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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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口袋,撇过脸低沉说,

    “一切因我而起,我必须为此负责,钱不一定能解决所有问题,但……”

    祁砚知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说,

    “此刻我能做的或许就只有这么多了。”

    第63章 碎了 骨头断了,蝴蝶也飞走了。……

    时间来到动静消停后, 简杭宇几乎是站在那条街上目睹了事件发生的全过程,期间祁砚知说完话就坐回了原先的位置,警察没来的时候群众仍然紧紧地聚缩在一起, 地方离祁砚知很远,几乎是横跨了大半个咖啡厅。

    祁砚知似乎是没看见, 又像是看见了却不管,质量很好的降噪耳机完全隔开了周遭低低的私语, 祁砚知指尖摩挲着无线鼠标,任安静蔓延的思绪渐渐汇聚成真正满意的曲子。

    没过多久, 警察来了, 救护车也来了,几名身着急救服的护士纷纷进入咖啡厅将昏迷的女服务员抬上担架,留在外面的年轻警察开始帮着疏散人群。

    简杭宇站在人群的最外层,因为身高优势, 他很轻易就能看清咖啡厅里面的情形。

    祁砚知被叫到了一名看起来年纪稍长警察的身旁,底下正对着同样已经陷入昏迷的中年男人, 那位警察神色微冷,右手指着中年男人反折在背后的胳膊沉声说了些什么。

    离得太远简杭宇听不清,只勉强看见祁砚知腰杆稍弯, 面色平静地陈述事实。

    后来发生的事情简杭宇就不知道了,年轻警察催得紧,身前人群大多走的走散的散, 剩下为数不多几个看热闹的也相继离开了, 无奈之下, 简杭宇转身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边打电话边慢慢走远了。

    回忆结束,时间来到现在。

    简杭宇实在没想到此时此刻被压到墙上狠揍的对象居然变成了自己, 明明当时还觉得那个被掰折了胳膊的老兄已经够惨了,没想到自己今天这模样居然还能“更胜一筹”。

    至少那会儿祁砚知应该没想过杀了那男人,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看这架势的话,简杭宇很轻地扬了扬渗血的嘴角,正经地想,祁砚知应该是真想要他命吧。

    “死到临头反而变安静了?”祁砚知将指尖掐入简杭宇的脖子,神情冷漠又轻蔑地说,“不留点遗言么,如果再不说的话估计就再也没机会了。”

    就是这个眼神!

    跟戏弄那个中年男人一样的眼神!

    尤其此刻,简杭宇忽地明白,如果想要活下来,那就必须搏一搏!

    “你会让我说吗?”熟悉且加倍的疼痛感持续不断地传来,简杭宇咬牙忍耐着痛苦问。

    祁砚知闻言愣了愣,眼睫静静地向下垂了一瞬,嘴唇抿紧,慢慢问,“你会说什么?”

    “骂你的话,”简杭宇盯紧祁砚知无情的双眼,晃悠悠轻笑道,“怎么难听怎么来。”

    “我猜也是,”祁砚知蓦地勾起了唇角,轻松说,“除了骂我,基本也找不到……”

    “那你就不想知道庄思铭为什么会跟我上床吗?”

    几乎完全就是拿自己这条命在赌,简杭宇竭力克服恐惧,强装镇定地说,“我承认,庄思铭跟我上床的确有我威逼的成分,可你也知道那家伙的脾气到底有多倔,如果他完全不愿意的话,就算我找人把他打残也没用。”

    “那你什么意思?!”祁砚知厉声攥紧简杭宇的衣领,势必要他把话说清楚。

    “啧。”简杭宇的后背又被重重撞在墙上,腥热的血气自喉头深处涌出,冷不丁啐出一口血水后,简杭宇仰起头,盯着祁砚知这张盈满怒气却艳得惊心动魄的脸庞笑道,

    “有时候还真可怜你啊祁砚知,那么小的年纪妈就没了,摊上个人渣老爹还差点被卖,让我算算日子,估计再过几年他就该出狱了,真不知道到时候你的事情会不会……”

    “嘭”的一声,简杭宇的左侧脸颊被揍得偏到一边,本就肿胀的皮肤立刻青紫一片。

    “谁告诉你的!”

    抬眼皆是戾色,祁砚知的手指关节在巨大的撞击下磨出了带血的伤口,隐秘的疼痛被心头的震怒层层覆盖,随之而来的,是每个落雪天气生生折断骨头的阵痛。

    鼓点停了,骨头断了,蝴蝶也飞走了。

    那段只为逃避现实而胡乱编织的梦,在此刻,似乎也,

    彻底碎了。

    “究竟是谁?!”

    脑海里的耳机被人一脚踩碎,曾以为可以遮盖所有不堪的摇滚奏响了最后一个音符,那些试图逃避、试图掩盖、试图用药物脱离的过去,最终还是被血淋淋地摆到了台面上。

    眼前的东西,十岁出头的祁砚知只能选择接受,而现在,二十出头的祁砚知,应该有了发泄的权利。

    “还能是谁?”

    “只能是谁?”

    简杭宇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大喊道,

    “祁砚知,别自欺欺人了,你知道只可能是他!”

    激烈的答声响彻整个楼梯间。

    简杭宇感觉祁砚知刚刚那拳绝对是下了死手,毕竟那恍如脑震荡般的眩晕可骗不了人,无奈现在是争取活命的最后机会,如果他彻底昏过去的话,估计真就再也没机会醒过来了。

    所以他只能赌,赌会有人来这里,赌祁砚知会给他时间解释,赌这家伙的过去真就这么悲惨。

    “为……为什么?”祁砚知的瞳孔蒙上了一层穿不透的雾气,箍住简杭宇脖子的胳膊不受控地颤了颤,像打湿毛发无家可归的小狗,轻轻地、嗫喏地,质问这个不公的世界。

    “因为没人爱你。”简杭宇咳嗽着,给出了他的答案。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哪个教室?”

    “跟个傻子一样,一间间找吗?!”

    简杭宇越说越来了力气,怒瞪祁砚知的眼睛大吼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去哪儿,因为我对你的一切习惯了如指掌。”

    “我知道你以前遭遇过什么,也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可你难道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吗?”

    “不要说了!”祁砚知正视着简杭宇的瞳孔,一个叠着雾气,一个浮着怒气,谁也不服谁,谁也不让谁。

    “你不要我说,我偏说!”分明简杭宇才是被挟到墙上的那个,可出于求生本能,他必须要祁砚知开始犹豫、纠结,慢慢怀疑自己。

    “因为庄思铭!”

    简杭宇竭力抬手攥住祁砚知的指节怒吼道,“都是因为你那个所谓的‘唯一的朋友’!”

    真相总会以一种极为残忍的方式出现在祁砚知面前,像从天而降的榔头,猛地砸脑门儿上,也不管会不会把人敲死,反正伸脖子是一榔头,缩脖子也是一榔头,倒不如好好站定,乖乖等砸。

    可惜啊,话是这么说,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几个。

    正巧不幸的是,祁砚知就做不到。

    “怎么,现在不说话的又变成你了啊?”

    眼见祁砚知不开口,简杭宇便趁此机会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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