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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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君用扇子掩住口鼻,转身走了几步,忽而转头又问:“你家家主在何处,可以回府了?”

    下人道:“回侯君,奴不知家主在何处。”

    小侯君用扇子敲了下头,忘了自己抓的只是个前院处理事务的下人,这些人哪晓得主子的去向。

    “下去吧,我自行去寻人。”

    下人垂头抬着人出去。

    小侯君被人领着去了会客厅堂。

    不会儿,他便看见沈听肆身边一贯跟着的那随从过来。

    小岳躬身行礼:“奴代家主见过侯君。”

    小侯君见来的是他,问道:“你家主子呢?怎不见人?”

    小岳道:“回侯君,家主尚未起身。”

    “这个时辰了还未起来?”小侯君诧异地看着外面。

    昨夜因今日有正事,故而没有去喝酒玩乐,难得在清晨登门拜访,孰料沈听肆竟然这个时辰了还没起来。

    怪哉。

    小侯君虽然心有诧异,但没多

    想,满不在乎地对着小岳挥手道:“罢了,你去通报沈家主,就说本侯有事要与他商议。”

    小岳闻言欲言又止。

    家主今日不知道何时会出来,因为怜娘子今日不知怎的,又忽然撬窗跑了。

    小侯君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乜他一脸的古怪,“怎的还不去?”

    小岳面含犹豫,隐晦道:“回侯君,家主今日可能稍忙。”

    “嗬,能忙一整日都抽不出时辰来见本侯吗?”小侯君不以为然,因他没递交拜帖忽然登门,沈听肆暂无空闲,他也不怪罪。

    “你快些去禀你家主。”

    小岳见他实在坚持,遂不敢再言,退了下去。

    而小侯君则继续在客厅等人。

    原以为沈听肆会很快过来,结果他一语成谶,竟还真的从辰时等到了午时,一直未曾等到沈听肆。

    小侯君冷沉下脸,疑心方才下去那人没与沈听肆禀明。

    “你过来。”

    他随手招来一人,道:“你再去禀沈听肆,本侯今日要见他。”

    “是。”

    下人离去,不会儿又回来道,“家主今日暂时无暇会客,特命奴向侯君恕罪。”

    这般忙?

    小侯君心有不豫,只当他事务繁忙无暇会客,便欲离去改日再登门。

    可当小侯君路过九曲桥时,却恰好迎面遇见了方才道是无暇会客的青年。

    此刻青年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印着红痕,衣裳微皱,行如疾风,似要急着去见什么人,耳边的金莲流苏在空中划过一抹翻涌的鲜红。

    而且小侯君还留意到,一向在外注意整洁的青年,脚下不仅踩着木屐,连身上的衣袍都似是临时披上的。

    未曾见过这沈听肆这般模样,小侯君心中那点儿不悦散去,心下好奇,追了上去。

    “沈家主。”

    沈听肆止步,侧首望着还未离去的小侯君,“小侯君。”

    小侯君望着他一身凌乱,忍不住好奇地问:“沈家主这是……”

    虽然已然入春,仍旧带着春寒料峭的冷意,此种时节踏木屐与他身上这身衣袍分外违和,尤其是俊俏的玉面都被人挠了好几条红印子。

    小侯君看着他的脸,暗暗用手比划:“你这是被谁扇的,还是被抓的?”

    沈听肆凝视眼前的人,半阖着眸,嘴角扯出笑意解释道:“不是,养了一只猫,有些野性难驯。”

    不仅床上爱挠人,还总想着要逃走。

    这怕不是养猫。

    小侯君眼神止不住地打量沈听肆脸上的红印,一眼便看出是被女人打了。

    刚才下人来报说无暇会客,莫不是在与女人纠缠罢。

    如此作想,小侯君敛下心思,笑问道:“沈家主这是忙完了吗?”

    他今日是真有事要与沈听肆商议。

    小侯君话音甫一落,忽又有下人急匆匆地赶来。

    “家主,找到了。”

    沈听肆闻言几步便越过小侯君,往前走了几步,似想起还有客人,遂脚步一滞。

    他转过头面含愧色地温声道:“抱歉,今日某尚有事,改日得空登门拜访小侯君。”

    改日?沈听肆如今这般忙碌,改日也不知排到哪日了。

    小侯君不想白来一趟,摇着扇子直接问:“沈家主既然今日忙,那明日可有空闲?本侯有正事要与你协商。”

    沈听肆稍顿,道:“可。”

    “行,沈家主且去忙罢,本侯不便打扰了。”小侯君笑说。

    沈听肆对他颔首,旋身阔步离去。

    小侯君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一袭灰白长袍彻底消失在拐角处,方才摸着下巴一脸沉思。

    沈听肆脸上的红痕一定乃女人所为,之前撞见他在金银店中买霪器,后来又见他不晓男女之情,还当自己猜错了,现在想来许是真的。

    不知是何人能让沈听肆落凡。

    小侯君摇着扇子,转身离去。

    而另外一侧。

    四周被死死封上的昏暗房间中,纱窗与床幔长垂,将内屋封闭得严丝合缝,只有灯台上几盏黯淡的烛光在摇曳。

    而方才在外无暇会客的青年,伏在女人的身上,握着她的脚踝,目光带着幽暗的光一寸寸掠过,低语问:“怜娘为何总是不乖,今日又想要去何处?”

    刚逃出去不久的谢观怜,此刻后背紧贴地坐在在榻角,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心中一万句后悔都说不够。

    早知道他如此变态的疯子,当时她就不应该主动招惹他的。

    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悟因…阿肆。”谢观怜悔红脸后,黛眉下垂出楚楚可怜之姿,双手攀附上他的肩膀,腻人的话从嘴里如数家珍般倒出。

    “阿肆,你将情蛊解开好不好,让我出去透透气,一天,就一天。”

    虽然他没有限制她的出行,但她却离不得他太远,一旦走远了,不正常的思念便如潮般蜂拥而至。

    有时她都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的想他,还是因为情蛊作祟。

    所以她真的快要被虚假的感情折磨疯了,每日除了吃喝,无时无刻都疯狂想要逃离他窒息的爱。

    刚才不过是趁他睡着,想试试能不能走远点,可她连院子都没有跑出去,又因过于思念他,而主动回来。

    只要她能出去一次,定不会再回来。

    沈听肆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脸上露出的怜人之态,心中清明地知晓,她又开始用怀柔哄骗他。

    只要情蛊没了,她只会逃得远远的。

    他听着女人柔软的腔调,伸手捉住她的脚踝抬起,在她的娇呼下打开膝盖。

    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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