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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40-150(第21/22页)
他一直也不闹腾了,我也反而不习惯了。”
“前阵子没什么,就是偶尔和太子妃一起读书”
王德谦看到官家听到李凤娘就皱起的眉毛,赶紧换到下一句,“不过,这几日太子殿下一直在书房里不见人呢。应当是在读书。”
他知情识趣,猛烈拍马:“不愧是太子殿下。临安府那好些什么李郎、辛郎的,奴婢看全然都不如太子殿下一半的文采和好学!”
但官家面上此时并不像高兴,反而有些怔然。
而就是在这时,殿外传来了殿前司指挥使紧急求见的声音。
“官家!紧急军情!”
指挥使的声音震得窗子都在簌簌颤抖,“——太子谋反了!”
“这就是辛弃疾最宝贝的那儿子所关押的地方?”
一身甲衣的韩侂胄停在一处门前,轻声问。
守门的侍卫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抱拳道:“韩大人,此处无诏不得探视。”
韩侂胄露出了些好笑的表情:“无诏?新的一朝了,谁还认前朝的约定?”
随即,也不再去管门前侍卫所露出的悚然、匪夷所思的表情,一挥手,冷冷道:“给我杀了辛赣。”
辛赣,这个官家所器重的年轻人,和莲心联起手来让他吃了无数暗亏的人——若不是他们两个的阻拦,他现下早就该在濠州的战场上,直接得到巨利,而不是还要和那监军太监平分了!
还好太子虽没血性,但他那太子妃却是个莽撞、经不得激的蠢货,只消他煽动一二,以做了皇后的荣华引诱之,再用赵惇曾对莲心颇为欣赏的蛛丝马迹刺激之,她便答应下来要用他为他们筹集兵马,准备篡位。
而这也是他眼下还没闯进宫禁内,就先要来杀掉并非皇室血裔的辛赣的原因。
——据他情报所知,和明面上的棋待诏不同,辛赣极受官家器重,甚至参与了在战时藏匿玉玺的计划。
而因为是篡位,所以玉玺更是太子继位必不可少的东西。
打开门,韩侂胄抽出刀,还没张口令人开始找人,便已看见正对着门的榻上,一个盘腿静坐的人影。
辛赣正在闭眼静坐。
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韩侂胄无声冷笑,对身后的人做一个手势,身子压低,和身后的人一起慢慢移动过去,准备趁辛赣不备,直接不花一分一毫擒住他。
脚步一点点靠近。
韩侂胄终于离辛赣只有半丈的距离了。
孰料,就在韩侂胄伸出手、提起心、准备去抓时,面前玉人似的郎君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而他看见众人,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反而露出一个近乎失笑的表情。
“韩大人,你人都敢于做背信弃义的事,何必行动还要鬼鬼祟祟?”
他道,“我还以为小人都是纯然的呢。不想韩大人的壳子倒还是个君子。”
韩侂胄不禁勃然大怒。
也许是因为胜利在望,所以他更加急切的缘故,被戳破的羞恼和烦躁混合在一起,叫他比往日更加没有耐心,也无暇多去思考为何辛赣如此冷静,只一招手,令身边的人全部过来帮忙:“给我杀了他!”
“杀了我,你也得不到玉玺了。不妨告诉你,其余知道玉玺在哪里的人,早已经被官家拘起来,方便他随时在叛军打进宫时灭口。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做了人质所以流落在外。所以我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但就在这时,辛赣只用了寥寥几句话,就将韩侂胄冻在了原地,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是为了这个来的,对吧。”
韩侂胄气喘如牛,半晌,才问:“你想要什么?”
辛赣不回答:“先屏退左右。”
韩侂胄皱一下眉,想了片刻,才做一个手势,众人便退下。
但他也后退了几步,谨慎地维持着辛赣即便暴起也无法伤到他的距离。
“何至于这么谨慎,你把我当我妹妹了么。我可没有那武力,你不必防备我。”
辛赣好笑,但见韩侂胄愈来愈暴躁的样子,还是道,“我要的很简单,让太子和太上皇亲来求我,我就告诉你们玉玺的地方。别说太上皇不会来,我知道他是你的靠山。”
“不可能。太上皇是何等人物,怎可能以身涉险!”
“那就屏退左右,里面穿上护心甲,像你现下做的那样。”
辛赣懒懒道,甚至都懒得看韩侂胄一眼,“这下安全了吧。”
韩侂胄皱着眉,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最后到底还是妥协了。
但赵惇和赵构都是来了,才知道辛赣的原话——韩侂胄自己不愿意做平白拿那种话得罪人的角色,便只说辛赣有要求,不敢擅自决定,便请来太子和太上皇来。
“好大的口气。”
赵构嗤笑,此刻周围已经被屏退了侍卫,只有他、太子、韩侂胄和辛赣,“黄口小儿,也敢大放厥词?你就不怕你父亲、妹妹回来时被清算么。”
“若我没猜错,他们现下正经历当年虞将军经历的事吧。变卖武器,本来也走投无路了,回来也没什么好结果,无所谓了。”
这话说得被猜中的韩侂胄和太子脸色一变,隐隐现出惶惑的阴郁。
但赵构却大笑起来:“枉你也叫‘辛赣’,却真是个没有心肝的东西!父亲家人都要死了,你还没事人似的?”
“和太上皇辜负官家一片孝顺真心的冷血之举比起来,我只是没有多伸手去管父亲,又算什么呢。”
辛赣眼也不眨,平静回答,“至于辜负个把个小娘子,更是小事了。”
太子的眼睛涨红了:“你果然是如此!就是你,侵占了莲心,骗她做出了乱/伦的丑事,眼下竟还打算置身事外抛弃她么?”
而辛赣甚至都懒得将视线转过来,只随意回答:“看来你也知道我和她出征那日的事了啊。你在羡慕我么?”
说完,终于扭过脸,朝太子笑了一下:“我和她之间,没有你的事。”
太子一愣,随即甚至自胸腔中燃烧起一股连自己的理智都控制不住的燎原怒火。
他猛地站起来,拔出袖中剑。
赵构也吓了一跳,阻止太子:“惇儿,现在还不能杀他!冷静些!”
赵惇却不管不顾,要朝辛赣扑去。
赵构伸手去按他的肩膀,呵斥:“你父亲把规矩都给你教到狗肚子里了么!我的话,你也敢不听?给我停手”
一语未毕,见到赵惇在自己手下不听劝地还在挣扎着往前跑的样子,不知为何,却感觉到自己大脑中也烧起一把冲动的火似的*。
他怒火上头,不假思索便给赵惇了一巴掌:“坐下,小贱种!我是太上皇,敢忤逆我,老子甚至能废掉你爹,更别提废掉你!”
而赵惇已经打红了眼,又年轻力壮,一把掀翻赵构,骑在赵构的身上,照着他面上就来了一拳。
一时间屋内只余拳拳到肉的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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