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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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用多说,辛贛就知道莲心想问什么似的,讲话慢慢的,也很平静,“但是方才,大概想法才终于成了型嗯,非方才所见,不能下定决心…也在我意料之内。”

    说到这里,看莲心对最后一句话露出了不解的神情,辛贛不解释,只问:“你呢?你什么时候感觉出的。”

    莲心老老实实:“就刚刚。我哪敢想过爹爹会想拿我当传承人啊!”

    传承,可不光是指什么家学秘技,金银财宝,一个贵胄,所能传承的最有价值的就是他的人脉。

    比如能帮莲心复仇的多位临安府大人物,比如飞虎军的认同。

    这种东西,传给血脉子嗣都需要慎重选择哪一个,更别提传给外姓人了。

    而要说到传给一个外姓的女孩子,则需要史无前例的决心。

    她此前只是看着大郎接受辛弃疾的严苛教育,从没将自己代入这个角色,所以自然无法想到这一层。

    但就是在栽进那个香气馥郁的怀抱的一刻,一道忽然的明悟在她脑海中乍现。

    从前的犹豫,和现在的决心,是什么改变了辛弃疾的想法呢?

    “原来如此”

    莲心看着辛贛的耳廓,嘻嘻笑起来。

    她的嘴唇贴近了,在他通红的耳边说话:“三哥,原来我借了你的光呢?借了和你在一块的光,所以爹爹才下定了决心。是这样吗?”

    皮肤白也有不好的地方。

    脸红起来格外明显。

    那一种绯红色简直像一把火,不光烧红了辛贛的耳朵,也开始逐渐蔓延上了他的眼角。

    好在虽面颊绯红,辛贛说话好歹不结巴,维持住了表面的平静,又为莲心镇定擦起手来:“和我只有很小一部分关系。父亲还是因为你本身才下决心的。”

    一小部分原因?

    那爹爹还是因为看见他和她确认了她会彻底成为辛家人,所以才决心传给她的嘛。

    莲心觉得有趣,离他的耳朵更近了,几乎要碰到似的。

    火烧得烈,直烧到脖颈。但烧到多下面却不知道,皮肤全被缎子给遮挡住了。

    莲心心里好奇,下手又快,像道影子一样伸手,将辛贛的领子向下剥。

    虽然立刻被辛贛清清淡淡横过来的一眼给顿住了手,但到底该看的已经看到了。

    莲心窃笑起来。

    “整个脖子都红了,还装呢”

    莲心盘踞在辛贛身边,手从他的衣领上收回来,转而搭着他的肩。

    仗着带湖边雾气浓重、十步以内便不能见人而放肆,轻轻朝辛贛耳中吹一口气,“三哥,你说你也不警示爹爹一下子。万一我收了爹爹的人脉衣钵,结果最后得了手就把你给甩了、就跑,那可怎么办?你就这么放心我?”

    “那就是我该费心思的事了。”

    辛贛微微偏转过头。

    而他一张面庞明明还是明净清淡的模样,那静静的一双眼中却日益像生出了一片海一样。

    这种海,深而惊涛骇浪,其中存在着的漩涡,仿佛真能将人吸进去一样。

    “方才父亲令你不要留手、也不要害怕他,到了我这里也是一样的话。”

    辛贛将莲心的最后一根手指擦干净,轻声说完,抬眼,那双眼将莲心吸到另一个世界,“——放马过来。”

    风声呼啸,雾气缭绕。

    在带湖波浪起伏的水波声中,莲心慢慢地露出一个微笑。

    随后,那个笑越来越大,逐渐蔓延了整张脸颊。

    她不答,只低头,又捏捏掐掐手中辛贛的五指,又兀自拿帕子轻轻擦了起来。

    明日,以及很多个明日,就是在这样的擦来擦去之中溜了过去。

    第126章 痴儿,默契和心口耳。

    转眼间,韩淲一行人回到上饶已有许久。

    日子在去带湖作客、被辛弃疾逮住做农活、使尽手段溜走、被莲心辛贛逮回、大家一同在农田中聊天干活的状态中不停切换着,也飞速流动着,眼看着就到了除夕夜的前一天。

    临安府近日乱糟糟的,好似传来了不少大人物斗法的消息,只是余波就足够惊骇人。

    好在韩淲只一心管顾自己的事,上饶又离临安府有段不远不近的距离,使他既能听得见消息,又不至于被风波波及。

    何况他除了自己要做的诗书功课之外,还要日日自找苦吃似的去带湖进行一番“去做客-被逼迫干活-逃走-被捉回来继续干活”的流程。

    身体上的累使得他每日回到家倒头就睡,根本没空去多想朝局如何。

    但就是这样,在这读书、侍疾、做农活的平静得近乎盲目的日子里,他最近还是发现了一件有些奇怪的事。

    ——辛贛和莲心的状态不对劲。

    长时间的二人独处,私语,仿佛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的眼睛。

    从辛贛的眼睛里,似乎已经再装不下莲心之外的女孩子。

    而莲心么,和从前也有些不一样。

    这一点主要体现在对他身上。

    “就算是,那又关你什么事?”

    赵蕃紧皱眉头,撂下指尖夹着的黑子,头也不抬,“仲止,别做多余的事。”

    韩淲没怎么看棋盘,注意力也不在棋上,随意扔下了一子,笑道:“哎,你这话可就伤我的心了啊。我关心一起长大的弟弟妹妹,怎么就算‘多余’呢。”

    “妹妹”赵蕃将棋子夹着,仍在斟酌,久久不落子,“你确定你是把人家当作妹妹没错,对吧?”

    片刻,赵蕃终于想出了下一步棋,落子,又一次开口,“你这个‘妹妹’,小时候是黏你黏得厉害,但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你别粘连不清,明摆着人家和三郎走上正路了,还去搅扰人家。”

    韩淲仍维持着赵蕃一落子就立刻跟上的胡搅蛮缠棋风,而口风也没好多少,“我哪里胡搅蛮缠,只不过招人爱了些,也不能叫我因此避着人走吧。作为哥哥关心都成‘搅扰’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他自己说着也觉得可乐,便捧着肚子笑。

    赵蕃今日讲话却不留情面,“揣着明白装糊涂。不适应小莲心长大了和三郎更亲近,你可以做些事情没问题,但别给人错觉、别耍弄人家真心。”

    “你真此心澄澈的话,下次小聚,把你和晁家女孩子的事告诉所有人。”

    韩淲没答“晁家女孩子”的话,只道:“无缘无故,我为何要这样?好你个昌父呀,就会向着三郎说话,揣测我。我多大的人了,和一个妹妹年纪的小娘子能耍弄什么?”

    能耍弄什么你和三郎两个人,脾性从小就有显现,一个万事不过心口耳,一个执着之心几能穿石。

    但谁也没想到,人长大了,自诩洒脱的人有时对自己不诚实,执着的人反而看得清内心。

    思考的间隙,赵蕃看了一眼满面不在乎的韩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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