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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斡旋的心气怎么也提不起来,他真是怕了她了,拿她简直没有一点办法。

    “好,我告诉你那你先起来,我才能去拿信。”

    莲心果然便放了他,令他起身拿了案上的信来。

    直到看到信时,才不禁露出了惊愕的神色,就连本有的调戏之意都淡了许多去。

    “——什么,竟然是他?他和你,不是应该有仇吗?你们很熟?”

    “不熟。但他应该是最不希望我死的人。由他帮我在临安府盯着社仓之事的进展,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辛贛被莲心松开了,人却没起来,只长发披散着,在榻上半支着身子,一边垂脸整理自己散乱的衣襟,“熟与不熟,无足轻重。因势利导,就能得到我们想要的。”

    莲心听了这话却不高兴了,侧过身子不看他,觉得他讨厌,“错了,待诏郎君。最不希望你死的,另有其人。”

    辛贛一怔。

    “我说的是外人。”他对莲心一丝一毫的情绪都很敏感,所以根本不用多费心思就能猜出她在想什么,身子前倾一些,将手支在身前,歪头去看莲心低垂的脸,“莲心?我当然知道是你最不希望我死。”

    去年的重病,让他看清的并不只是心意,还有许多别的。

    就像浪潮退去后才会显现的贝壳一样,外人和自家人,在患难的时候才能显出分别。

    莲心便笑了。

    但就在辛贛也因为莲心面色的改变而双眼弯起来时,莲心却又忽然脸色一变。

    随即,又是一股猛虎下山的巨力。

    ——梅开三度,又是一股重力压了来,将刚起来身的辛贛半压在榻上,只有手肘半撑着身子。

    反复这么几次下来,辛贛倒也算习惯了。

    所以莲心又来一次,他也不算太惊讶,只耳朵有些发红,好笑看着莲心,“你说话不算话。”

    莲心嘿嘿怪笑:“恭喜你,咱们认识这些年,终于发现我的真面貌啦。”

    便又鼻息嗅嗅,埋头在辛贛的颈窝里,闻起了味道,一边小声抱怨:“谁是你内人,你个登徒子”

    也不看看现下究竟谁更像登徒子

    辛贛叹了口气,要说些什么,却忽然有所觉,眉心微微一蹙。

    他推着莲心的肩膀,令她起来。

    随后转头,看向半启了一条缝的窗子。

    月光像水波一样,慢慢荡进来。

    而目光也像水波。

    辛贛和莲心互相对视一眼。他们都发现了不对。

    窗子原本是紧紧关着的。

    ——有人看到他们了

    但嫌疑人倒是出乎意料的好锁定。

    除夕当日,辛弃疾在带湖招待各方来客,尤其是包含陈亮在内、许久未见的密友们时,因嫌小孩子们碍事,便先一人发了个荷包,叫他们去大街上玩,不许再去烦他。

    其它的年轻郎君娘子在一旁玩了几局双陆等着,莲心飞快练完了武、做完了当日的农活,便与大家一起出门去了。

    当年创下的“去知社”,除了姜夔不在,再度聚齐。

    陆子坦仍是旧年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只面色因为长途跋涉而看起来疲惫了些,眼睛却照样亮得惊人,笑起来牙齿洁白,“莲心,三郎,许久不见,你们家中可有什么新消息、好消息?”

    这个嘛。

    除了辛弃疾被除了官职,辛家是没什么新消息了。

    看着辛贛和莲心面上的表情都转为“呵呵”,韩淲赶紧及时出来打断。

    “对了,子坦,我倒是听说你爹爹明年要给你哥和你一块定下亲事。看来家中最近宽裕不少吧?”

    本朝娶亲耗资甚巨,陆家郎君生得多,花费也大,两人哥哥娶亲时,陆游借遍了包含韩元吉在内的一众好友,最后才凑够了钱。

    今次一看,显然是家境富裕了。

    “爹爹卖了几幅画和真迹。”

    陆子坦有点不好意思,但也没有瞒大家,只赧然笑了笑,“日后等我和我娘子挣了钱,跟她商量下,看看能不能把画买回来吧。”

    赵蕃起哄:“还没过门呢,就喊上娘子了!我们是不是该提前祝你喜得麟儿呢?…”

    大家便哄地笑了。

    其中数莲心笑得最大声,那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东倒西歪,连人都快挂在辛赣身上了,眼泪都笑了出来。

    莲心笑声太猖狂,陆子坦被笑得满面通红,便连羞赧也没有了,忍不住朝着她追打起来:“笑什么!我不叫‘娘子’,难道叫‘夫君’啊!你个吃了笑豆的!…”

    但在混不吝这方面,却没有人比得过莲心,“你非要叫人家‘夫君’,那我也不意外。毕竟是你嘛!…”

    便坏笑着躲过陆子坦的一掌,跑远了。

    陆子坦自然不依,就和莲心拉扯起来。

    偏偏辛赣也不管,好笑地端坐原处,除了偶尔给莲心扔个趁手的杯盏啦盘碟啦之类的凶器,也不出手阻拦。

    这都是什么当哥的!

    最后还是韩淲看不过眼,清清嗓子,暂停了这场打闹。

    “就是定了亲,也要注意些,别轻易就对小娘子不尊重*,做些逾矩的事啊…”

    然而这话虽是韩淲对着陆子坦说的,眼睛不知为何却看着辛赣和莲心,话带着深意,“知道么?”

    陆子坦一愣,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这话也没错,便连连点头,应下来:“我知道,我知道。”

    直到韩淲的视线又挪到莲心身上。

    莲心更是摸不着头脑了,只能呆呆回视韩淲。

    ——啊?

    这事和她还能有关?

    “唉,你别多管闲事。小陆郎君又不是姜尧章,你至于么。喝了点酒就发狂了,你个泼皮。”

    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韩淲说话怪怪的,赵蕃说话也怪,两个人明明是在和陆子坦交待事情,眼睛却在不经意间都朝莲心这边扫视。

    最后还是赵蕃又勉强生硬地拐开话题,“对了,子坦,你定下亲事的是哪家的小娘子啊?要是名门闺秀,那可是委屈人家,便宜你个泥猴了,可得对人家好啊…”

    可不待陆子坦回答,韩淲却嘿嘿一笑,自斟自饮,“和闺秀不闺秀没有关系,就是个孤女,也不能不尊重人啊。人家嫁进来之前,万万不可侵犯人家,知道么?”

    因为韩淲的一番话,心里不藏事的陆子坦问的“韩哥哥什么意思”直叫赵蕃后背冒汗。

    而更叫赵蕃脑门上的汗直往下淌的,还是对面辛赣投来的目光。

    辛赣看了赵蕃和醉醺醺的韩淲一会儿。

    片刻,他似有所悟,手指中夹着的酒盏一停。

    他轻轻“哦”了一声。

    有心的人多观察一会也能发现韩淲的不对了,更何况以辛赣的敏锐,发觉端倪,不过两句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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