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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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骨子散发温柔的青年就这般看着她,乞求能触碰她一下,卑微得令人心软。

    谢观怜看着他不忍心,缓缓点头:“好。”

    他莞尔弯眼,起身站在她的面前,俯下身,珍重地吻在她的额上,轻声说:“小心张正知,我走后会找人进来,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早就知道你在迦南寺,去岁腊冬就想让人将你掳走。”

    兄长虽然不是好人,但至少不会伤害她,只会去伤害旁人,但这个少年不同,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得不分是谁。

    谢观怜闻言一怔,想到了去年的腊冬。

    她与月娘在迦南寺的梅林品茶,回去更衣时遇见的贼人,若非当时遇见沈听肆,她已经被人迷晕带走了。

    最初还以为是姚氏,后来也曾怀疑过许多人,因想不到是谁与她有仇便就此作罢,当做一桩悬案。

    怎知,今日沈月白却说是张正知做的。

    谢观怜讶然他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下意识抬眸想问他,余光却留意到门外被风卷起的一段玄色。

    张正知

    一直在外面窥视着里面。

    她心中咯噔一跳,匆忙敛睫装作未曾听见,压下口中险些问出的话,紧绷地坐在原位。

    沈月白说完,抬头柔声道:“多谢观怜圆我心中的遗憾。”

    谢观怜摇头:“……没事。”

    沈月白知道方才那番话在她心中掀起了波澜,心思已不在自己身上,深深地看了一眼她。

    “观怜,我走了。”

    谢观怜起身,欲开口道送他,门口倏然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

    “怜姐姐,月白郎君的小厮来了找他了。”

    张正知走进来,挑眉看着两人,无害地露出尖锐的虎牙,“我没有打扰你们罢?”

    嘴上说着愧疚的话,却在往里面走。

    他站在谢观怜身边,以亲昵的姿态将沈月白与他们分割成疏离的关系。

    沈月白蹙眉看着少年,转眸温柔地看向谢观怜,低声说:“那我走了,你好生歇息,不必送我。”

    “嗯。”谢观怜对他颔首,朱唇微启,许多话最后化作一句:“往后此生,望君珍重。”

    两人之间似乎比往日更亲密,尤其是刚才的吻令张正知心中很不舒服。

    他乜斜两人,催促道:“月白郎君快些走吧,你的小厮等急了。”

    沈月白没有应他,对谢观怜道:“记住我的话。”

    语罢,转身随着下人一道离去。

    少年双手抱臂,矜骄地抬着下巴,睨着男人离去的背影,直到看不见后眨眼转头。

    女人已经坐回了椅上,眉眼柔顺地垂着卷翘的长睫,素手端着温茶浅呷,对离开的人似乎没有丝毫眷恋。

    张正知神色微霁,坐在她的身边,忽然抬起她的脸。

    谢观怜被他弄得一惊,“怎么了?”

    他轻哼,卷着袖子认真地擦着她被旁人碰过的额头,不满道:“姐姐就是心软,他又要弃你而去,你还让他亲你。”

    他在门外看着都快嫉妒疯了。

    直到迄今为止,他连她手都几乎没有怎么碰过,而那些后来者,一个占据她的心,一个占据了她的人,一个又能得到她的允许亲吻。

    他神色黑沉地盯着,手中越发用力,直至女人轻柔的呼疼声响起,才唤回他的理智。

    “小知,轻些,疼。”她仰着头的秀眉颦起,狐媚的上扬的眼尾泛着潋滟的水色,额头白皙的肌肤被粗粝的袖口花纹磨蹭得泛红。

    张正知停下手凝着眼前的女人,忽然呼吸微乱,松开她后猛地别过头,“抱歉。”

    谢观怜美眸盈雾,捂着被擦疼的额头,语气如常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方才亲我额头了?”

    张正知闻言转过头,懒散地靠在后椅垫上,轻哼道:“你们叙旧这般久,我早就在门外等着了,自然是用眼睛看的。”

    他没有掩饰自己在门外偷看,说得正气泯然,像邻里乖巧的小弟弟。

    这样的少年无法使她联想,方才沈月白说的人究竟是不是他。

    谢观怜沉默地噤声,指尖攥住膝上的裙子。

    张正知见她周身掩饰不住的失落,语气陡然缓和,可怜地耷拉下眼皮,凑到她的面前,“姐姐,我也不是有意偷看的,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谢观怜摇了摇头,“没有怪你。”

    他不信,缠着她说:“明明就有,不是在生我的气,你为何见了他之后,对我好像忽然就疏离了,是因为他吗?”

    若是在往常,谢观怜定会觉得他如往日一样黏人,可自从听了沈月白的话,她下意识会留意张正知脸上的神态,揣摩他的语气。

    当看见他若有所思地转头看向门口,眼底闪过一丝戾气,心跳微滞。

    她抬眸凝着他,柔声安抚道:“没有,只是方才想在想你……”

    她斟酌怀旧的语气,话还没有说完,少年脸色通红的打断她的话。

    “你在想我?”他的语气难言愉悦,漆黑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对。”谢观怜颔首,正欲续说,他又打断。

    “我知道了。”他浅笑晏晏地打断,不让她继续说下去,只选自己爱听的话。

    谢观怜虽不知他知道了什么,还是顺着他没有继续说。

    少年似有些紧张,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在她的眼神中纠结几息,忽而耳尖泛红地羞赧垂下眼,低声问:“那姐姐,我能不能也亲一下你?”

    女人想男人,无外乎男女之慾。

    在之前不知道沈听肆将她藏在房中之前,他曾听说沈听肆去过金银店里买了里面霪器,彼时他还暗自嘲笑沈听肆霪荡,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

    尤其是他闯入沈府的那一日,见过青年身上的痕迹,更是回去嫉妒得恨不得杀了他。

    张正知说完后见女人沉默得出奇,遂停下百转心思,默不作声地盯着她。

    谢观怜心中想着如何拒绝他,面上扬起软柔的浅笑,佯将他方才的话当成玩笑之言。

    她娇嗔地乜他一眼,“我也就罢了,你如今不是小孩,应知道男女有别,日后可不要随便对姑娘说这种话。”

    虽然不是姐姐,可姐姐的姿态摆得明白。

    张正知单手撑着下巴看着她,璨然生笑,“怜姐姐说得是,我如今不是小孩了,再有一年便可行弱冠礼了。”

    他笑得自然,好似刚才真是随口说出来逗趣她的,谢观怜高悬的心悄然放下。

    张正知现在还在停职勘察期,昨夜忽然出秦河容易被人抓住把柄,所以他还需尽快回去。

    但他回去独自将谢观怜放在此处,心又觉不安,想要带她回秦河,又保证不会被沈听肆发现。

    所以张正知对她道:等到他身上的禁令解除后,亲自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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