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宿敌成婚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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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浔垂下眼眸,“他从未真正救过我们,我们或许从亦开始,便一直活在他的掌控底下,从未逃出去。”

    “闭嘴。”魉被带进情绪里,吼道,“我为什么要听你这个叛徒胡言乱语?”

    他知道魑最擅长蛊惑人心,每句话都可能是魑精心设计的埋伏,于是他转了话锋:“我亲手杀了你的同盟,断了你的计划。你想知道,我是如何杀了沈煜的吗?”

    魉边说着,一边脑中又不可控想起八年前那个夜晚。

    说来奇怪,他杀人如麻,早已心如平静,取人性命就跟日升日落一样惺忪平常。

    可他不知道为何,他永远会在梦中忆起八年前那个夜晚,想起沈煜哪怕被他尽断经络也要匍匐在泥泞的地上步步朝他爬来的场景

    那天阁主急急召见,冷声下令:“沈煜狂妄无知,查到了暗河头上。你着手去办,此人绝不能留,不对,是整个沈氏一族一个不留。”

    “是。”魉领命,转身离开,忽而又被阁主叫住:“等等,光凭沈煜一人恐不能办成此事,你去查清背后究竟是谁在帮沈煜?”

    “是,阁主放心。”

    月色中天,夜色四合,小院四巷内看不见人。

    魉坐在屋檐上缓缓睁开一双猩红的眼睛,攥着手腕,听着打更人的竹节梆梆敲了三下,不知不觉已是三更天,万籁俱寂。

    他跳下屋檐,侍卫一见异动立马举着火把围了上来,可也在一瞬之间,院中再次全暗了下来,所有侍卫皆无声地倒在他的脚下。

    再然后,他所至一处,每到一间房,窗格、门扉都洒上温热且新鲜的血液,那些可怜的人未能喊出一声求救,就被无情杀死。

    沈煜似心有所感,放下手中卷宗,披

    着外衫,匆匆从书房中赶了出来。

    天中飘雨,长空如墨,但不妨他看清那人的面相,先被崎岖的面容猛地吓了一跳,面色惨白,正欲呼叫,却发现四周躺满了至亲的骸骨。

    打从心底的战栗,竟让他害怕地连逃跑也忘了。

    他只能怔怔地望着来人怔怔转过身,莹莹月光先是照在魉满是疮痍、肉瘤的右脸,再一点点渡到清隽的左脸。

    沈煜瞳孔巨缩,须臾,已泪盈眼眶。

    那半张脸像极了他在梦中魂牵梦绕的人,像极了他心爱之人白梓月

    或许,他已不需要答案,就已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

    沈煜看着魉,泪眼婆娑,喉中哽咽,在脑海中重复了无数遍的重逢之景,却没想到会是如今这般惨烈,他问:“是你杀了他们么?”

    可回答他的,是魉手中的四根红线同时穿入他的手腕、脚踝。

    魉稍曲指弯,只见沈煜如提线木偶般被他操控,跪在地冷夜雨地上。

    “与暗河作对便是这个下场,懂?”接着,他一拽红线,沈煜痛地嘶吼,倒在地上。

    “我的耐心有现,说,是谁在帮你查暗河的事。”

    沈煜极难仰着头,眸里满是哀色:“我若告诉你他是谁你一定会杀了他,所以我不能说。”

    魉冷笑一声,“你还想救他?”

    “不,我是在救你”沈煜摇着头,“不要再和邪魔一道了,现在改邪归正还来得及。”

    “多嘴,看你能撑到几时。”

    凌虐了几遍,挑得沈煜全身无一处好肉,可皆问不出魉想要的答案。

    他一脚踹在沈煜的背上,沈煜顺势翻转一圈,被红线定住的四肢前牵扯着全身筋脉,疼得沈煜大口喘息,看着沈煜在他脚下眼泪纵横,气若游丝:“求你离开暗河不要再杀人了”

    魉抬头望着月色,为时已晚,还要赶着回去向阁主赴命,不以为然转身离开。

    而沈煜却死死攥着他的衣角,嘴里已经断断续续重复着那句讨厌的话,于是魉冷冷笑着,挑断了他的脚筋。

    听着撕心裂肺的惨叫,魉本以为他会就此放手,没想到那只毫无血色的手似黏着自己的衣角上,甚至沈煜还竭力强撑着身子。

    魉冷眼看着沈煜另一手在怀里摩挲着什么,还没等到青绿暖玉刚露出怀中一角,就被魉射出两根红线挑断手筋。

    零星鲜血溅到他的眉眼,他伸手摸去。

    不屈的手终于垂落在地,沈煜至死双目仍未阖上,魉露恶地踹了几脚,沈煜的尸体也跟着晃了晃,连同着蹀躞带的青玉坠子也跟着泠泠作响。

    魉愣了愣,沈煜身上的青玉坠子极像自己的。

    但吻合边的形状不同,所以也没再留心。

    紧着听着一阵不轻不浅的脚步声愈来愈近。

    魉翻上屋檐,只见一抹玄衣匆匆奔入沈府,他站在躺在血泊之中的沈煜身旁,站了许久,然后似是发现了什么,掰开沈煜的手心。很久之后,他才慌慌抬起一双被冷雨洗透的琥珀瞳眸回首望上背后屋檐

    视线相逢的一瞬,不分伯仲。

    魉也终于知道,背地里帮助沈煜的竟然是

    魑。

    *

    这段回忆对于方才想起来的两人都不好受,魉在等沈浔一个合理的解释,而沈浔闭口不言。

    魉越说越兴奋:“如今你知道了吧!是我杀了沈煜,是我灭了沈府满门,然后为了嫁祸给你。”

    “我特意请蒋县丞帮我处理尸首,命他把沈家人的头颅一个个割下来,挂在树上,伪装成你的手笔。”

    “怎样?你看到沈府那棵古槐的时候感觉如何?”

    “这可是我煞费苦心,送给你的礼物,魑。”

    沈浔站在魉的面前,语气中藏着某种鲜少外露的情绪:“你可知道你杀了什么人?”,闻言,魉发出几声冷笑,满是嘲意:“沈煜,御史大夫而已,比这更高的官我都杀过。”

    “魉,八年前我应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已帮你找到了你的至亲。”沈浔顿道:“沈煜就是你的亲生父亲。”

    “你以为我会信吗,拿这种谎话唬我。”

    魉嘴上说着不信,手心已经沁了一层冷汗。

    “你的那枚青玉,沈煜至死都握在手中。”

    “不对,不对,你在骗我。”魉眼神愈发发狠,而沈浔话音如水一点点又渗进来,堵住他的耳朵:“你可有见过沈煜腰带上常系的那枚青玉坠子?”

    “你别告诉沈煜身上那枚是我的!”魉怒道:“你蒙骗不了我,我对比过,开口吻合完全不同!”

    沈浔淡道:“那你可曾将那两枚合在一起过?”

    魉倏然身子发僵,双眸圆瞪。

    “那是一对羊脂青玉双鱼玉佩,意为山河相许,白首不分离之意。一半常年挂在沈煜的蹀躞带上,而另外一半则被你的母亲白梓月贴身收着。”沈浔看着他,把先前蓝禾之事一五一十转述给他听:“你的双亲从没有抛弃过你。”

    “你才是真正的沈浔。”

    魉听不真切看着沈浔的嘴唇一翕一张。

    他极力压制着自己快要崩溃的理智,颤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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