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重生成太后情人: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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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是如此温和的人将她惹怒是罕见的,但那一刻帝王的威严和杀意还是席卷而来,压的叶宴初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想死,孤可以成全你。”

    她甚至没有动,一旁的侍卫刀鞘脱手而去,叶宴清闷哼一声应声跪地。这一下让叶宴清当了三个月的瘸子,物理意义上的打断腿。

    叶宴初跪在地上恶狠狠的盯着裴宣,眼眸通红几乎要滴下血来,盯着她抱在怀中的白浣清,双腿在雨中跪着前行,一路追上銮驾。

    她阻拦不了陛下,只能一路喊:“卿卿、卿卿——”

    一直追到宫门。

    白浣清烧糊涂了,自始至终没有说出话来,她只是闭着眼不停的流泪,虚弱的低声呢喃:“姐姐”

    她也许是想求姐姐放过叶宴初,但烧糊涂了说不清楚,也许她只是单纯的喊一声姐姐。

    “先帝带着白浣清入宫,哀家就在屋檐下看着,看着她将白浣清安置在附近的宫殿,请最好的御医,看着她一路疾行,发丝被雨打湿。”

    裴宣没忍住:“所以您当时在想什么呢?”

    “谁知道呢?或许是多年求而不得终于疯了吧。”子书谨给出了匪夷所思的答案。

    她甚至还笑了一下,裴宣很想也笑一下,但她笑不出来。

    就是这世上所有人都失心疯了,她也不觉得子书谨会疯。

    子书谨按了一下额角:“哀家清楚的意识到或许得不到先帝,那么我希望先帝能是一个杀伐果断的帝王,不再存有软弱的心思,不再为任何人所钳制。”

    “她若有心许白浣清就应当去抢,去争,而不是沉默放手,她太优柔寡断,缺少野心。”

    “我实在,担心她。”

    担心她不能一偿所愿,担心她如自己一般求而不得,担心她的宣宣同她一样受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爱先帝,亦师亦友亦如长辈对于小辈,她不在乎其他人怎么想,但她想她的宣宣已经是帝王,这普天之下最好的都应当是她的,无一例外。

    “也或许,哀家只是想残忍的让先帝看清,失去,或许才能有回头的机会。”

    裴宣眼中涌现出一股难言的悲恸,又很快掩盖下去,问出了另一个早已有答案的问题:“所以,先帝和陵川郡主的谣言,是太后散布的。”

    子书谨揉了揉额角,没有否认:“是。”

    叶宴初之所以会突然发疯,是因为有人告诉她白浣清心中的人是先帝,求而不得退而求其次选了叶宴初。

    不知证据是什么但叶宴初相信了,她疯了一般的伤害白浣清,或许是希望求证自己在白浣清心中的地位,或许是为了报复白浣清,给予她同等的痛苦。

    她们都太年轻太无所顾忌,一定要把对方的心扎个鲜血淋漓才痛快。

    “此事过后先帝主张白浣清与叶宴初和离,叶宴初死活不肯,在殿外跪了一连三日腿都快断了,后来又用自己家的功勋恳求陛下网开一面。”

    “此后开始隔三差五的以各种理由进宫求白浣清原谅,将外室赶走,先帝禁止她入宫就求人带各种信件礼物讨郡主欢心。”

    “但郡主一律推拒了。”

    她伤透了她的心,白浣清已经不愿意再回头。

    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叶宴初幡然醒悟后简直黏的白浣清受不了,白浣清去祈福她半路拦道,白浣清赏花,叶宴初干脆买下京中所有送进宫中。

    “其实,到最后白浣清有些原谅她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最后白浣清说她没有功名,叶宴初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她没有读书的脑子从前还想借一借皇帝表姐的光。

    结果当然是搞砸了。

    恰逢当时西北重起硝烟,叶宴初一打听决定去参军,她给白浣清留下书信,等她功成名就争个功名回来就给她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这一次她绝不会让她失望。

    白浣清没有同意,但也没有拒绝,其实就是默认。

    “但叶宴初没有再回来。”

    第115章 她说,先帝一直倾慕我。

    叶宴初不是个好东西,却是真心喜欢白浣清的,她之所以负气折腾是因为她发觉白浣清心里另有他人。

    她在边疆是真的悔改,想回来跟白浣清好好过日子的,千里之遥她时常写信,发毒誓说她婚后真的洁身自好没有再出过岔子,那只是气白浣清的,求白浣清再原谅一次她的混账。

    那是盛夏,白浣清莫名其妙的开始胃口不好经常干呕,太医查出来她有了身孕。

    白浣清心中自矜,不愿意写信告诉叶宴初,原本打算等她凯旋再告诉她,也是不愿意分她的心。

    但那年七月叶宴初的死讯传了回来,说她被乱箭攒杀,整个人射成了一只刺猬,七月天气如火炙烤一般,不过一两日就要腐烂,驸马尸骨不能运回京中,只能草草烧成一把灰。

    “白浣清大受打击之下大病一场,连孩子也未能保住。”

    夏日雨后的阳光有些烈,哪怕隔着一层树冠落下来还是照的裴宣有些精神不振,她一只手撑着下巴,垂着眼听太后说话。

    白浣清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回光返照似的好了许多,邀请裴宣喝杯酒水。

    病了一个多月的人有些形销骨立,勉强只剩下一个骨架子,她亲手斟酒,伸出的手腕瘦弱不堪,柔声道:“这绿蚁杯是姑姑传给阿爹,阿爹走后留给了我。”

    “我有时候很想用它去杀了子书谨,可我知道那会搅的天下大乱,也不是姐姐所希望的。”

    “有时候真是羡慕子书谨啊,她想要什么都去争,去抢一往无前,可其他人却要有这样那样的顾虑,畏缩不前,错失良机。”

    她微微摇头很遗憾似的苦笑了一下。

    “以后我就用不到了,这绿蚁杯就送给姐姐吧,就当物归原主。”

    裴宣感觉咽喉中有什么滚烫的吞咽不下去,涩声道:“说什么傻话呢。”

    白浣清只是笑,将斟满的酒水亲手奉上绿蚁杯的酒水双手奉上,白浣清大抵很恨她的,她注视着透亮碧绿的杯底,想过里面是毒药会怎么办。

    但如果要替子书谨赔一条命给卿卿,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叶宴初是被子书谨调动,去了最为险恶的啸骑营,被乱箭射*杀。

    她甚至大概知道那是什么毒。

    她和白堂子书谨联手毒杀了裴万朝,后来自己也死于同一种毒药下,这或许就是她的报应。

    但她没死。

    白浣清将跌倒的她扶起在膝上,下颌抵在她头顶,昏沉中听她轻声说:“姐姐,你总是这样心软拿不定主意,我帮你拿吧。”

    “白浣清怎么舍得杀先帝呢?她挟持了先帝逼迫哀家自戕。”子书谨的声音很冷静,裴宣却好像从中听出来一点冷笑。

    很愚蠢的计划,可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一无所有的又不愿意伤害其他人的女子,她能怎么办呢?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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