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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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刚刚坐过的椅子上,顺手从桌边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后说,

    “那这件事就这么办,会开得越多声势搞得越浩大越好,一定要让朱导跟星和看到我们谊莱的‘诚意’。”

    “明白!”

    于是时间来到现在,完全被蒙在鼓里的游嘉木非常不满最后的决定,从经纪部门发出消息将会和霍易泽签署独家经纪合同的那刻起,他整个人就像被点燃的炮竹似的直接炸开了。

    不仅蒋昭南本就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得被他强行霸占用来“据理力争”,董姐那边更是不胜其烦,毕竟谁也受不了游嘉木隔三差五就来踹门,要不是公司装修确实没有偷工减料,不然那办公室的大门早被游嘉木给踹烂了。

    蒋昭南猜测这回游嘉木来找他还是因为霍易泽那档子事儿,但之前都是他单独过来一个劲儿列举跟霍易泽签约的“十大坏处”,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桩无伤大雅的小事,根本丝毫影响不了霍易泽未来的星途。

    所以蒋昭南觉得这次董姐跟着过来应该也是无奈之举,毕竟做戏得做全套,要是游嘉木闹得起劲儿她却熄了火,那就太容易穿帮了。

    “蒋总……?”

    “蒋总!”

    突如其来的大吼震得蒋昭南思索中止,手心毫无预料地一颤,屏幕还在不断闪烁的手机差点没拿稳掉了下去。

    蒋昭南:“……”

    很好,感觉再来这么几下都得犯心脏病。

    “……没聋,有事说事。”

    蒋昭南深呼吸一下后重新握稳手机,另一只手底下给祁砚知处理伤口的动作不停。

    手机没开外放,但饶朔那边的音量不小,两人又挨得近,祁砚知稍稍低头就可以听到一点断断续续的声音。

    于是祁砚知慢慢抬起没受伤的左手抵在蒋昭南右手的虎口上,低声说,“你工作忙,我自己来吧。”

    “一点小事而已,很快就结束了。”

    蒋昭南头也不抬地继续完成手上的动作,因为需要用镊子把棉球夹出来,单手操作不方便,于是蒋昭南很自然地把手机搁到祁砚知腿边打开了外放。

    “喂蒋总,你还在听吗?”

    饶朔的嗓门儿很大,声音又粗犷,外放的动静立刻就传遍了整个客厅。

    于是蒋昭南取完棉球立刻就头疼地调低了音量,“在听,但我现在有事,等会儿给你回消息。”

    “不是蒋总,董姐和总经理都已经在办公室等很久了,他们都说找你有急事,想问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蒋昭南单手打开碘伏瓶盖拿棉球蘸了进去,然后轻轻放到祁砚知手腕的伤口上一点点擦拭。

    “快了。”

    蒋昭南盯着祁砚知手上的伤口,嘴上随便朝电话应了一句。

    手机搁桌上开外放的饶朔:“……”

    已经差不多等了半小时的游嘉木:“……”

    被迫等了差不多半小时的董姐:“……”

    眼见这位最近精神状态实在不妙的总经理快忍不住爆炸了,饶朔不得不赶紧按掉外放从桌上提溜手机小声说,“蒋总,你得给个准话啊,不然我身后这二位……”

    “得把这办公室给掀了!”

    第72章 手机 “疼都不怕,怕脏?”……

    蒋昭南:“……”

    事情有这么严重?

    电话那头的饶朔还在絮絮叨叨说些什么, 祁砚知侧耳听着不时笑出了声。

    “嗯?”

    饶朔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蒋总,是你在笑吗?”

    “!”祁砚知赶紧敛了笑拿左手抵在下巴上假装认真看沙发, 正低头认真给伤口消毒的蒋昭南明显感觉到了他手腕的颤动。

    于是就在饶朔那头吵吵嚷嚷的动静里,蒋昭南将祁砚知的手腕搁到自己的手心, 低声问,

    “疼么?”

    “不疼。”祁砚知没再装模作样地看沙发了, 稍微摇了摇头后,就缓缓凑近蒋昭南耳边, 小声说, “可以重一点的,我很耐疼。”

    蒋昭南听罢蓦地抬头望向祁砚知,祁砚知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停住身体与蒋昭南对视。

    “……耐疼。”

    蒋昭南立刻攫住祁砚知眼里那抹纯粹的蓝, 手上镊子紧紧夹住蘸满碘伏的棉球,心情复杂地问, “为什么会耐疼?是什么东西让你……”

    “啵”的一下,蒋昭南的唇肉忽地感受到了一阵短暂的柔软。

    “不要问这个好吗?”怕被电话那头听到声音,祁砚知一边把沙发上的手机推远, 一边与蒋昭南鼻尖抵着鼻尖,叹着气说,

    “我不喜欢刚才的问题, 因为它总会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

    “可是祁砚知, 你说过会让我看到‘完整’的你。”

    蒋昭南慢慢挪开鼻尖, 将自己身体的所有轮廓都印进祁砚知眼眸。

    “可那些东西……!”

    “嘶—”镊子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这下祁砚知实打实感觉到了疼,不得不一个劲儿抽气。

    蒋昭南见状不自觉皱着眉头拿干净的棉球覆在伤口给祁砚知缓劲, 幸好这人左手的指甲不算太长,蒋昭南发现得又及时,不然这道横在腕骨上的口子还真不知道会有多深。

    “……脏。”祁砚知一脸委屈又难受地往下瞥了瞥,只见深褐色的液体正顺着伤口的正中央一滴滴蔓延到蝴蝶的翅膀上。

    蒋昭南掠去一眼后转身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将它一把抹去,然后“咻”的一下,顺手扔进了沙发另一头的垃圾桶。

    “疼都不怕,怕脏?”

    “蝴蝶不能脏。”

    祁砚知说得很认真,目光却一直朝手腕望,仿佛是在确认蝴蝶没被一点液体覆盖。

    “为什么不能脏?”蒋昭南从兜里掏出个刚从箱子里找出来的医用创口贴,“啪”的一下盖在祁砚知消过毒的伤口上。

    “我没办法回答。”祁砚知垂眼盯着自己瘦削的手腕,轻轻施力,将微微有些发麻的右手从蒋昭南怀里抽离出来。

    蒋昭南不说话,祁砚知抬起右手撩开衣袖确定血渍没沾到衣服上,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对不起。”

    祁砚知放下手腕拨回袖子轻声说。

    “我该回什么,没关系?”蒋昭南蹲得有点久,起身的时候只觉得小腿又酸又胀,但他还是试着朝前走两步去拿搁在沙发上的手机。

    祁砚知比他更先一步,指尖摸到手机一把就攥起举到了蒋昭南眼前。

    “手机。”祁砚知说,“不过好像对方已经挂断了。”

    蒋昭南闻言低头看了一眼,屏幕已经变成全黑,看样子饶朔那边已经挂断好一会儿了,当然这样也挺好,至少说明他那头的情况还真没紧急到快炸办公室的程度。

    只是……

    蒋昭南忽然想到刚才他和祁砚知几乎都没收声,不知道电话那头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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