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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为辛弃疾义女后》 90-100(第9/18页)
自己而非他人,借梅花被春寒摧残的景象,流露出对自己遭受磨难的怜惜、感慨之情,并蕴含着词人自身在困境中的无奈与惆怅。
D.“使我长忘寝易,要君不作诗难”通过描写词人舍弃睡眠的难度,侧面烘托出对方在作诗一事上的热情、勤勉,表达了词人对对方的赞美,也暗示了思念之情。
——节选于《高一语文新课标阅读材料:连押3年真题》,2280年版】
天光未曾大亮时,一道急匆匆的身影便由皇后寝殿外赶来。
“圣人,殿外有人求见。”
女使附在刚开始梳妆的谢皇后耳边,“仍是辛太守的夫人,范娘子。这一次,她携了重礼前来,是蔡襄的真迹”轻声仔细介绍了一遍蔡襄的《福帖》。
而没有说的,是范如玉母女来时冷冽远超前几次求见的脸色,以及给看门数个女使送上的重礼。
女使收好袖中沉重得惊人的荷包,一边轻声劝:“辛太守毕竟是官家十分看重的将领。如今局势不稳定,上头有太上皇尚在,下头有太子年轻力壮,与官家常剑拔弩张的,圣人实在该与各方都打好了关系,才好放下心来,安心孕育小皇子啊。”
一番话有理有据,说得谢皇后也微微动容。
思索片刻,谢皇后点了头:“罢了,今日有空。就见见她们罢。不过”
到底上回费尽心思想整治蔡婉容一番的计划落空,谢皇后仍咽不下这口气,“先等太子来请了安,我见过了,再见她们。”
涉及一国储君,再劝就过头了。
女使见好就收,应是,服侍皇后梳起头来。
殿外的雨淋漓不尽,却有越下越大的架势。
殿内馥郁的香钻进后脖领,潮湿的风吹拂到面上,令人心生烦躁。
莲心看着天际,拳头越捏越紧。
“已经等到午后了,究竟还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
莲心低声道。
范如玉轻声:“晾着人,有什么办法?”
她提醒,“方才叫你送给看门内侍的金坠子,送过去了吗?”
“送去了。还*不是没用?照旧说‘圣人在忙’,说要见人。”
总之就是敷衍着,已经不是礼物轻重的问题了。
两人都无心再谈。
时间在漫长的等待中一点点蠕动。
直到一道着蜻蜓蓝袍的身影从殿外匆匆赶来,越过范如玉母女,即将迈步入内。
一边问,还一边问宫人道:“在等着我么?来晚了,来晚了一个时辰,多谢你们替我支应着”
而宫人毫无阻拦之意,竟就要让他进殿。
什么意思?
因为来人的迟到,所以她们才一直被拦在殿外?而里面其实也一直没有人?
真是欺人太甚!
看着连范如玉都在焦躁、痛苦之下露出了想要爆发的样子,莲心更快一步,站起了身。
“这是何意?”
莲心简直无法忍耐冷笑,拦下了那道身影。
第96章 赵惇,懿旨和分手八卦。
蓝袍郎君回转过身来。
他垂头回看莲心,露出了正脸。
在古代要辨认权贵,除去天生皮肤洁白的人,最快捷的方法就是看其肤色了。
唯有养尊处优的人,才有细腻光洁的皮肤。
而莲心面前的人身着宫装,脸颊并脖颈皆白皙,手指上还有一枚价值不可估量的幽绿戒子,都无声地表明了他的身份——不是皇子,就是诸王。
唯一稍显突兀的,是他面色缺些血色,看上去少了些亲和,多些距离感。
而他开口,就又打破了莲心先入为主的印象。
“没有何意,我只是来给圣人请安然后起晚了,这才迟了一个时辰。”
他站定了,被莲心理直气壮的态度给震住了似的,一五一十地道。
回答毕了,他刚转身要走,想起什么似的回过身,犹豫片刻,“那么你们来这里又是何事可是有事要找圣人?”
莲心道:“是。清晨时就来了,只不过因圣人还在等着见客,所以我们一直等到了午后。”
心里略烦躁,莲心也懒得客套,弯下了身,手一引,恭恭敬敬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翻白眼,“阁下快请进!我们在等圣人,圣人在等你,这么算来,我们也算是在等阁下这位贵客,万不敢耽搁你的时间。”
蓝衣郎君被她噎得一顿,随即面上显出好奇,似乎想问她是谁,但张张口,又吞回了话。
他面上浮起一阵红,腼腆道:“那么劳二位久等了。嬢嬢应当是在等我我进去请了安就回,这样你们很快就能进去了。”
嬢嬢?
这是皇子称呼皇后的叫法啊。
莲心微张了嘴,和范如玉对一下眼神。
二人赶紧朝蓝衣郎君行礼:“多谢殿下。”
蓝衣郎君连连摆手:“不算什么,别这样。”他欲走,但两步后又回转了身子,定住脚,露出又好奇又不好意思的神情,“还未请教小娘子的大名?”
莲心如实以答:“莲心。”
蓝衣郎君恍然“啊”一声,一时仿佛有些忙乱似的,竟也回了作揖,“原来你是辛公家的女孩子。我是赵惇。幸会。”
报毕了家门,见莲心抬头儿朝他一笑,他才回以一笑,俯身上下拍拍袍角,整理好仪容,快步进殿了。
“原来是位皇子。”
人走出一段距离,范如玉从原本行礼的姿势慢慢起来,抬头看那郎君的背影,轻声,“而这个时候来请安还能无所畏惧的,大约只有当今的太子了吧。”
莲心已经站直了,任风将衣袖吹得猎猎拂动。
她也看着远处。
“应当是吧。只是脾气甚好的样子,倒不似高门子弟的跋扈样。”
“若真跋扈了,当年怎么可能越过行二的魏王,以行三的排位被官家封为太子?”
范如玉嘴唇不动,声音像道线一样,“咱们家的势头如今尚在,所以你方才态度急些也不算大事。但日后面对太子时,万不可因他看起来好相处就真没有讳言。真要那样,才是犯傻了,懂么?”
莲心在最后一件事上却有不同的意见:“你没看见他说话时都不好意思直接看我?我觉得他是个内向的人,还挺有意思呢。”
宫人来去,范如玉不敢再多言,只“嘘”一声,“宫中人多口杂,要讲话也压低些声音!”
也不欲唠叨,只道,“腼腆的人未必无害,你以后就懂得了。”便不讲话了
从前只知道请安繁琐,现下才是真见识到了有多繁琐。
距离名为赵惇的蓝衣皇子进殿过了半个时辰,殿中仍然没有宣召的动静。
眼看着再等下去,要不了多久,宫门就要落钥了。
莲心和范如玉等得疲倦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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