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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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听到,又或者说,听到了多少。

    于是蒋昭南接过手机按亮了屏幕,果不其然,头顶的显示框弹出了好几条来自饶朔的微信消息。

    【饶(有事打电话)】:蒋总你旁边是不是有人?

    【饶(有事打电话)】:男人还是女人?情人还是恋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本以为会看到一堆工作对话的蒋昭南:“……”

    果然,八卦是全人类共同的爱好。

    蒋昭南对此忍不住回头望了祁砚知一眼,只见这人跟突然转性似的乖乖坐在沙发上,目光一动不动地落在受伤的手腕上,漂亮的唇角朝下弯着,似乎是在嫌弃手上突然多了个不怎么好看的创口贴。

    不知道为什么,蒋昭南忽然就很想把这个画面拍下来。

    怎么想就怎么做,蒋昭南不动声色地打开相机,装作给人回微信的模样举起手机侧了侧身子,角度不太好找,蒋昭南就假装若无其事地挪了好几个地方。

    终于,一张把祁砚知整个身体都容纳进去的照片出现在了蒋昭南的手机相册。

    饱满圆润的头颅,晃荡不停的十字架耳钉,垂在脑后纤长柔顺的淡蓝色发丝,以及发丝围绕住的精致白皙的侧颜。

    墨笔描不出来,油彩调不出来,只有相机或许可以在这转瞬即逝的光影里,将这帧画面,

    捕捉下来。

    角度合适,灯光合适,人也很合适。

    蒋昭南盯着手机这张照片静静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祁砚知察觉到了不对劲转头看过来,这才匆匆熄灭屏幕把手机塞进兜里。

    “你那边的工作都处理好了么?”祁砚知问。

    “差不多吧,”蒋昭南说,“不算很紧急,待会儿开车赶回去就行。”

    “嗯。”祁砚知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哑着嗓子说,“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你怎么又跟我道歉?”

    蒋昭南缓缓朝祁砚知走近了两步,然后弯下腰将手伸了过去,祁砚知以为他要摸自己的脑袋,于是身子稍微朝前挪了挪,假装不经意地把头靠过去,试图让蒋昭南摸得更轻松。

    然而蒋昭南此刻的目标却并不是祁砚知的脑袋。

    “?”祁砚知莫名有点愣地盯了盯已经伸到自己脖子下边的指尖,玉白的吊坠被几根手指松松地揽在手心,又被带着两三分暖意的指腹缓慢而细致地揉捻了几下。

    “幸好没碎。”蒋昭南松开吊坠,欣慰地说。

    “这才第一天,怎么会碎?”

    祁砚知觉得有些好笑地抬眼看向蒋昭南,蒋昭南刚把左手插回兜里,视线还落在祁砚知胸口轻轻晃荡的吊坠上,像看什么宝贝似的生怕它缺了一个角。

    “不会吧,”祁砚知见此多了几分打趣样,轻笑道,“蒋总怎么把条吊坠看得这么重要,一个玉坠子而已,要是蒋总喜欢的话,我可以找……”

    “不一样。”蒋昭南收回了停在观音手中净莲的目光,转眸移向祁砚知的面庞,平静说,“玉好找,绳子不好找。”

    “绳子?”祁砚知整个身子忽地一顿。

    “庙里求的。”蒋昭南言简意赅。

    “你……你亲自去的?”祁砚知不自觉缓缓摩挲脖子那一圈的红绳,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因为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轻视了蒋昭南的真心,明明是第一次收到他送的礼物,可自己却……丝毫没有多问一句。

    会很难过吧,祁砚知心想,可这,

    明明本不该的。

    “本来是想去求个无事牌之类的东西,谁知道那天莫名其妙多了条红绳子。”

    蒋昭南站在祁砚知身前,低头看了看他那好几个耳洞上的钉子,轻轻叹了口气,用刚刚摸过吊坠的指尖弹了弹祁砚知坠在耳后的发丝,

    “大概是有点佛缘吧,这条红绳子正好和这块儿玉很配,串在一起应该比较吉利。”

    “虽说我其实不信这些,但也希望它能给你带来好运。”

    亦或者,不要好运,

    保佑你这辈子平平安安就好。

    “原来……原来是这样。”

    祁砚知当下这刻是真觉得说话很费力,因为当未知的隐秘揭露一角,慢慢袒露出藏于海下的万丈冰川时,那种陡然一惊的震荡会堵滞大脑组织语言的能力。

    “不过也没什么,”蒋昭南慢慢蹲下来,高度恰好与祁砚知相平,“碎了大不了就再买一条,反正玉没了绳子还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本来我以为这玩意儿邪乎到见了血就得碎,结果看来也没那么神乎其神。”

    祁砚知闻言这才轻轻抬头望了蒋昭南一下,轻声问,“真的么?”

    “真的。”蒋昭南的唇角勾起了一道很浅的弧线,眼睛很认真地弯了弯,自然道,“对我来说它更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心理慰籍,但于你而言,”

    “祁砚知,我希望它能时刻提醒你,不要再让自己受伤了。”

    “哪怕是为了这条红绳子,玉坠子,或者我刚刚说过的,真的可能存在的,”

    “一点点佛缘。”

    “……好。”

    祁砚知的指尖从后颈的绳子一路摩挲而过,直到挂在胸口的玉坠躺进手心,才浅浅勾起唇角认真说,

    “我尽量控制好自己,下次不会再……”

    “别随便承诺下一次。”

    蒋昭南笑着伸手帮祁砚知把挂在毛衣外层的吊坠塞进他的衣领,然后顺手理了理脖颈边堆起褶皱的领口,盯着唯一露在外面的半截红绳打趣说,

    “还是这样藏起来比较好,不会遭人惦记。”

    “嗯?”

    失去了衣物的阻隔,玉石天然具有的一点润泽与光滑微微刺激着祁砚知的皮肤,尤其客厅里的空气还泛着若有若无的几丝凉意,塞进胸口的吊坠也就适应了这抹冷凉,稍稍渡给了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祁砚知。

    “这都什么年代了,但凡谁有点贼心都不敢当街明抢,更何况这东西还戴在我脖子上,被抢或是偷走的概率基本为零。”

    短暂的两三秒过后,来自祁砚知的体温慢慢占领了高地,用热气将冷白的吊坠重新覆盖。

    “我什么时候说是要把这条吊坠藏起来了?”

    蒋昭南轻慢地挑了挑眉,眼神意有所指地扫了扫祁砚知的脸庞,尾音带着翘地说,

    “你不是说过吗,一条玉坠子而已。”

    “怎么跟你比啊,祁砚知。”

    冷风途经的某个瞬间,眼睫轻颤的刹那,祁砚知听见耳边忽地传来一声,

    “明明你才是最应该被我藏起来的,”

    “宝贝。”

    第73章 留饭 不过,好像还不赖。

    蒋昭南离开后好几天祁砚知都感觉像仍活在梦里, 只有手腕那道切实存在并慢慢长出新肉的伤疤不断提醒他,蒋昭南送过的玉是真的、去庙里求过的红绳子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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