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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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些年从未与人提及过往事,所有人都知道她喜欢僧人,可却不知究竟何因。

    如今将藏在心底之事说出来,她眼中的泪坠如玉珠,接连从踵地涌出来,攥住他袖袍的指尖隐隐泛白。

    此刻的她和平素刻意做出的楚楚可怜不一样,脸庞泛着哭红的粉,如月下弥漫的白玉,让人情不自禁地泛起怜惜。

    她哭得这般可怜,可他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底似有讥诮,指尖拂过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再置放在唇下舔。

    没什么味道。

    但她哭得很苦,黑白分明的眼珠含着泪,可怜地望着他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谢观怜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与不信,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秘密,从未与人说过。

    她半抽泣半喘息拽晃着他的袖口,克制又可怜地望着他:“真的与他无关,能不能放过他?”

    身体的发烫得越发头晕,连看见他将指尖的泪水含在唇中,她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现在她更急迫的想要知道,沈月白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感同身受,看她的眼神中透出薄凉,却俯身含吻她的唇,炙热地触碰她发声的舌,“怜娘,你真没有骗我吗?”

    “没、没有……”她被他炙热的吻几乎磨得快要失去理智,额角泛起雾面的薄汗,双手克制不住想要抱住他。

    青年的身体并不清瘦,背部的线条流畅,腰腹结实有力,薄肌抚在指腹下隐约在亢奋跳动。

    想要他。

    她忍得眼眶的泪都热得滚烫,竭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我真没有骗你了,你放过他罢。”

    他抬起她颤栗的双腿,挂在臂弯中,一点点压迫进去,与她毫无距离地融合。

    都这样了,她还在喘息着呢喃,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陷在皮肉中,求他放过沈月白。

    他听见她的话似笑了,退出她的身体,旋即又直达她的心底,看看她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躺在他的身下,与他交。欢,口中却念着别的男人。

    这便是她所说的,与他没有关系。

    “放了他……”她整个身子被狠狠地抵在角落,眼神涣散地昂着头,意识不清了都还呢喃着,潮红的脸颊上满是倔犟。

    漂亮得像极了被关在笼子,只会学人舌言的鹦鹉。

    重重的压迫下,他也忍不住眯起眸,颧骨蔓延出不正常的潮红,喘着,动着,仿佛只会一个动作。

    “放了他。”

    她呢喃的声音断断续续得失真了,吐息如潮,满脸翻涌迷离的春意,如被浸透的花瓣被碾压出潋滟的汁水。

    “好。”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眼底空寂得看不见一丝情绪,哪怕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还是忍不住爱她,舍不得杀了她。

    “怜娘,我可以将你说的话都当真,也答应你,不杀他,但你最好一辈子别离开我。”

    “嗯。”她眼底婆娑,疯狂与他唇舌纠缠,似在迫切地回应他的话。

    第62章 丑陋东西

    坊间最近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当年岩王妃拼死生下的孩子,被人偷偷带去了雁门,此消息一出,原就动荡不安的局面,越发暗流涌动。

    不少人打着岩王旧部的名声,在暗地谋事。

    当年的岩王才乃王室正统,理应在前任君主驾崩之后受命于天,而现任的君王乃是冠于皇姓的封王。

    在掌握权力后一步步架空先君主,将兵权分散给边关诸侯,将钱权分给诸位世家,最后再催动谋反,推翻旧朝建立如今的新朝。

    新君主上位若能造福天下,倒也无妨,然君主因为造反登基,生性残暴不仁,且对谁都谨慎多疑,从上位后开始不断想要收回权力,所以根基不稳,这些年误杀不少良臣,还引得周边战乱不止,诸位君侯频频乱动。

    自打坊间传出消息,不少人都悄派人潜入雁门,想要先一步寻到岩王当时留下的孩子,借着他的名义好师出有名。

    陈王也不例外,听闻传闻后目光皆放在雁门,谨防那些人找到岩王留下的孩子。

    同时,陈王也在找那人,若是找到后能留为其用,自然是一桩美事,若是不能,他要先一步除掉此子,避免被旁人所利用。

    所以近来陈王无空闲去拉拢沈氏,便将沈听肆那方之事都交给了小侯君。

    小侯君别的不行,但吃喝玩乐的交友却很是擅长,时不时会下帖子去沈府,想邀沈听肆一道出来玩乐。

    只是沈听肆刚接手沈氏不久,不少事皆需要亲力亲为,甚少有前去赴宴。

    小侯君倒也不恼,他对这位沈家主算有些了解,之前与他讲过几句话,印象中沈听肆确如传闻中一样,面如观音,心有丘壑,为人十分克己。

    见多次相邀,不见君影,偶得一日空闲,小侯君便亲自造访沈府。

    孰料,小侯君来时巧碰上沈府有事发生。

    一步入大厅,沈府的下人正抬着担架往外去,而上面躺着的人被白绸覆盖,瞧不出是死是活。

    小侯君好奇,抓住沈府的下人问道:“这是谁?怎么成这样了?”

    沈府下人躬身道:“回侯君,此乃二爷次子,月白郎君,失踪小半月方才被人发现原来是被谁打晕后,丢进了后厨地下隧道中,现在才找到,奴们正将月白郎君送去就医。”

    小侯君闻言乐了,“小半月了,怎么还活着?”

    他是听说过前段时间,沈二爷刚找回来一个儿子,还莫名失踪了,没想到原是跌落进了地窖。

    下人答道:“月白郎君掉的乃是储存冬粮的地窖,里面虽不见光,但吃食供应充裕,月白郎君许是靠着吃那些东西活下来的,只是身子在地窖中被虫与耗子咬得严重了些,不见有什么大碍。”

    小侯君摇了摇头,“我看啊,掉进地窖都爬不起来,不如让你家主裹张凉席丢了算了。”

    下人俯身道:“回侯君,是家主吩咐为月白郎君请大夫好生医治的。”

    沈听肆的吩咐?

    小侯君好奇地看着被白绸蒙住的人,心中却不以为然。

    嫡庶分明,庶出如路边的草,可随意践踏,其实死几个庶子也碍不事,况且而沈二爷近来频繁越过沈听肆,私下向陈王许诺,全然将自己当成沈氏的家主。

    他还听说就连沈月白的生父沈二爷都已经放弃寻人了,沈听肆竟然还没有放弃,不仅将人找到,甚至还要医治好。

    要是他啊,莫说救人了,恐怕活得尚好,他都得丢去喂恶狗。

    果然是自幼修习佛法的佛子,对谁都好。

    小侯君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一角,瞥了眼,遂讶然:“这……还能救活吗?”

    这人似乎已经气若游丝了,而且这身上的伤被耗子咬得密密麻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在溃烂了,看得令人反胃。

    小侯君看了几眼,嫌恶地放下手挥了挥,“去罢,抬远些,别让本侯爷看见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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