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为我学业愁秃头: 21、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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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见许弯弯第一面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一个星期。但他经历的诡异事,简直可以出一本书了。

    安室透动了动身子,约束衣捆得很紧,他就是头牛,可能也挣不脱它。

    为了让他住院用约束衣把人捆住,这已经足够炸裂了,更炸裂的是,琴酒和许弯弯分别坐在病床的两侧,死盯着他,不眨眼,也不出声。

    “你是不是有许多问题想问我们?”许弯弯看着眼珠子提溜转的安室透,心里倒也理解。毕竟这个任务就连他们自己也觉得扯淡,更别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安室透。

    被封住了口的安室透眨了眨眼。

    “可是我不能解开你,你心眼子太多了,我怕你想办法逃跑,所以你还是乖乖睡觉吧,明早我一准儿放了你。”

    到底为什么啊?安室透的眼神里透着疑惑。总不能是组织要攻入警察厅吧?!

    看起来从许弯弯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了,安室透病急乱投医地看向琴酒。

    然而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从来都不可一世,气焰嚣张的琴酒竟然直接转移了视线,垂眼看地。

    “别看了,他救不了你的。”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说出的话让他发毛。

    “你就老老实实睡一觉,休息放松一下,不然他还是会捂你的。你知道的吧,被麻多了,脑子会不好使的。”

    睡觉?他睡了还能见明天的太阳吗?!从警7年,大小场面都见了不少的安室透表示,看不透,真心看不透。

    然后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宾加。那个家伙,还活着的……吧?

    “从这个人供出来的情况看,似乎他只是听高田勇义的命令行事,好像根本不知道。”许弯弯看着回传的供词,“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搞父死子继?”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想想朗姆,他不就是这么个情况。

    “那不行!”虽然不知道这两父子情分如何,但是他要是上位了,不得对付他们几个?

    她打眼一看高田勇义就不是个好大夫,也不是个好人。

    “在日本犯什么罪能判的特别重?”许弯弯看向黑泽阵。

    “别问我,我不知道。”黑泽阵扭头。开什么玩笑,问他一个恐怖分子犯什么罪重?搞不搞笑。

    “搞恐怖袭击怎么样?”停了一会儿,许弯弯悠悠地问。

    黑泽阵一顿,盯着许弯弯:“那样的话,组织可能更想招揽他了。”

    真可惜,许弯弯悻悻低下头,准备再搜一下案例。

    “你有话要说吗?”察觉到本来安静听着他们说话的安室透开始乱动,许弯弯看向他。

    安室透拼命眨眼,表达他想说话的意思。

    “那说好啊,你不能喊。”许弯弯看着安室透,“你要是喊的话,我们会再麻倒你的。”

    安室透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会喊叫。

    “呼……”嘴上的胶带被撕开,安室透吐了口气,“你说要我好好休息,却贴着我的嘴让我连口水都喝不上,不觉得有些本末倒置吗?”

    “不觉得,你要是听话的话,现在早睡着了,睡着了自然就不会觉得渴了。”许弯弯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被影响。虽然,这事的确是他们办的不够地道。

    “我能不能去一下洗手间?”

    “忍着。”

    “……”

    是他大意了,以为许弯弯看起来年纪小就以为她好糊弄。

    “那至少,稍微给我松一下绑。”安室透皱眉,“搞得我是什么狂躁病患一样。”

    “不行。”

    交涉失败。安室透沉默了一下,认命了。不过,他开始试图加入讨论。

    “我听你们的意思,这整个事件的幕后者其实是元老格拉巴的儿子,而并不是他。但是,你似乎想推到格拉巴身上,借此除掉他。琴酒,我总结的没有错吧。”进入到状态,安室透习惯地露出挑衅的表情。

    “噗……”许弯弯捂嘴,见安室透看过来,摆摆手,“别管我,就是想起了点儿高兴的事。”

    许弯弯之所以笑,是因为安室透现在缠得跟个毛虫一样,他对着黑泽阵说话的时候特像朝大乌鸦挑衅的食物。

    “这可和我没什么关系。”黑泽阵也借机笑了笑,又控制住表情:“不过是揣测上位者的心思,然后再去执行而已,格拉巴这几年过界了。”

    “就算是这样。可是你试图一同处理掉可能被boss所欣赏的人,这件事没得反驳了吧?”真没想到,琴酒竟然也有这样的心思,他还以为这个人无欲无求呢。

    “你傻吗?”倒是许弯弯先开口了,“好不容易下去个领导,你想让人再空降到你头上作威作福吗?更何况对方还是个二世祖。”

    “……”

    “你辛辛苦苦地工作时为了什么?不是升职加薪?这个人要是空降下来我们这两天的活儿就白干了!”

    “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就是能不能别把恐怖组织形容成普通职场?

    “是吧?所以你帮我想想,有什么罪是能让他进去,而且组织也不想接收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这家伙为了搞死手下才炸了那个酒馆的,被波及的不止你一个。还有好几个重伤、轻伤的。”

    “我没有心理负担。”安室透看了眼琴酒道,“其实你根本不用这么烦恼,琴酒很清楚什么情况下组织不会吸纳某人,即使他再有才华。”

    “他不愿意说啊。”许弯弯嘟囔。

    他不愿意说你就不继续问了吗?安室透不明白,许弯弯看起来也不是怕琴酒的样子,怎么在他那边就不那么强势且坚持了呢?

    “不能举报他就是爆炸案的凶手吗?”这样的话是最快的吧?

    “不够稳妥,组织要想捞他挺简单的。”许弯弯否定道。

    “这样的话,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方式。”安室透干脆挑明,“组织不会吸纳那些有二心的人,比较极端的一种就是……卧底。”

    “组织元老的儿子是卧底?听起来有点儿励志啊。”许弯弯想了想,“那让他当哪国的卧底比较好?棒子行不行?”她这次问的是黑泽阵。

    “随便,编的真一点儿就行了。”这样的话,不只是这个高田勇义,格拉巴也更能板上钉钉了。

    哎?他就这么一提,真的就采纳了吗?!安室透惊呆了,琴酒听不出来吗?他刚才只是在借机嘲讽他啊?!

    “我就说团队行动更能集思广益。”许弯弯友好的拍拍安室透,“干的漂亮,年轻人,等我当了大领导一定不会忘了提拔你!”

    可是你现在连代号都没有啊!安室透心里直呵呵,然后升起了一阵悲凉。他被污染了,竟然跟琴酒这家伙同流合污,还为他出谋划策,甚至还被强行组队……

    他承受了生命之无法承受的痛。

    把一个“无辜”之人搞成别国卧底的证据链还是比较复杂的。即使是许弯弯,也花了近乎一个晚上才完成。

    这其中,包括他是怎么接触到国外的卧底,又怎么被说服加入。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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