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夫君真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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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越来越低,公子一身清影坐在圆几前不动如山,他说的这几句话下来,那道清影凝成寒霜。

    谢珩无言垂眸,原来不是她生病了,是夫人身子不爽,便不会再来赴他的约。

    尽管他们这几个月来在朝堂上配合得默契无间,尽管他们已经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小酌一场。

    好一会儿,他听见自己的声音缥缈无依:“只有这些药吗?没有再抓过什么其他药了?”

    他还是有几分不死心。

    鸣山顿了顿,狠心道:“自沈青入京来,他们在洛京大小药铺所有抓药的记录属下都查遍了,都是些此类用在妇人身上的药。”

    谢珩突然从中找到一丝不对劲:“同样的药,为何要寻遍洛京大小药铺?”

    鸣山如实道:“别的药方就算了,但是治妇人不孕的药方,天下名医圣手不知能开出多少方子来,这些方子,即便是同样的用药,也有好次的讲究。沈府……大概是有些求子心切,试了不少方子,好几味药太过名贵难寻,寻遍洛京药铺也都是些次类,暂时将就用着。”

    这话倒是不假,譬如同样是人参,药农家自己院中所种,怎么也比不上生在雪山之巅孕育百年的老参。

    杯盘中的酒水和佳肴彻底凉透,白玉杯中碧沉沉的细腰舞,色泽清艳,好像美人勾唇一笑,笑他痴妄。

    他眉目清冷,勾起唇角,也觉得自己好笑。

    不过,男人嘛,他懂。

    这个世上,不会有哪个男人真心承认自己不行,从前他就有所耳闻,越是有不举之嫌的男子,越喜欢去往秦楼楚馆这样的地方,只有通过跟不同的人不断地尝试,才能找到些许自尊。

    子嗣之事也同样,他们宁可让妇人多服食各种药方,也绝不会将责任归咎到自己身上。

    当然,这些都不过是徒劳而已。

    既然这样,他有什么好介怀的。

    要论天下各种名贵药材,洛京中哪里有药铺比得上谢家的库房呢?

    他心中冷笑,沉声道:“去照着沈府的方子,把我们府上最好的药材都送过去。”

    明明不介怀,但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说话时,声音从五脏六腑牵扯出来的疼痛。

    “……公子?”鸣山由不理解。

    “快去吧。”

    谢珩声音很轻,最后三个字,几乎耗尽他全身所有力气。

    待鸣山离开,他整个人犹如被抽空,有些无力地半倚在榻边,清隽眉眼黯淡失神。

    不过是成全而已,他做得到。

    *

    可能是骤然入秋的不适应,沈青窝在府上足足四五日,才重新活蹦乱跳起来。

    之前爽了谢珩的约,没想到谢珩听说她病了,竟然往府上送了很多名贵药材,好几味药都是她们寻遍了京中所有药铺,有价无市的珍品。

    本来因爽约而愧疚的心,更加沉重了。

    她也总想要给谢珩送一些什么才好,可是思来想去,她也实在想不到,谢珩能缺什么呢?

    琴棋书画,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稀世珍品,她送什么都只会怪寒碜的,人家也用不上。

    几乎快要想破脑袋的时候,岳瑛问她:“如果是你,别人送什么给你,你会最开心?”

    她不假思索:“黄金。”

    “……前几天陛下不是送了十匣黄金吗?”

    “难道黄金还有人嫌多吗?”

    两人一起陷入沉默,心照不宣地认为,大概谢珩会是个嫌黄金太多的主?

    最后还是岳瑛出主意:“反正不管你送多贵重的东西,都比不上人家本身用的贵重,那就心意最重要,不用去管价值

    几何了。”

    沈青也很是认同:“那我给他煲一锅汤送去?”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大概是见谢珩这些天为了桓家宵衣旰食实在辛苦?

    那日在宫门前见他,原本清瘦的容颜,下颌又分明了许多。

    但马上意识到,哪有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男人送汤的?

    不行不行,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岳瑛想起自己曾有幸喝过沈青煲的汤,她嘴角难以自抑地抽了抽:“……千万别。”

    她真的怕这一锅汤下去,也许会要葬送一段本来可能的良缘。

    为了不让沈青再想出一些令人难以招架的念头,她提议道:“我听说东市有家瓷器店,里头的瓷器都是客人自己动手捏成后再烧制的,虽然名贵的陶瓷谢府不知有多少,可是你捏成奇形怪状的,那也是独一无二。”

    这也能算一片心意了。

    沈青很听劝,当下就去东市找了那家瓷器店,店中琳琅瓷器果然各种各样,但是这铺子与别的瓷器店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在于,后面专门隔了小院,像一座小小工坊,院中一应设备俱全,供客人们自己动手来捏瓷器的形状。

    当然比工坊要舒服,花鸟石桌,各有意趣,更像是给无事的富家公子小姐找些乐趣打发时间的。

    她放眼打量去,有人正专注于捏着手中陶泥,隐隐成型;有人已经捏好一只怪模怪样的酒杯,交给伙计去烧制;还有人取了刚烧制出来的器物,正兴致勃勃准备亲自描摹点染上花色。

    有殷勤的小伙计上前问她:“公子想要捏一个什么?”

    沈青懵了一下,一时还真没想好,她来之前是想捏一个茶杯或者花瓶,可是总觉得意尤不尽,太过于平常。

    见她犹豫,小伙计很擅长循循引导:“公子是想捏给自己,还是家人朋友,还是给心仪之人呢?”

    沈青更加茫然,一双墨玉般的目珠上下转了转:“朋友吧。”

    小伙计了然笑了笑,引她在一张小桌前坐下:“既然是朋友,公子可以捏一对小泥人,一个代表你,一个代表对方,凑到一起,好事成双。”

    ……送朋友是送一对小人儿吗?

    虽然听起来有点怪异,但沈青也觉得一对小泥人要比花瓶茶壶之类的更好,既不是千篇一律,又可以摆在案头,伏案阅卷时,抬眼可见。

    “好,那就捏一对小人儿。”

    她做出决定,照着小伙计跟她说的方法步骤,埋头把弄着眼前的一团陶泥,慢吞吞将它们一点一点捏开,又搓圆,揉出脑袋和四肢,动作开始渐渐熟练,两个小人儿慢慢在手中有了雏形。

    看起来还怪笨拙可爱的,尤其摆在一起,有种笨到一起了的滑稽感。

    她不由得想象出这两个小人儿烧出来该是什么模样,顿时眉眼笑意弯弯。

    “沈公子吗?别来无恙啊。”

    她正凝神捏着两个小人儿的笑脸,听到耳畔轻软一声招呼,忙抬起弯得太久有些酸疼的脖颈,映入眼眸的是一张如花似玉的粉面红颜,正笑意盈盈望着她。

    “意……意然姐姐?”

    王意然自然而然在她这张小桌前坐下:“听说这家瓷器铺子可以自己亲手捏出想做的瓷器,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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