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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30-40(第5/26页)
肆拿着从书架上抽出的经书,立在沉宽的书架旁,盯着她姿势妩媚地坐在案上。
他问:“为何要坐在上面?”
为何……为何?为何啊!!
谢观怜尴尬的翻过身,一脸无可救药地趴在矮案上,假装去够最远处的那本书。
他是想读经书,那她是想做什么?
桌上不是经书便是笔墨纸砚,她坐在上面大约是找经书。
对,她在找经书,因为已经不想再听他念《心经》了,所以其实她是想要拿桌案上的那本……
谢观怜心中想好说辞,可当拿到那本经书后一看,又木着脸放在身边。
又是一本《心经》……
“我看你这里《心经》挺多的。”她端方地正襟危坐,矜持的对他露出微笑。
沈听肆视线掠过她放在身边的那本经书,平静地颔首。
那本经书是有注释的译文,此前抄完还未还回去,确实多。
他上前坐在另一边,眉眼温驯地望着她,问道:“是重头开始,还是接着昨夜?”
谢观怜垂头盯着裙裾上的梨花,闷声应他:“都可以。”
反正她也不感兴趣,只对他的身体有兴趣。
沈听肆轻‘嗯’一声,敛目翻开经书,开口从头开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①
青年的嗓音很独特,清疏如月,又带着点低浑的慾气。
一听见经文,谢观怜便开始有些犯困了,侧身躺在矮案上,半阖着犯困的眼,昏昏欲睡地听着。
“……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沈听肆听见轻柔的睡息,念完后合上书,抬眸看去。
女人蜷缩在案上,乌黑的长发如堆鸦逶迤,半张艳白的脸被挡住,颊边还有尚未消散的潮红,睡得沉稳香甜。
才一遍都没有坚持住。
他起身取下架上的外裳走至她的面前,倾身凝视她被遮挡一半的脸。
看了许久他方直起身,将手中的外裳轻轻地搭在她的身上。
她睡得沉,没有醒来。
沈听肆拿起她放在身边的那本经书,折身回去与另本一道放进书架中。
他将书放回架后,目光忽被摆放在一旁的木匣子吸引。
手指拂过经书,止在木匣子上,然后自然的将其打开。
里面是一张写满梵文的信笺。
他倚在书架前,冷瘦的手指夹着信笺,眼皮上下微抬开始逐字看,挺拔的鼻翼泛着冷感的白。
烛火蓦然‘噗呲’跳动。
原本躺着的谢观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隐约看见不远处的青年手中正拿着一张信。
“悟因……”
他察觉她醒来,慢条斯理的将那封信叠放在木匣中。
谢观怜坐起身,神色懵懂地抱着他的外裳,盯着他朝自己踱步走来。
沈听肆倾身与她对望,“醒了。”
谢观怜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小弧度地颔了颔首:“嗯。”嗓音虚哑,还带着点困意。
沈听肆弯眼一笑,伸手将她从上面抱下来。
身体蓦然腾空,谢观怜下意识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颈,随后讶然地掀眼看他,似没料到他会主动抱自己。
沈听肆见她脸上露出的表情,语气自然地说:“我送你回去。”
刚醒便来见到他温柔的行为,谢观怜脑子犯晕,蜷缩着在他的怀里寻了舒适的位置卧着。
走出外面,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要抱自己回去。 ?
寺中不是无人,万一被人撞上,她只怕是有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不过,他怎会忽然就待她如此亲昵,还要亲自送她回去?
她怔了片晌,脑子清醒后攥住他颈上的佛珠,抬眸对他道:“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不用送我回明德园。”
他闻言止步,眼睫覆下,借着月夜盯着她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他送她回去本就不应该的。
一个佛子,一个年轻寡妇,若是被人发现了,谁都解释不清。
而且两人是在暗度陈仓,难道不应该比之前还要再谨慎些吗?
谢观怜看了一眼他,隐晦地说:“外面有人,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沈听肆定睛凝着她,一言不发。
溶溶月色落在他清隽的脸庞,表情平淡,看不出心中所想。
谢观怜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好在他只看了少间,疏淡地别过眼,弯腰将她放下。
谢观怜双腿站在地上时有些发软,指尖下意识用力拽了下他脖颈上的佛珠。
他的
身子随着佛珠往下倾,微凉的薄唇划过她的眼睫,仿佛落下的一个吻,转瞬即逝。
谢观怜被瘙痒了,猛地松开他的佛珠,往后退步,眼睫用力眨了一下。
他似没有留意刚才点水般的吻,直起身垂眸望着她说:“天黑雾重,路上不好走,你提灯回去,我在后面不靠近你。”
“嗯……好,嗯。”她耳根发烫,亮着眼看他。
刚才究竟是不是他故意的,她一时也辨别不出,但能肯定的是,现在他对她已经有所不同了。
谢观怜从他手中接过灯笼,愉悦地走在前面。
走了一段路,她忍不住往后看去,隐约看见远处在她目光所及的范围,有一道身影不紧不慢地随行。
夜月下显得有几分诡异的变态黑暗。
很古怪的新奇。
谢观怜转头走回了明德园。
……
翌日一早,清晨的钟鼓响起沉长的延绵音,照破金山的曦光落在佛塔上。
谢观怜与小雾去训诫堂听完法师讲经,回到明德园,远远儿便瞧见月娘一袭清淡素衣,身边跟着小雪。
两人正站在她的门外。
小雾看见两人面露诧异:“月娘子,这……怎站在门外?”
月娘身体一直不好,最近几日卧居在房中甚少出门,连之前大理寺审查案件都因她这段时日重病在榻,而没有派人来请,可现在却穿着单薄立在门口冻得瑟瑟发抖。
月娘闻声转过头,看见她眼眸一亮:“怜娘。”
她的脸色很白,讲话时还掩唇轻咳,眼瞧着病得不轻,似随时都要咳嗽得昏厥过去了。
“月娘怎会在此处?”谢观怜见她如此虚弱,正欲开门让她进来:“外面冷,进来说话罢。”
月娘拦住她,柔声道:“最近总是做噩梦,只是想与怜娘说会子话,不进屋,今儿陪我一起去北苑品茶可好?”
谢观怜望着她脸上咳出的红晕,颔首应允。
北苑的琥珀冰随这几日的暖阳,渐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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