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来的夫君真甜: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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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这样广泛而重大的牵连,绝对不是像解决一个陈郡侯府或者户部那样容易,从朝堂到世家,掀起一阵极为汹涌的明争暗斗。

    有谢珩这把快刀在前面所向披靡,沈青和晋王不必卷入到这样的纷争旋涡中,倒是能隔岸观火,稳坐钓鱼台。

    趁这样的机会,她和晋王渔翁得利,在这样纷争夹缝中不断培植安插自己的势力。

    萧瑞也得到前所未有的历练,他虽然还做着禁卫军的校尉,不过在晋王的扶持下,不断结交笼络寒门士族,自己一方势力渐渐丰满,必要的时候,还能推波助澜,在暗中助谢珩一臂之力。

    这场风波一直持续了好几个月。

    洛京城中春花纷纷谢去,枝头明艳榴花盛放,不久后结出青青小果。

    游湖碧波上,莲叶田田,莲花开了一个盛夏,在秋风起时零落成一池枯荷听雨。

    秋风瑟瑟,山头林间的红枫,恰似二月春花。

    这场风波终于以桓家败落、各个世家银钱财务重重受损而渐渐平息。

    一时间,贬官,抄家,入狱,流放……不胜枚举,朝堂中又是一次不大不小的清理换血。

    直到最后尘埃落定,谢珩在御前向孝武帝说明了沈青在此案中的功绩,朝野哗然,没想到谢珩向世家根基命脉挥刀相向的背后,还有这悍匪的作用。

    一时间关于谢珩受悍匪沈青蛊惑,行事越发离经叛道的言论在京中甚嚣尘上。

    沈青对此很是不屑,她觉得那些世家对离经叛道的标准简直有病,什么叫离经叛道?没按他们的规矩来办事,就理直气壮说人家是离经叛道了?

    怎么秉公执法为民除害,在他们那里就变成离经叛道了,那这样说来,他们那所谓的经和道,还是离了叛了的好。

    论功行赏的时候,萧瑞被提拔上来,连升了几级,虽然还是在禁军中任职,但是从越骑校尉直接擢升了北军中侯,成为统领禁军一位极年轻的将领。

    到沈青这里,没在官爵上给她任何晋升和实职,不过赏了她一笔数额巨大的黄金,她还觉得挺高兴的。

    尤其是下朝后在宫门口,看到内侍领着一队绿衣小宦一个个手上沉甸甸的,都是装满黄金往她府上送的匣子,她高高扬起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来。

    谢珩正站在汉白玉的阶下等她。

    见她笑意盎然,他眸子里也蕴着点点温润的笑意。

    沈青三两步跨下台阶,秋风清爽而萧瑟,她

    看眼前清矜如玉的公子,五官眉眼更如雕霜斫玉,温雅中透着几许憔悴冷意。

    这几个月来的艰险磨难,很难轻描淡写带过,其中于人的心性何等磋磨,沈青其实都看在眼中。

    得益于他的辛苦,她才能腾出手来去做别的布署,才能渔翁得利。

    “你受累了。”

    她开口,由衷道了声谢。

    “暂时告一段落,晚上去小院喝一杯吗?”

    谢珩开口,带了点冷意的秋风将他声音也镀上一层清浅平淡,好像就是一个寻常午后,随意的相邀。

    其实这几个月来,两人都没有好好坐下来相处过,更别说有闲情逸致喝上一杯了。

    偶尔匆匆碰头,也是为了公事,确实到了该好好喝一杯庆祝的时候了。

    “好啊,那就今晚小院,不见不散。”沈青痛快应下。

    时辰尚早,沈青先回府将朝服换下,又敞开一个个装满黄金的匣子,看得满眼金光,数了又数,直到月上梢头时候,她才恋恋不舍准备去赴约。

    一只脚刚迈出沈府的门槛,夜里冷风一吹,她一张小脸顿时煞白。

    看来今晚这酒是喝不成了。

    她虚虚退回府中,一路扶了门墙才终于回到自己房间,迫不及待抱了汤婆子,严严实实将自己裹在榻上。

    自从去年落水受伤大病了那一场,每一次葵水都能要了她的命,好在几个月奔忙的日子正值盛夏,情况似乎好转,现在秋风一起,虚透了的身子骨又原形毕露。

    直到岳瑛来给她喂了药,缓了好久,才有些力气说话,便吩咐手下去小院告知谢珩,她要生病爽约,只好下次再约了。

    说完便裹着被子倒头睡到天荒地暗。

    谢珩很早就到了小院,还是那间瑜字房,夜里窗外不再有觅食清鸣的仙鹤,秋夜里也不再有萤火虫,一张张挂在檐角咧嘴微笑的南瓜灯,显得寂寥了不少。

    紫檀圆几上,都是沈青喜欢的点心,她不喜欢吃甜,所以小院的庖厨们新研制了不少口味偏酸偏辣的吃食。

    羊脂玉杯里,依然是碧波荡漾的细腰舞。

    他对美酒佳酿深有讲究,可是从不会沉溺贪杯,不知为何,眼前一杯细腰舞摆在桌上,他还滴酒未沾,莫名觉得舌尖喉头有了绵绵辛辣的醉意。

    一点酒香,闻得人心头微痒。

    按捺了一会,他总忍不住又望了一眼壁上更漏,距上一次看过来的时候,不过小半柱香时间,时辰还很早。

    以往他一个人在这里静坐,日出到日暮不过转瞬之间,从未注意到这更漏里,水滴是一点一点往下慢慢渗透。

    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滴完一炷香的功夫。

    门外隐隐有脚步由远而近,他不动声色坐得笔挺。

    “公子,沈公子方才派人来告,说是病了,今晚不能赴约。”木门从两边打开,立在外面的是鸣山。

    病了?

    谢珩从圆几前起身,直接走到门口将木屐换下,准备穿鞋。

    “公子,沈公子现在已经睡下休息,您不必白跑这一趟。”

    睡下了?那确实不该深夜相扰。

    谢珩停下手中动作,想起在小金顶的时候,沈青偶尔会有什么怪病上身,通常是在岳瑛房中待几天就好了,所谓怪病,他也没多亲眼见识过,加上沈青并无影响,出了门依然活蹦乱跳,他也没去深究过。

    可是她毕竟受过重伤,难道是伤情复发了?

    印象中,她从来没有因为生病爽过约,何况下午还在宫门口眉开眼笑的,怎么晚上就病得不能出门?

    脑海中思绪一阵纷纭,他当机立断:“去沈府抓到的药铺查,这几个月来沈府所有抓药诊脉的记录,都查清来报。”

    鸣山应声而去,谢珩才重新回到圆几前坐下,一桌美味佳肴顿时无味。

    细想起来,还是这几个月他太过奔忙,所有注意力都在朝局之上,沈青什么时候有没有身子不适的地方,他一点也想不起来。

    壁上更漏点点滴滴,将静夜拉得格外漫长。

    直到窗外月色分明,透过疏窗静静铺洒在圆几上,将琉璃盏和白玉杯映出淡淡光辉,鸣山终于回来。

    “公子……”他踟蹰了一下,才硬着头皮道:“我问过了,自入京来,沈府就没有断过药,只不过……他们在铺子里抓的都是妇人每月来月事时缓解疼痛的药,还有些……助妇人有孕温补的药。”

    说到最后,他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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