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幼崽种田日常: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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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的喝了口汤,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好喝!”

    李行谦又看一眼魏承,道:“诗会可烦人了,一时半会不能吃东西,只能往肚子里灌茶水喝,魏承你就算不饿,也多少吃些。”

    魏承筷子搅动下面条,笑道:“我只是在想山中师父不理俗世,作何能将这一道素面做的如此之香?”

    李行谦狼吞虎咽之余还给魏承解释:“那是因为煮面的水用的是茂溪山顶峰流下来的山泉水,说是这泉水就分外香甜。”

    “原来如此。”

    魏承看一眼寒山寺背靠的巍峨厚重的大山,感慨道:“茂溪山还真是一处神地。”

    四人将面吃个精光,顺着廊庑走了几圈算作消食,这才提步去了青溪台。

    清溪台内外已经站了不少书生模样的学子,宽阔廊中置桌置矮椅,一条清澈小溪横在两侧,汩汩水声很是动听。

    有人在品茶论诗,也有人在提笔作画,还有人三三两两拿着书本在争执些什么。

    几人见到了其他几位师兄,却不见孙览师兄和诸葛夫子。

    李行谦的小书童墨砚扬声道:“少爷,魏学子,这儿有空座。”

    李行谦道:“快快,我的腿都走麻了,我可要去歇歇。”

    魏承牵着罐罐跟在他身后走,这么一打眼就遇到一位熟人。

    正是魏家二房之子魏志。

    魏志见到魏承一怔,似乎是想不通这等诗会,他一个才启蒙半年不到的人怎么会来,但见到魏承跟在李行谦这个一看就是大少爷的人身后,他嘴角微微下扬,露出个嘲讽轻视的笑。

    魏承却没把魏志放在眼里,只带着罐罐坐在凳儿上。

    没一会儿,前方一阵喧哗,原来是孙县令等人来了。

    一群人立即跪拜,却被孙县令及时劝住:“不必如此,今儿尔等可把我也当做文人夫子,大家畅所欲言,尽情而至。”

    魏承起身时便觉得孙县令与孙览师兄是真的像极。

    忽然,孙县令的目光落在魏承身上,又看了眼他身边的罐罐,最后又好好看了眼缩着肩膀,连头也不敢抬的李行谦。

    孙县令一落座,几大私塾的夫子都带着得意门生迎了上去。

    人群中的魏志见魏承还带着那个捡来的孩子坐在那儿玩手指,心中又一冷笑。

    这个魏承果真是蹭着李家少爷来的。

    他还以为魏承有多大能耐,还不是和他一……

    “魏承。”

    诸葛夫子站在不远处淡声道:“带着你弟弟过来坐。”

    魏承不敢推脱,忙带着罐罐走到诸葛秀才身后站定。

    魏志脸色一青,狠狠攥着手掌,心一横也跟着走到他的夫子秋老童生身边。

    秋老童生看他一眼,似乎是想训斥,可还是咽了回去。

    “既是诗会,必然少不了玩两圈飞花令。”

    孙县令捋捋胡须,看向一旁的树影枝头,道:“不如以夏蝉为首。”

    他轻轻拍拍立在他身后的孙览手背:“逐年,你先来。”

    孙览笑道:“那便是蝉声未发前,已自感流年。”*3

    众人捧场的应了声好。

    这是魏承第一遭玩飞花令,一旁的宋师兄对他附耳道:“孙师兄诗句第一个字是蝉,第二人便是诗句第二字是蝉,第三人是第三个字。”他望了一圈,“若是轮到你许是下联,你莫要慌张,慢慢寻摸。”

    魏承轻笑道:“多谢宋师兄提醒。”

    宋师兄笑道:“谢什么,自家师兄弟,我岂能见你出丑。”

    这么一个一个轮着作诗,有几人作不出来,被孙县令教导了几句,这其中就有李行谦。

    魏承站着靠后些,这么轮过一圈按理说他的蝉字应该落在倒数二字,他心里有了诗句刚要开口,就听站着他后面的魏志忽然道:“秋月初三夜,江头雨蝉鸣。”

    他说完还挑衅的看一眼魏承。

    宋师兄气的嘶了声,嘀咕一句:“这人是怎么回事!”

    孙县令点点头,淡淡道:“也可。”

    他看向最后没作诗的魏承:“最后一位学子,你可想好了?”

    “学生想好了。”

    魏承谦逊一笑:“散影玉阶柳,含翠隐鸣蝉。”*4

    “你竟能想到这位的诗。”孙县令笑道:“此句甚美。”

    他看着魏承道:“你就是魏承?”

    魏承忙上前一步:“禀大人,小子正是魏承。”

    “学作诗了吗?”

    魏承稍稍敛容:“不曾。”

    “文章作的怎么样?”

    魏承道:“夫子才将《孟子》授予学生,也还未正式开始学作文章,不过学生闲暇时听闻夫子给师兄们讲文章,觉得甚为精妙受益,私下常常背诵。”

    “哦?”

    孙县令道:“都背了那几篇?”

    魏承神色不变,郎声背道:“盖闻道之大,原出於天,超乎无极太极之妙……”*5

    他一字未顿,抑扬顿挫的将通篇背了下来,亭台本无一人打扰,而此时棚中却有雨点敲击声,应着魏承清朗温润的嗓音,只让众人觉得少年绝妙。

    孙县令笑容加深:“你可知这是谁的文章?”

    魏承心里门清,却摇头:“学生不知。”

    孙县令叹息一声,似惋惜又似怀念:“这篇文章乃是我中举人时所创,再后来便应试不第,又等几年,我便不在蹉跎时光,放弃会试去考了官。”

    又感慨道:“寒门子弟想要八股举业,属实不易,你日后若是有什么不懂之处,可随时来我府上找本官。”

    魏承拱手称是。

    雨声渐大,一些学子又开始作诗,像魏承这等还没学会作诗的便聚在一处写字画画。

    孙县令走在魏承身边看了会儿他的字,没作指点,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爱惜鼓励。

    远远看着这一幕的魏志牙龈都要咬出血来了。

    他能忍受魏承读书,但他不能忍受魏承比他先考上童生。

    明明魏家只有他才能有出息才对!

    午后天微微放晴,这场诗会才结束。

    魏承抱着昏昏欲睡的罐罐随众人往外走时,忽然听身后有人叫他:“魏施主,请留步。”

    魏承回头就见着那大和尚朝他走来,而他手里还带着两个锦囊。

    和尚道:“这其一锦囊是魏施主和令弟共同摇出来的签,另一个锦囊则是师父为令弟取的名字。”

    魏承一喜,忙接过来道:“谢谢师父。”

    大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道:“师父有一句话要我送给施主。”

    “虽说怀璧无罪,但树大招风风撼树,名高招妒自成仇,还望小施主成才之前,定要小心行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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