣相贴。

    翌日清晨。

    外头清脆的鸟鸣吵醒了两人,是他们一直在投喂的鸟雀准时飞到了窗边。

    问荇起身,身边的人也开始穿衣服。

    “别生气。”

    柳连鹊声音略微有些哑,但他本来音色就不高,不细听也听不出。

    “我不气,是他没眼色,我干嘛为别人气你。”问荇亲了下他的额头,坦荡承认,“我就是想和你做那事,找个借口而已。”

    额头的红痣已经没有昨晚鲜艳,但依旧红得厉害。

    “去喝杯水润下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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