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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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只要不是大红大绿的就行——别在外面瞎转悠了,整天出门穿得那么薄,打量没生过病是吧,早点回去,到学校了记得跟我说一声。”

    “好。”

    “嗯,那回吧,挂了。”

    “蒋寄野。”

    “嗯,你说。”

    “我有点想你了。”

    ……

    薄悬怔怔地收起手机,摸了下头上的纱布。

    他来到店铺门口,从露天的小摊上拿起一团毛线在手里摸了摸,片刻又放回摊位上拿起另一团。

    门内的店主隔着层门帘看着他:“外边的毛线三十一卷,不挑颜色,你要想要好一点,我这店里面还有羊毛的,价格是贵点,但是暖和,精细小羊绒的,织个围巾手套就算给小孩戴也不会扎。”

    薄悬走进店内,说:“看看羊毛的。”

    店主伸手搬出来一个摆满了五颜六色毛线团的木头屉子,絮絮道:“你算找对地方了,这一条街只有我们家卖的是真羊毛,半点没掺假拿火一烧就知道,这一箱子我没敢往外摆,怕人多给我摸脏了,帅哥你看看要什么颜色——哎呦,你这头上,是摔着了啊。”

    薄悬嗯了一声,垂着眼睛,从盒子里选出几个大地色系的毛线递给店主,“这三个。”

    店主见多了买毛线的年轻人,热心地多问了一句:“是不是买给女朋友的?那你要买颜色鲜亮一点的,这种颜色太深了,像这边这些鹅黄的粉白的女孩才喜欢,用着也好看。”

    薄悬:“不是,给男朋友的买的。”

    店主:“额……哦哦,男生也好,男生用着好。”

    店主没再在说话了,讪讪地装好毛线,从后头架子上抽出几根木头针子一并装进去递到薄悬手上,等薄悬付完账,照例交代说:“要是织不好或者哪地方织差了,你拿过来,我这店包教包改的,一般针法我都会。”

    薄悬:“好,谢谢。”

    再之后,他饭也没想起来吃,赶回学校睡了一个不太安稳的觉,隔天一早跑了趟派出所,之后因为头晕得厉害,回来路上又不得不去了趟医院。

    大夫一听他脑震荡,检查后给他开了两瓶镇静和消炎的药水,大冷天输完液不能往外乱跑,给他找了间病房,让他好好躺着休息一天再说。

    再之后,就是接到消息,赶回学校准备接受调查。

    “已经报过警,打我的人也已经被抓走了。”

    车里,薄悬对着蒋寄野这么解释,然后就跟锯了嘴的葫芦,再怎么问也一句不往外吐了。

    他不想开口,蒋寄野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严刑审讯。

    不说了就不说了,a市就这么大点地方,他回头找人难道查不出来是怎么着。

    蒋寄野没接着问,注意到薄悬的背上大概是上过药膏,有层莹润的光泽,像出了一层薄汗,但是上药的手法显然非常粗糙,压根没抹匀,有几个地方还黏着纱布扯断后掉落的粗糙线头。

    蒋寄野深吸口气,伸手轻轻地替他把线头摘下来。

    第38章 看病 “那咱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

    薄悬侧着身子等了半天没动静, 看不见蒋寄野的动作和表情。

    他不自在地想换个姿势。这一动,后背结结实实地抵上蒋寄野的手。

    薄悬先是感到一阵凉意,旋即疼痛感慢半拍抵传递上来, 倒吸口凉气, 最后才是一阵赤裸肌肤接触的麻意和痒意。

    薄悬耳朵蹭地一下红了, 往前蹭蹭想要避开蒋寄野的手。

    蒋寄野对着他伤痕惨烈的后背倒是没想这么多,一把扶着他肩膀把人按住了, 没个好气说:“别乱动, 你身上沾着线头了, 我给你拿下来。”

    薄悬没再动弹了,静静地讪然说:“就是看起来吓人, 我早上照过镜子, 一开始没这么严重,去医院也拍过片子了, 医生说没伤到内脏,开了活血化瘀的药膏,抹个几天就能好……"

    “废话!真伤着内脏你还能好好站在这跟我说话, 你现在就应该在重症监护室躺着了。”蒋寄野脑瓜子嗡嗡地,压了半天的火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

    他掰着人的肩膀坐正了,压着火试图跟人讲道理:“来你看着我, 你碰见什么事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我先前是不是说过让你有事记得找我,我这两天给你打过多少电话, 多少未接来电你自己数数,有事你不会说一声,我的话都扔狗肚子里了,要不是学校这天出事了, 你是不是还一个人在外头躲着,我是死了还是怎么着,我在你眼里到底是什么人,不见面的时候你有想起有我这个人吗,我…!”

    越说越气的蒋寄野声音刚刚拔高,忽然就卡壳了。

    只见薄悬大睁眼圈慢慢变红浮出水光,旋即一滴眼泪急速汇聚起来,吧嗒一下掉在蒋寄野抓着他衣摆的手背上。

    蒋寄野像被烫到一般,手背颤了颤,又是吃惊又是沉默地瞪着他——

    但是倒也不是特别吃惊。

    这人从来都是半点重话都听不的性子,有过第一回的经验,反正甭管谁理亏,主打一个你敢骂我我就敢哭给你看。

    薄悬惊醒过来,头扭到另一边,抹了下眼睛。

    蒋寄野慢慢松开手指,没说完的话彻底咽回去了。

    遥想当初分手那会,他刻意冷血地想着呵,哭算什么,谁不会哭怎么着,我还委屈呢。就算你哭成林黛玉我也不会低声下气让着你了——但事情真发生在眼前,才觉出想法有多天真。

    别人不知道,但蒋寄野眼睁睁看着人眼泪掉下来,那真是再大的想法和火气都被浇灭了,还真就拿他没辙。

    蒋寄野烦躁地扯了下自己头发。又伸手把他卷起来的毛衣和棉衣一层层拽好了,声音低下来:“我不是……我没故意冲你……你想想你自己多气人吧……”

    蒋寄野话还没说完,薄悬扑上来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蒋寄野刹车不及,差点咬着自己舌头。

    两人隔着中央扶手,拥抱姿势很是别扭,蒋寄野僵着身子任他抱着,怕再碰着他伤口,也不敢动,手掌只能扶着自己大腿借力。

    抱了一阵,脖子上只觉又凉又热的——凉的是眼泪,热的是鼻息。

    蒋寄野强忍着痒意没有躲开,生硬地道:“又来这套是吧,出事的时候没见你吱声……”

    薄悬抱着他脖子的手收紧了一下,带着鼻音在耳边低声说:“想过你。”

    蒋寄野:“……”

    蒋寄野说不下去了,心里有点发软,被他潮湿的脸蹭得也起了一阵酸涩之意。

    是啊,人为什么要哭,好端端的谁愿意哭,在外面挨了打,学校网上又挨了骂,想找人诉苦都没地方可去,爹妈虽然都还在世活着,但是一个不靠谱丁点指望不上,一个再婚了有个新家庭,剩下薄悬孤零零一个跟孤儿没什么两样了。

    受了再多的委屈,心里再难受,他也只能回宿舍躲着。

    就像今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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