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们总在觊觎病弱炮灰: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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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翼长得像沈既白。

    下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都无法唤醒沈钦州被戳破雨衣的彷徨和恐惧。

    而沈钦州的长久沉默也将沈既白的耐心推到破碎的边缘。

    沈钦州的眼睛突然眨了眨,就像被雨淋得湿透后突然反应过来,他的声音不大,带着微微的颤抖,气音一样,“高院长很忙。”

    很忙,所以不能随意打扰。

    即便知道解决方法,也选择沉默忍受欺辱。

    沈既白将人拉到眼前,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到沈钦州感觉到沈既白的气息涌到他的脸上,那些气息像炙热的岩浆,让沈钦州产生被焚烧的痛感。

    于是那些能感知情绪的触手一般的绒毛全都蜷缩起来,直到很久以后还火辣辣的痛。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既白死死盯着沈钦州,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被他推测出又反复怀疑的答案。

    如果沈钦州给他这个答案。

    他觉得自己能释怀一些东西。

    但不包括对沈钦州的怨恨。

    沈钦州回望沈既白,大约几秒钟,也大约十来分钟。

    那些能感知恐惧的绒毛燃烧殆尽,灰烬化成新的雨衣,将沈钦州包裹起来。

    突然他笑了笑,有些无奈也有些不理解的样子,仿佛沈既白的言行令人费解,“不过同学关系,我们又不熟。”

    曹文生站在门口心里咯噔了一下。

    最后两人谈了些什么他听得不太清。

    但曹文生看见沈既白的眼神,觉得事情开始朝着不妙的方向滑去,他不清楚两人间到底发生什么,只觉得应该找个理由打断这两人再交谈下去。

    但是作为局外人,他又不清楚该说什么合适。

    在门口徘徊的曹文生一回头跟隔壁玻璃上的裴刑来了个脸贴脸,惊吓后退的时候,裴刑迅速推开门,笑得乖巧懂事,“曹哥,今天跟朋友来怎么不叫我?”

    曹文生一脸复杂地看着裴刑。

    随后便迈开步子离开了别墅。

    空气里安静的片刻,响起阿拉斯加一声接着一声的咆哮,傻狗横冲直撞的去咬花圃里的花朵。

    一个劲兴奋的冲沈既白示意一起玩。

    沈既白坐在旁边的秋千上晒太阳,他看着蔚蓝色的天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他一个人的时候总是这样,放空下来后,就会觉得很孤独。

    他觉得司云峥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对方到底是怎么可以做到为了达成目的,什么都不管不顾的?

    站在司云峥的立场上,他们两个都不算熟悉,顶多比陌生人的关系更亲密一点。

    而他,竟然可以心无旁骛的对自己做出情侣才能做到的一系列亲密举动?

    阿拉斯加又狂跑到秋千边,伸手扒拉着秋千。

    沈既白伸手揉了把狗头。

    “狗男人。”

    骂着。

    第 35 章   司云峥线(三十五)

    今天的天气很好,街上被踩的脏污的雪逐渐融化掉,形成一趟又一趟的水渍,有些地方的已经被蒸发干,四周都透着一副生机盎然的模样。

    春天要来了,万物复苏,动物们也到了躁动的季节……

    沈既白在院子里陪小黑玩了一小会儿,出去的时候脖子上还围着围巾,回来的时候,红白色相间的格子围巾被拿在了手上。

    他倒了一杯凉开水,咕嘟咕嘟的灌下去。

    坐在桌子旁边的男生抬眸看了这边一眼,他手上拿着画板在画画,笔尖倾斜,在完成他的假期作业。

    沈既白没想去看的,但奈何职业素养让他实在容忍不了对方犯下的一个极为显眼的错误。

    “你这一块的光影明显有问题……”

    他将水杯放在桌上,靠近洛梵,指甲盖修剪的圆润,指尖衬托的修长,在画板上轻轻画了一圈。

    沈钦州只是体力透支,下午开始又有些低烧。

    可能昨夜淋雨的缘故,回家后太疲惫忘记喝点感冒冲剂预防。

    不止是手上的烫伤,加上低烧他心中懊恼的情绪愈发严重,穷人没有资格生病,他分不清该责备自己忘记预防还是贪小便宜同意裴刑去送酒水。

    以至于沈既白站在他面前时,他还要自欺欺人的装作不知道面前站了个人,迟钝而笨拙地将箱子里的乌龙茶分到另一个箱子,哪怕他已经意识到找来的箱子并不合适。

    但是今天没有小件货物。

    他不想在这个人面前表现愚笨窘迫的一面。

    但自重逢以来,好像一次比一次差劲。

    沈钦州感到照射着头顶的日头格外强烈,像一件让人窒息的雨衣,内里却已经潮湿到黏腻。

    “哎,我记得你叫沈钦州,怎么白天还要工作?”

    曹文生的声音适时将沈钦州解脱出来。

    他越过沈既白看了曹文生一眼,又垂下眼睛,“时间不冲突。”

    曹文生不可思议的啧了一声,“你是超人吧,白天便利店打工,晚上夜店上班,不休息睡觉的吗?”

    话音朝着沈钦州,目光却瞥向沈既白。

    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沈既白不笑的时候其实有些慑人。

    但曹文生莫名觉得沈既白的脸色没有刚才难看。

    沈钦州小声回答,“有休息时间。”

    他觉得解脱了又没有解脱,那道视线不再像昨夜若有若无轻飘飘落在身上,而像头顶的烈日,直直落在他身上,仿佛能烫出一个洞。

    沈钦州实在觉得难受,有些神经质抠起手指上的烫伤。

    组织液涩涩的,强烈的刺痛感尖针似的戳在神经上。

    沈钦州仿佛从窒息的迷雾里惊醒,猛地站起来,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眯着眼睛稳住身子。

    沈既白垂在身侧的手微动。

    沈钦州对曹文生挤出一个笑容,“我还要忙。”

    话也没说完,急匆匆朝超市走。

    曹文生却饶有兴致地拦住沈钦州的去路,他上下打量对方,确定不记得沈既白的高中同学里有这幅面孔,“你的工作种类挺丰富的,跟裴刑一样是营销,还是被他拉来顶替的?”

    沈钦州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正要摇头。

    店长突然撩起门口的隔热帘,颇为颐指气使,“几件东西怎么搬了这么久?”

    他看着地面分装到一半的饮品。

    “还有这么多?那我们先吃饭,弄完再换你,你看着点收银台。”

    说完冲曹文生他们客气地点点头,又缩了回去。

    曹文生看着沈钦州忍气吞声的样子,竟然觉得对方有几分可怜。

    正要开口,身侧传来刺啦的声响。

    沈既白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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