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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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面色,“剩下的都是娘子的事了。”

    唐二娘子的面色便终于由惶惶变了色。

    而之后的事,李月仙也通过信告诉莲心了。

    ——唐二娘子已经振作起来,培养人脉,开始致力于找陆游的碴。

    唉,过去的事,都是债啊

    而到了眼下,当时的随口一言,也真成了现实。陆伯父再作悼亡诗的事若传回了临安府的李家,不知道要闹起多大的风波呢

    莲心叹口气。

    而接下去的思路因为打帘子的声音和吹进门挟雪的一阵冷风而中止。

    “听见了。”

    不待莲心将焦灼的目光投来、开口说话,辛贛便知道她要说什么似的,道,“我在门外听见你方才的话了何不询问李娘子,由他们家给些建议?”

    也有理。

    莲心松了口气。

    论理来说,陆游写一写悼亡诗,并没有什么错,因为除了李家人,已经不剩谁知道他当年休弃唐琬的内情。

    再闹下去,全是家事。

    而眼下对于这家事,她已不宜再插手。

    还是叫李月仙自己来处理吧。

    莲心一边拿起笔,一边含着笑睇了辛贛一眼。

    真是奇怪啊,为什么他会这么懂她呢?

    从前没细细想过,但好像总是这样的——辛贛总是适时知道她想要什么,然后出现,帮助她。

    但想一想他就算在宫中时也有空了就看她在家时爱看的《碾玉观音》,这种爱好脾性几乎交融的默契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要和三哥在一起,她好像就变成这一片领域的帝王。

    一切的目光、话题、时间,全部围绕着她转

    是这样吗?

    莲心贴着他坐下,眼睛紧紧盯着他。

    大腿紧贴大腿,这样的亲密,简直有些过了头,但自制力很难在独处的时候冒头。

    她便愈加过分,连手臂也紧贴起来。

    “对了,你对官家的说辞,不是说来上饶是来查证‘社仓’贪污之事的么。你是怎么打算的?知道你一定是找了临安的人做内应,但真是猜不到你找了谁。好好奇呀。”

    辛贛不着急说,先轻推了一下莲心:“别这么”近。

    “我们还是这样坐吧。”他撤开了一点距离。

    莲心一愣,旋即大怒。就连方才好奇了许久的“临安府内应”都抛到了脑后。

    好啊你辛贛!果然男人都是不禁夸的!

    他竟敢推开她!

    第127章 悔意,登徒子和梅开三度。

    “嘶…”

    辛贛想到莲心也许会发脾气,但想不到她真会上手挠人。

    他在颈侧抹了一下,看看指尖的血痕,面上闪过一丝忍俊不禁的表情。

    随后也不挣扎,叹口气,就任莲心那么掐着他的脖子,人也卸了力,脸偏向窗外,有些失落地讲话,“非打即骂,你的意思,我明白。原来是讨厌三哥了啊…”

    哎呀,这…

    莲心哪见过这阵仗,看到辛赣美丽的一张玉面上露出神伤的忧郁气息,心下简直像油煎似的难以忍受。

    她赶紧放了手,“不是,不是那样的…”

    “我没想伤你,方才纯是意外!”

    莲心着急慌乱地和他解释,“三哥,你别难过嘛你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莫名舍得去打你嘛。”

    说完,看着辛贛面上难掩痛楚的神色,莲心便又离他近了许多。

    身子和身子又紧贴起来,手臂也挨着,能感觉到他的脉搏一样。

    莲心半倚在辛贛身上,仰头瞧着他脖颈处被误伤的一痕血印,手轻轻按了一下那处,“我痛吗?要不要我找爹爹要一管药膏来?”

    “还好,流血不多。没有父亲前日因为偷袭你时被火药炸伤的伤口严重。”

    被莲心挽住了胳膊,辛贛本就已想笑了。

    再一想到前几日辛弃疾偷袭不成反被烧了头发的狼狈样,就更没忍住,双眼弯起,“倒是这两日父亲都不来田间偷袭你,转而只在高处的植杖亭远远监工了,我看你还是别去找他为好噗。”

    说罢,还是笑了。

    虽然很快就又将笑意收了回去,但到底笑意无法隐藏,已淌了满脸。

    “你、三哥你讨厌啊!辛贛!”

    一瞥见辛贛脸上的样子,莲心也不是傻子,几乎瞬间就明了了方才究竟是什么情况。

    她一把撒开辛贛的胳膊,恼怒着跳脚起来,闹腾得简直像冷水进了油锅一样,“辛贛你耍我是不是!越来越和爹爹学坏了!”

    说着这回动了真格,饿虎扑食一般朝辛贛扑去。

    辛贛倒是想躲,奈何莲心在辛弃疾连月的督促和偷袭里愈发练出来矫健敏捷的身手,根本没有给他闪躲的余地。

    只消两三下,洋洋得意的莲心便整个人扑坐在辛贛腰上,将他整个人都压倒,一双腕子也被莲心牢牢卡住着举起过头顶而制住了。

    真不知父亲教莲心武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她这武功占便宜的会是他自己儿子。

    辛贛心下无奈。

    眼下两人的姿势实在不合适,但他又深知莲心越被阻拦越起劲的牛脾气,便也不挣扎,只任莲心掐着双手手腕,一笑。

    “随便你怎么样吧。左右我也见了一整日的人,正困着,在这里睡一觉也就罢了。”

    说完将两眼一阖,便真要睡觉了。

    也正如他所料,莲心的脾气向来只会硬碰硬,不会斡旋。

    碰了个软钉子,便有些讪讪的,不像方才恼火了,只仍试探了一句:“你敢睡觉,那我可就看你的信件了”

    “我有什么不能叫你看的。”

    辛贛仍闭着眼睛,略挪了下腰,但因被莲心紧紧按着不许动,便也又罢了,“莲心,你压着我,我跑不了你且松些手腕吧,写了一日的字,哥哥手腕很痛。”

    手腕处传来因酸疼而抽搐的肌肉不似作伪,莲心便也对辛贛下不去手了,乖乖松开手。

    但辛贛还没松一口气,刚要起身,莲心却又将上身也压了下来。

    重量猛然一增。

    辛贛不得不又回到方才受压迫而平躺的姿势。

    他睁开眼,询问般回视莲心。

    “你狡猾得很,好不容易逮到你对不起我,我可不能叫你跑了。”

    莲心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辛贛身躯上,笑嘻嘻地趴着,只有脸和脸之间距离两拳距离。

    太近了,近得呼吸可闻,就连莲心讲话时的气息都一阵阵轻快又柔软地拂到辛贛的面上,“到底给我不给我?把信给我,或者你快直接告诉我,你究竟选了谁做你的内应!”

    明明是很霸道的话,但辛贛却没法说一点反抗的话。

    在宫中灵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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