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政官死遁后他们都碎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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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陛下的伪装依旧能瞒天过海。”

    “那么,这位英俊的先生,我现在可以邀请您跳支舞了吗。”

    帕尤里极其绅士地向元邈行了个礼,是皇室中人请心仪小姐跳舞时行的贵族礼。

    哪怕帕尤里此时没顶着那张能让人晕头转向的俊脸,这样标准的行礼姿势还是极赏心悦目的。

    只是这样具有歧义的贵族礼用在元邈身上

    帕尤里眨眨眼,依旧微弯着腰将手放在元邈面前,就像等不到回应就不罢休似的。

    元邈虽然在伊里昂长大,可是作为常年需要与其他星系打交道的首席执政官,他对拉斯的贵族礼仪半点不陌生。

    更别说这种最基本的邀请礼仪。

    “当然可以。”

    元邈佯装不懂帕尤里的意思,应下了他这个邀请。

    帕尤里倒是没想到元邈倒真接下了他这个玩笑,闻言笑得更开心了些,只是比起刚才淡淡的笑意,更像是坏事得逞之后的闷笑。

    首席大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邀请礼是什么意思。在圆桌上跟青年打过很多次交道的星主陛下几乎是有些兴奋起来。

    据他这些年跟元邈的交手,他知道伊里昂的首席从来都不是个软弱性子。

    若真是那么个逆来顺受的人,伊里昂也没机会苟延残喘至今了。

    所以他才更想知道,元邈怎么把这个闷亏在他身上讨回来。

    帕尤里扬了扬眉,转身拉着元邈的手阔步向舞厅走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青年待会的表现了。

    青年在身后亦步亦趋,眼神在星主陛下背后慢慢扫过,被某种若隐若现的东西吸引,最终锁定在他的尾椎。

    他有些不确定地再看了两眼,帕尤里身后那条东西像是感受到青年的视线一般,转的更快了些,只是那东西的主人却如同毫无所觉一般,头也没回地往前大步走。

    好像是条,尾巴。

    元邈定了定神。

    用肉眼很难看出曼斯的原型,而且皇室的原型本就是出了名的难辨,他想彻底看清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任务。

    不过元邈想了想,虽然皇室的原型不便辨认,不过既然这条尾巴已经虚虚有了形,他用精神力辨认其大致形状应该不成问题。

    如果能看清的话,那他就能证实心中那个猜测了。

    这样想着,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只是当他放出精神力的那一刻,那条尾巴突然像是有所觉似的缩了回去,不给人留一点窥探的余地。

    但哪怕就那一秒,元邈还是看真切了,那的确是条白色的毛茸茸尾巴,而且,还是条缺了一半的断尾。

    前面的帕尤里被自己背后突然的感知惊得差点尾巴炸毛。

    果然还是太得意忘形了,一时兴奋又险些将尾巴露出来了。

    他走在元邈前面,趁人看不见有些不安地扯了扯发丝末梢,易容器的伪装之下,那双蓝色眼睛里蕴着明显的懊恼。

    他感知到那股精神力了,是一股很熟悉的,像是能抚平所有情绪的温和精神力,如同有明确目的性般地分了一小股到他的尾椎处,就差一点就快将那截丑陋的断尾完全包裹起来。

    帕尤里很喜欢被元邈的精神力包裹的感觉。

    可他更不想元邈看到那样可怕畸形的尾巴之后,认为他是残缺的,丑陋的。

    他装作毫无所觉地回头,朝着元邈漫不经心地笑,“怎么,跟不上吗。”

    元邈的思绪还停留在那条断尾之上,听到帕尤里的话霎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望向他用眼神询问。

    帕尤里有些心虚,不敢看向青年面具下的眼睛。

    他怎么总觉得元邈发现了些什么。

    “到了。”

    帕尤里站定在宴厅门口,厅内的灯光忽明忽暗,看似亮得杂乱无章,仔细关注一下却能发现灯光的频率都随着演奏家们手下缓缓流出的音符变换,很有意趣。

    尽管如今星际的音乐事业已经趋近完备,无论是终端还是其他音响设备,都能够轻而易举地达到现场演奏的效果。

    可每逢大型宴会,尤其是皇室承办的宴会,几乎每次都会请优秀的作曲家和演奏家莅临现场演奏。

    用他们星主陛下的话来说,“若是人人都听终端里的预制曲目,音乐怕是就要停滞不前了,那简直比陆谨不穿军装还要可怕。”

    众所周知,陆上将的军装几乎算是长在他身上的,要是哪天见陆谨真主动脱下那身军装,那还真是称得上奇怪了。

    帕尤里用空出的一只手朝宴厅里面伸了伸,同样是在对待女伴时才会行的贵族礼。

    面具青年的视线在帕尤里耳边一扫而过。

    果然看到了一颗耳后痣,很小,被层层叠叠的发丝掩盖,哪怕在帕尤里光滑白皙的耳后皮肤上看也并不显眼,所以元邈之前根本没注意过到这个地方。

    他不由自主地咬了咬下唇,当帕尤里看向他时就看到了青年被自己咬得红润鲜艳的唇瓣。

    这是只有元邈情绪低落和思考时才会有的习惯。

    他在难过什么,或者说,在思考什么。

    帕尤里没说话,静静等着元邈的回应,不过青年也没让他久等。

    他很自然地将手放到了帕尤里手上。

    “陛下,我不太会跳舞,请,多教教我。”

    怪不得要拒绝他的邀请函,多林。

    原来是以另一个身份来了。

    元邈垂眼看向他搭着的那双手,有些神经质地弯了弯自己的手指。

    之前多林趴在他肩上的时候,距离近得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脉搏,他也就借着客厅的那一点灯光,看清了多林耳后的那颗小痣,点在少年白皙的皮肤上,像是晕染开的墨迹。

    青年有些嘲弄地扯了扯嘴角,眼睛里一直浅浅蕴着的笑意褪去,变回了首席执政官大人一贯带着的淡漠疏离。

    这是将他放在身边,监视着吗。

    他讨厌这种不被信任的感觉。

    帕尤里望向元邈眼睛时,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连带着他莫名也有些心慌,另一只手曲了曲,似乎是想要握住些什么。

    可当他微微展开手时却没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和精神力,就连最后一缕都慢慢消散,最终回到元邈的精神海里。

    人的精神力与情绪相伴相生,当进入战斗状态的时候,精神力的攻击性也会随之提高,而当遇见喜欢的人时,精神力也会收起周身的刺,努力变得温顺。

    所以拉斯还流传着一句话,一个人嘴上说爱你你千万别信,可若是一个人的精神力倾泻而出只为捋顺你的发丝,那都不需要再提到爱了。

    可现在他感知不到那股柔顺温和的精神力了。

    他脸上的笑意落下去些,牵着元邈的手握的更紧,在原地站了两秒之后反而是元邈动了动手指,带着帕尤里向里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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