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弄不过他: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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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陆昊捂着脸追上来,拨开几人, 叫嚣道:“小畜生,你以为拿钱就完事了,老子因为你吃了好几年的苦头, 你今天就是跪在地上求……”

    领头的老大聊得好好的被打断, 朝后方示意去几个人去外围放风,一脑门青筋地喊停陆昊:“好了, 你特娘地叙旧来了,赶紧嘴捂上把人带走……”

    四个人紧了紧钢管,包抄上去。

    薄悬就在这时猛然暴起,一把抓起钱袋朝着老大脸上砸过去, 包的拉链没拉紧,钞票哗啦啦地流出来,霎时间天女散花一般洋洋洒洒地飘飞着落在他们的头上、身上和地上。

    几个混混愣神的间隙,薄悬掉头就往另一侧的楼梯口跑。

    “靠,抓住他!”两个最前方的人拎着钢管忙追了上去。

    老大挥开飘到脸上的钞票,骂了一声。

    一楼院子的各种边边角角堆满了历任租户丢弃的杂物,地面本就不平坦,有的地方空间狭窄得走路尚且没法两个人并排,更不要说上演动作片的追逐大戏了。

    没跑出多远,两个混混就楼梯间把人追上了

    领头的老大气急败坏地拎着钢管赶过来,却见被围堵在夹角的薄悬压根没理会他们几个,抬手去拍墙上消防箱的的警铃。

    这片的建筑摩肩接踵,排列得蜂巢一般密密麻麻仿佛透不过风,地方监管出于以往的教训,强烈的防火意识体现在,一整条胡同走下来可能没几个能用的摄像头,但是每栋楼的每个楼层必定装配了消防箱和灭火器。

    老大猜着他是想叫人,瞳孔一缩,情急之下拎起手里的钢管对着人狠狠敲了一记。

    薄悬压根没有停手的打算,就这么后背硬生生地挨了一棍,往前扑倒着,头磕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的手压在消防警铃上,警报被触发,尖锐的警铃拉长着响彻这处房屋的上空。

    三人惊诧的眼神中,薄悬扶着墙转过来,仿佛力不可支,惨白的脸色透着抹急速奔跑后的红,几缕鲜血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流,映得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格外得渗人。

    薄悬就这么看着面前的几个人,慢慢弯腰捡起地上的钢管,拿在手里掂了掂。

    “妈的,这小子还是个难啃的硬骨头。”

    领头老大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外头的胡同有喧哗声靠近,遥遥的还有一阵乌拉乌拉的警灯——谁把警察招来了,还来得这么快。

    领头的老大身上罪行累累,一听这声音,哪还有心思管别的,招呼人扭头就跑。

    半个小时后。

    鸟兽散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地在派出所重新集合了。

    充满暖气的询问室,薄悬捂着头上的纱布对着端来茶水的民警道了声谢,情绪镇定地出示过自己的身份证、学生证。

    针对民警提出的关于监护人的问题,他如实回复了自己父母离异,母亲在海城赶不过来,随后,将自己被这伙人恶意骚扰、勒索、报复的经过完整叙述了一遍。

    屋子另一角蹲着五六个人,其中一个人站起来还想反驳:“警察同志,他……”

    警察虎着脸重重一拍桌子:“让你说话了吗,老实点儿,蹲回去。”

    薄悬低头喝口茶,想起什么,对警察说:“那处院子一楼另一头的门口有个监控,不知道拍没拍到我们,这个能当证据吗?”

    警察心道不愧是高材生,危险关头还能注意四周有监控,正愁没有铁证:“当然算,拍到了最好,差不多就能定罪。”

    一扭脸,朝外喊:“小陈,给外勤的打电话,让他们把周边有监控的视频都调回来。”

    最末尾的陆昊抬起头,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只眼睛因为挤压充血而涨红,恶鬼一般目光阴狠地死死紧盯着薄悬的背影,在警察扫过来的时候又飞快把头低了下去。

    从中午折腾到天黑,夜灯初上的时辰,薄悬留下联系方式,表示后续程序自己会全力配合,婉拒了民警开车送他回去的提议,道过谢后,一个人走出警局的大门。

    也就是在离开警局没多久,薄悬手机上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情绪十分激动,接通后,张嘴就骂道:“小畜生,你干了什么,派出所那边刚给我打电话,你堂弟从里边出来没几天,你特么又把人弄进去了,还有王法没有了,你是铁了心跟我们姓陆的过不去了是吧,畜生东西,跟你妈一样特么的不知好歹,老子当年就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掐死你,你等着,别以为就你会找关系……”

    薄悬接通后就把手机音量关了,沿街走了一阵。

    估摸着那边人骂累了了,薄悬重新把手机拿到耳边说:“我今天拿给陆昊三十万的现金,在派出所留作物证,过几天就能拿回来,陆成才,你不是身上欠着债一直追着我要剩下的三十万吗,三十万和找律师捞陆昊,你自己选一个。”

    电话那头静了静,旋即更是骂得大声了:“我艹,你个畜生东西,我早几年就该直接打死你,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

    薄悬冷冷讥讽道:“是啊,可惜你没能打死我——要钱还是想法子捞人,你自己想清楚,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回不是你想减刑就能减掉的,另外还有件事你听好了,你再敢给我妈打电话去骚扰他们一家人,你以后别想从我手里拿到一毛钱。”

    他说完,不管那头反应,干脆地把电话挂了,走到路边拦了辆车,直奔医院重新处理头上的伤口。

    案件的伤情鉴定已经在下午跟着民警去指定医院做过了。

    薄悬自己对伤势也有数:轻微的脑震荡,卧床休息几天差不多就恢复过来,最多后背的伤有点麻烦,日常多注意就好。

    他身上的衣服经历乱七八糟的一天,沾着灰尘干草叶,形容满是狼狈,脸上也是脏的,但是这副模样在医院和派出所这种特殊地点倒是没太显眼。

    一个人拿着单子在清清冷冷的大厅取完药,穿过走廊,往门外走的时候,迎面一个过路的白大褂医学生站住脚,满脸惊讶地看着他。

    “哎,你不是那个……”

    上回跟着东家一块看伤口的那个学生吗?

    薄悬却像没认出他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恰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接通,听见另一端的蒋寄野问他:“你人在哪呢?”

    薄悬对着医学生礼貌地点了点头,擦肩走出医院的门,慢半拍地回复蒋寄野:“出门了,还在回学校的路上——怎么了?”

    一路走出医院大门,走到了大街上。

    这里是城区了,脱离阴暗地带后的,世界仿佛重新活了过来,有了文明秩序,有了鲜明色彩,也有了热闹温暖的人声。

    薄悬看着对面商场的天幕,和蒋寄野说着话,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没有着急过马路。

    背后,是一条长长的步行街。薄悬朝着街头一家卖小饰品的店铺走过去,问电话里的蒋寄野:“你喜欢什么颜色?”

    “你问这干什么?”

    “不能问吗?”

    “能问,我是问你问这个干什么用。”

    “不干什么,就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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