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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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乍然一听是倒打一耙,可实际细品便会发觉满是暧昧,像极了情人之间的误会争吵。

    这种暧昧如同猫挠在墙壁上,发出的尖锐声令他眉头微拧。

    他不喜被她拿住走向,牵引着走。

    沈听肆神色缓和,平静得对她的指责毫不在意:“不是,檀越与人交好并无不对,我无权干涉。”

    情绪稳定半分波动都没有。

    温柔,寡情,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

    那怕她就抱着他,也有种仰视高山雪莲的距离感。

    不是生气,而是本就不在乎。

    谢观怜见他疏离的态度,心中微急,暗忖用何方法能再度让他软化态度。

    再过几日,监视她的吴婆与李婆就要相继回来了,一旦被监视,届时她就没机会来找他了。

    虽然她觉得两人迟早会回归互不相识的疏离关系,但现在她还没有碰他,不能就这样结束。

    甚至她烦闷得生出一似歹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推到,直接将他非礼了。

    只要不是切了根的男人,应该都很难抗拒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尤其是他好几次都对她有反应,想要拿下他更是轻易了。

    谢观怜心中只敢在如此作想,待望向他时,眼眶瞬间盈雾,神色委屈地咬着下唇,仿佛在竭力忍着泪意。

    端出的楚楚可怜足以让人生出不忍。

    沈听肆望着她,脸上笑意如刀刻般,自始至终都维持着同样的弧度。

    漂亮,但没有温度。

    像假人。

    谢观怜装模作样地吸鼻子,缓声含柔地解释:“那是我与我一起长大的小弟弟,有两年不曾见面了,因他繁忙,我便没有去找他叙旧,也是忽然想到他这点,觉得至少得面上过得去,所以才请他去小佛塔喝茶,但也因为许久没见,我与他之间没有什么话可说,很快我就与他分开了。”

    她一壁说着,一壁抬着眼皮,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神色。

    只差将‘我与你最交好,与别人都是面儿上相识’,刻在那张莹白透粉的脸颊上了。

    莲花似的青年半张脸隐在暗处,冷冷的,又似在挑眉笑,看不出心中想的是什么。

    谢观怜忐忑的与他对视,将无辜全挤在眼眶中,微翘的狐狸眼若裹着潮气,白净的颈项微昂首,一副脆弱好欺的神情。

    对视须臾,就在她以为此招无用,打算换其他的说辞,青年倏然明显地弯眼笑了。

    沉闷沙哑的笑声从他唇边溢出,黑夜仿佛被添上几分暧昧。

    谢观怜觉得他笑得莫名,不动声色地歪头盯着他。

    他似想到有趣的事,深邃昳丽的面容随着胸腔震动的笑,眼尾潋滟出水光,喉结轻滚,黑痣在冷感的皮囊上透着妖冶,周身肆意地泄出一丝古怪的艳丽。

    此时的他与平素不同,又像是没什么差别,望向她的目光依旧温慈。

    但他温柔的神佛皮相下,隐约就有说不出的古怪。

    不正常得她背脊涌来一阵头皮发麻的寒意,环住他脖颈的手忍不住想要收回。

    沈听肆握紧她欲要收回的手腕,漆黑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薄唇上扬:“嗯。”

    ‘嗯’是什么意思?

    谢观怜试着用力抽了下手,发觉根本抽不出来。

    她对他弯眼,眸里似藏着一对月牙儿,镇定如常地撒娇:“搭得太久了,有点冷。”

    原意是暗示他松开手,但他似没听见,垂在一侧的右手抬起,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谢观怜后背蓦然靠在门框上,抬起呆滞的眼眸,脑子还有发蒙。

    因为两人此刻的姿势很不对。

    第32章 青年高大的黑影……

    青年高大的黑影覆来,清冷的月光被遮挡。

    谢观怜显得如同是被圈在角落里,待宰杀的小兔子,强烈的侵略感让她想要逃,可四面八方都被堵得死死的。

    甚至她还察觉到放在腰上的那只右手,正在古怪地发颤,指尖像是捧过冰冷的白雪,寒意从厚厚的冬裳布料外渗透进,紧握的力道似摆脱不掉的、死死裹住她纤腰肢的一条阴湿小蛇。

    她双肩打颤,后背紧贴得门上,仰着艳白的脸庞,神情怯弱地望着他。

    沈听肆缓缓俯下身,靠近她的清隽面容总是蕴着几分悲悯的神性,此刻下颌微压,薄唇与她不过一指节的距离。

    他停在暧昧的距离,垂下浓长的乌睫,仔细打量她脸上的惶恐与害怕,由心升起的那股笑,又蔓延来了。

    她脸上的紧张都是假的。

    看似紧张、害怕,眼底却全是得逞的期待。

    她今夜从来到这里来,便是隐有猜想他白日是因何没有让路,甚至她或许早就提前派人打听过,他在小佛塔对面的书阁。

    所以选在二楼,不关窗,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全是演给他看的。

    沈听肆抬手拂过她疯狂颤栗的睫毛,每一次划过,他对她的好奇便多几分。

    很有趣。

    真的很有趣。

    这么多年了,从未有人能让他生出这般多的情绪,甚至连伪善的皮相都要被拆穿了。

    以至于她究竟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他不想去深究了,因为他这一刻方才明白,原来对她不仅仅是杀意,还有占有欲。

    就像是房中的一张榻,一床被褥,一张纸,一幅画,只要是被他允许存留,那便都是他的。

    既然让她进来了。

    那……她也只能是他的。

    谢观怜被他抚摸眼睫的动作摸得心很痒,尤其是他靠得近,再加之两人的姿势暧昧,在呼吸交织得不分彼此时,她总有种好似下一刻,他便要情难自禁吻来的错觉。

    可她眼含期待的和他对视了良久,却又不见他有所动静。

    谢观怜不禁心忖,到底是佛子,修身养性数年,本就对男女慾望不热衷。

    正当她绯红着脸打算主动,青年侧首避开她靠近的唇,矜持地直起身,“进去坐会吗?”

    呃……?进去‘坐’还是‘做’?

    谢观怜讷讷地空着眼看他。

    见女人红着脸不应声,沈听肆只当她是同意了,主动地牵起她的手往里面走。

    这……这么快?

    谢观怜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脑中开始将从画册上的那些姿势翻出仔细回想。

    还不待她选到合适的姿势,两人便已经进了书房。

    他松开她,转身过身。

    谢观怜见状,眼忙着打量哪里方便施展。

    待她目光落在平素应是抄经看书的矮案上,手忙脚乱地走过去。

    刚坐下,她含羞带怯地颤着眼睫抬头,直到看清后脸上神态一讪。

    书房莫名的安静。

    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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