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做下面那个!: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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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恨,落在祁砚知身上的目光却蕴藏着深深的畏惧。

    或许在他们眼里,此刻的祁砚知跟刚刚打人的中年男子也没什么区别。

    都同样的危险,同样的暴力,

    同样的,

    令人畏惧。

    幸好祁砚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不理解的人很多,理解的也从不站他这边,毕竟活在这世上的人大多都有病,他只是稍微病得重了些。

    只要别人不来招惹他,他自然也不会冒犯别人,可惜老天不长眼,不仅分不清好坏,还总把好人拖下水,坏人救上岸。

    因而当是非颠倒,黑白混为一谈时,那些所谓的前因后果、缘由对错,统统都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其实也无所谓吧,祁砚知淡淡地想,

    反正已经失望透顶了,又何必期待会有出乎意料的可能。

    于是祁砚知沉默地转回头,摘下口罩,单手钳制中年男人的双臂,将他摁牢在地上低声说,“我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

    “什……什么?”中年男人嘴唇擦着地面,惊慌地问。

    “第一种,撒谎的人。”祁砚知垂眼望向沾满咖啡的地面。

    “啊!”

    “咔嚓”一声,男人的左胳膊被掰折了。

    “痛啊!疯子……你他妈就是个疯子!”中年男人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祁砚知脚踩他的后背轻飘飘放下左边胳膊,转而慢慢抬起男人的右边胳膊。

    “操!”男人痛得满脸大汗,双腿拼命踢蹬想要起身,却被祁砚知一脚踹回了地上。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男人左臂已经痛得没知觉了,右臂被祁砚知拽在手中,看样子也是逃不过这一劫了,于是男人只得趴在地上拼命求饶。

    “错了?”祁砚知闻言显得颇有几分兴趣,缓缓屈起一只腿,慢慢蹲下来低头看着男人,好奇问,“你错哪儿了?”

    虽然没放开右胳膊,但已经没往上加力道了,疼痛缓解,男人感觉有戏,于是连珠炮似的回答说,

    “我不该喝酒,不该跟你搭讪,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我不要脸……!”

    “啊啊啊啊!”

    “回答错误。”祁砚知拿手腕支着下巴,无聊地用另一只手逆时针旋转男人的胳膊。

    “痛啊!痛死我了!”男人嘴边淌着口涎,呲牙竭力忍耐着胳膊快被扭断的痛苦。

    “痛么?”祁砚知神色好似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儿,手上的动作却如同黑心冷情的狱中恶鬼。

    “啊啊啊痛啊!”

    男人紧咬着牙趴地上大骂道,“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啊!泯灭人性残忍至极!”

    “真应该叫警察把你送精神病院关一辈子!”

    “操!”男人的右胳膊也彻底被扭折了。

    “想法挺好的,不过可行性不高。”祁砚知松开钳住男人右胳膊的指尖,拢了拢外套起身,低头朝他轻声说,“建议换个思路,比如先想办法把我送进监狱,不然你活不到我进精神病院那天。”

    说罢,祁砚知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张纸巾擦了擦手,然后再用脚尖抵着地上被卷落的卫生纸,慢悠悠擦干净了桌角残留的咖啡渍。

    “无论如何你……你会遭报应的!”男人痛到快把舌头咬断了,嘴里一片血腥气,骂人的时候怒气甚至不减反增。

    其实说来也怪,明明刚才他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别人报警,但现在他却无比希望警察赶快到来,哪怕他承认闹事进局子待几天都无所谓,只要能保住这条小命不被眼前这个疯子打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嘶。”祁砚知倒吸了口凉气,转而神情严肃又含着笑地盯着中年男人,思索说,“听你这语气,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错哪儿了。”

    “臭娘炮你瞎叨叨什么?左一句‘讨厌’右一句‘有错’的。”

    “老子今天还真就把话撂这儿了!”

    “老子没错!一点儿也没错!”

    男人缓过了这阵儿疼痛开始盯着面前的桌角骂祁砚知,反正两只胳膊都废了,警察也马上就要来了,他再没什么必要看这疯子脸色过活,反正大不了就是死呗,到时候弄个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

    “很好。”男人聒噪的骂声响在耳边,祁砚知慢慢朝他靠近两步,脚尖抵在男人脱臼的胳膊边。

    “好个屁啊好,你有本事就放老子起来,看老子不……”

    “啊啊啊啊!”

    中年男人再一次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骂得我耳朵疼,还是让你闭嘴比较好。”祁砚知旋了旋鞋尖,男人撑在地上的右掌立刻被磨破了口子往外渗血。

    “神经病!变态!疯子!”男人赤红着双眼,伏在地上感受着痛苦再次灌入他的四肢。

    “忘记告诉你问题的答案了。”祁砚知渐渐加重鞋跟的力道,男人分开的五指很快被碾得通红。

    “你错在打女人,”祁砚知缓缓将睫毛抬回了它应有的高度,目光平视着对面那条街正在观察着他的简杭宇,轻声说,“而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打女人的男人。”

    “怎么办呢?”

    祁砚知面色一泠,忽地发力抬脚踩了下去。

    “啊!”

    双臂脱臼的阵痛叠加指节几乎被踩裂的剧痛,大颗大颗的汗水从发根流向地面,中年男人疼得五官紧皱在一起,咬着牙关嘶声道,“你这家伙……不得好死!”

    “那就等我死了再说吧。”

    祁砚知神色冷淡,默声等男人不自觉松开手心,脑袋下垂,慢慢昏了过去。

    警察还没赶来,周围的顾客颇有默契地聚在一起,祁砚知每往前走一步他们就退一步,跟商量好似的,最终齐刷刷围在一个角落。

    他们眼里的害怕祁砚知视若无睹,闹事的中年男人安静地躺在地上,他则一步步缓缓走向护着女服务员的男服务员。

    “没事吧。”祁砚知抬眼瞥了瞥后颈已经被简单包扎过的女服务员,可能是有些惊吓过度,女人直到现在也还没醒。

    “应……应该没事。”男服务员缓了缓颤得过急的心跳,哆嗦道,“待会儿……待会儿救护车到了应该就……就……”

    “抱歉。”祁砚知弯了弯腰低头看向男服务员掌心的鲜血,真诚说,“给你们添麻烦了。”

    “啊?”男服务员愣了愣。

    祁砚知没管男服务员的惊讶,低头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张银行卡,轻轻放进女服务员下垂的手心,轻声说,

    “这张卡里的钱既是医药费也是我的赔罪,如果不够的话可以告诉你们老板,他跟我认识,会帮你们解决问题的。”

    “可……”男服务员大着胆子看向祁砚知的眼睛,拳头认真地指着地上的中年男人说,“这也不是你的错啊,明明是那个男人他……”

    “不是你的错”这几个字蓦地击中了祁砚知心脏某个隐秘的角落,为了维持面上的冷静,他不得不将发颤的手掌重新塞回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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